分卷阅读13_(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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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 / 2)

想到这里他又很恼怒,不是说好不再自以为是的决定什么吗?不是说好什么都不瞒着他吗?或者,他也有和自己差不多的犹豫的理由?

仿佛是回应他的疑惑似的,他的背上被踹了一脚。“你这样摊煎饼我睡不着。”披集打着哈欠在勇利上方说,“而且我还要看着你——藤原都在说如果你再莫名其妙的失踪我这辈子都别想参加四段考试。你知道吗?他差点报警了,如果维克托没回来阻止他的话。”

“你已经重复很多遍了。”勇利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着,他一瞬间就要告诉披集,然后像往常那样问他的看法——曾经他找了借口问安菲萨,在俄国,两个男人在一起或者两个女人在一起,大家是怎么看的。但是她当时满脸害怕地告诉他,在俄罗斯这是一件罪恶的事,按东正教的说法就是要处死。。。他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是怎么昏昏然的过去的,虽然以维克托的性格不代表他就会遵从什么东正教,他不止一次在勇利面前表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然而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听到答案。于是他在被子里小心地蜷成一个熟睡的人该有的姿势,听着披集拖拖拉拉地回到自己的铺位。

一种令维克托感到新奇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星期——自从他和勇利回到大阪正常地训练几天之后,在他犹豫又由于某些原因克制自己与勇利的接触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周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鲜明地刻上了胜生勇利的印记。

有时候他在失眠半夜才好容易昏昏沉的睡了一个模糊觉之后,他会首先走出门去盥洗室洗脸刮胡子来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等他再回到他的卧室的时候发现他凌乱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这显然带着匆忙的痕迹,但能体现出执行者的细心——他胡乱搭在床头上的外套会被挂在储物柜打开的一扇门上。然后又过了两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屋子角落多了一个崭新的衣帽架。

他猜这都是勇利做的,然而勇利却没有向他提起一个字,但是他现在总之反过来主动邀请他一起吃午饭和晚饭——这都是自己以前主动做的事。然后在饭桌上他的盘子里会突然多出一个煎蛋、一个他喜欢的蛋黄三明治或者一盒上面印着“高钙”的牛奶。他常用探寻的目光看向勇利,但是后者只是冲他微笑——像以往那样那么可爱,但是这些微笑里仿佛多了一些安慰、鼓励和让他周身润帖的温暖。他有时候想问他这是怎么了,但那他就要扰乱自己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他确认他已经知道了他的感情,但他仍处于他会离开的恐惧中——他怕了,那种照顾他过分保护他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想改变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这依旧不妨碍勇利对他加深的照顾和关怀。

他的香烟怎么也找不到了,他明明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以让自己睡不着的时候抽一根来思考那个脸颊上的吻——他们真的这样可以开始吗?不,他的勇利配得上一个更好更大的体验。他问了勇利关于香烟的话题,而后者无辜地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过了5分钟他就在洗手间里撞见勇利拿着他的那盒香烟和披集在讨论“抽烟到底是什么感觉”,然后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就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香烟一根根掰断扔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还在走出去的时候冲他露出一个潇洒调皮的笑容。

还有他换下的衣服总是很快就不见了,显然勇利代替他更快速地交给了洗衣房,然后转天那件衣服就被叠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他床头——如果是西服就还带着干洗店的干洗剂的味道。他的皮鞋总是天天都被上了油,而往常他都是几天才上一次、他的墨镜还没必要的被包着一块崭新的眼镜布、他如果哪一天多咳嗽了几声,他就会在吃饭时被勇利逼着喝下一杯预防感冒的冲剂。。。这所有的一切让他不舍得给他的门上锁,也让他的心以及那些新鲜定好的规则又慢慢地开始解冻。但是他猜测做这些是不是让勇利又多了新的压力——撇开对他的日常生活关心的得心应手和满心热情,随着三段考试的慢慢逼近,勇利在道场上的表现越来越不好,他常常想到接下来的考试就紧张得什么也做不了。这也有点让他跟着开始担心了,也让他好容易得益于勇利关怀下的睡眠又重新到了一个糟糕的地步——他知道勇利和他是同一类人,勇利也不会停下他向理想前进的脚步,不论发生什么。

于是在一个同样难以入睡的夜晚,维克托由于翻来翻去而烦躁不安,哪怕他和勇利在睡觉前去游戏厅打了一个小时“王者之战”的游戏,他们就像小时候那样互相笑闹着,他还在胜利一局后忍不住抱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这使后者的笑容灿烂得像看到游戏机吐出了一大堆游戏币。

他烦躁地在这越来越深的秋天里打开了窗户,然后终于在接近午夜的时候带着疲惫进入沉睡。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终于睡着没多久,他掩着的门轻轻被推开了,胜生勇利悄悄地走了进来。

穿着小熊睡衣的勇利打了个哆嗦——窗户大开着,时而吹来一阵冷风。他几步上前关上了窗户,皱了皱眉头走到维克托床边。他的心又一次轻轻地疼起来——从他开始夜间侦查维克托的房间后,发现他好容易睡着的时候眉毛还是会轻轻皱着,他满脸疲倦,眼皮微微颤动着,呼吸一下轻一下重。很多时候他会蹬被子,这是他从年轻时候就有的一个毛病。于是勇利将那一半落在他腿旁的被子重新轻轻地拉上去,掩了掩被角。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勇利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在心里说。

我猜不到也不想猜了。但我知道你多年的忍耐和关照,也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我。我曾经讨厌你的自以为是,但在看到那棵橡树后我逐渐想明白很多时候你只是在保护我。我能看出你在犹豫、你也许在迟疑、你也许在不知道拿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我现在只知道,不论你准备怎么做,无论你有多彷徨多苦恼,但是——

这一次换我来照顾你。

☆、27.

“。。。不行,我做不来。”勇利气喘吁吁的弯下身子,用拿着竹剑的手扶着膝盖。他的体力因为一直重复一套动作而消失殆尽。

“如果你今天还是做不了这套基础,”维克托在离他几步远的距离平淡地说,“明天早上藤原的大嗓门会在屋顶上穿个洞。”

勇利没法反驳。马上就是冬季段考的时间了,但是他的状态依旧很糟糕——他本就在比赛前会紧张的性格在每天注意维克托的日子里越来越严重。他甚至打不出基本的九型十三刀——那些基础中基础的招式在他慌慌张张的挥舞中乱成一锅粥,藤原已经连续吼了他三个上午,然而每天下午维克托还是总和他保持距离的教学方法让他更加没有底气。

此刻他看了看对面平静站在几步以外的人,觉得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一下坐在地上委屈地放弃道,“我放弃算了,我可以明年再说。”

维克托沉默了至少有半分钟。他看着勇利湿透的黑发下那因为疲倦而红扑扑的脸,那双棕红色的眼睛透过镜片委屈地看着他,让他联想到了一匹奔跑中惊慌失措的小鹿。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思考了一瞬,然后扔掉自己的竹剑,大步走到勇利身边。他示意对方站起来,并在对方的惊讶中握住他的手腕,身子和勇利站在一起。然后他稍微弓起身子贴着勇利的耳边说,“第一式,”他握住勇利拿剑的手腕,指挥他一起挥动竹剑。“打太刀。”他贴着勇利的身体控制他一起后退两步,然后使剑停在右方,“退,”他没注意到勇利的耳朵红了起来,“打,右,退,打。。。”

“第二式,第一刀。”他感到勇利迟钝了就会加重语气,随时身子再贴紧一些,“退,右上旋。。。”

勇利感到自己越来越热,他感到浑身冒着热气,维克托的吐息在他耳边,他的身体好像每一式过后都会更加贴近自己,他感到自己仿佛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维克托已经好久没有离自己这么近过,这使他心跳加剧,但同时又感到安心,但他的注意力好像更加不集中了。。。

“勇利。”维克托感到他跑神了,“别紧张。”接着他仿佛宣泄自己压抑的情绪般左手抱住了勇利的腰。这样他能更好地控制他移动了。“第三式。。。”

勇利终于在感受到维克托手臂的力量后清醒了些许。他努力集中精神,回忆着那些步骤,开始配合维克托的声调和掌控一步一步地稳重地打出来。

“第九。”维克托也莫名出了好多汗,他的手汗津津的,他的右手在最后完全握住勇利的右手,感受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他甚至有点留恋这种感觉——于是他在最后一个动作结束以后迟迟没有松开手,他们就这样贴着对方,一只手里还握着竹剑,另一个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它,和它一起垂在他们的身侧。

维克托松开了抱着对方的左手臂。但他还没有放开那只手,勇利就急匆匆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了。他仍然感到脸红心热,哪怕他刚才已经完全知道该怎么打了,但他仍然感到不好意思。维克托从来没有这样教过他,他感到高兴,但是他的脸为什么那么烫?

他把汗湿的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两下,扶了扶眼镜,慌慌地对维克托开口道,“对不起——维克托。你累了吗?”

维克托没有立刻回答。他看了看自己被甩掉的右手,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勇利。你不喜欢我这样教你吗?”他拉过对方试图反抗的手,开始给他擦汗。

勇利看着他仿佛没有表情的脸,感到一种熟悉的威压——他感到维克托好像有点生气了。但是这种感觉是最近的“距离感维克托”所没有的,这是以往他所更喜欢的维克托——自然、霸道又有点骄傲。于是他看着对方小心地说,“我没有不喜欢,”他斟酌着词句,“我只是。。。太紧张了。你知道的我比赛前就是这样的——”“那么,”维克托一字一句地认真说,勇利发现他越来越熟悉,那种自信闪亮的光芒又开始在他蓝色的双眼中闪烁,“勇利知道最近为什么我教你的时候一直不让你穿护具吗?”

“那不是因为你对你的技术太自信了,所以自大地相信不会伤到我吗?”勇利说着挖苦嘲讽的内容,但他的语气和表情并没有丝毫讽刺,哪怕一点平时开玩笑的讽刺也没有。他在微笑,甚至是开心地微笑。于是这让维克托更加恢复到了他以前那种自信骄傲的姿态,他双手放在对方肩膀上,认真地看着勇利的眼睛说:“因为我想更加看清楚你。穿那个会妨碍我看你。”

“所以我们这儿就成了你们的情感治疗驿站了吗,啊?”萨拉无奈地把勇利面前的空杯再次倒满,把一盘干果往他面前推了推,“你最好吃点这个,我不想你在我面前醉成一堆烂泥后被米奇看见。”

“我、啊、我不怕。”勇利打了个酒嗝,已经把藤原禁止他赛前喝酒的禁令扔到了脑后,也不在乎这个不熟悉的姑娘知道他的心事了,“我告诉你——”他涨红着脸用无比牛气的语气冲着萨拉嚷嚷着,“我肯定比维克托还要能喝——我一定找机会把他喝趴下——”

“你自己没发现吗?你已经三句话不离维克托了。”萨拉看着他因为酒精而略微湿润的眼睛,“你何必那么执着呢?你不知道自己——嗯,挺有魅力的吗?”

尽管勇利喝醉了,他仍然能感到这个姑娘灼热的视线。但他心下更安心了——的确他们好像没什么,而且看起来维克托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这太棒了。于是他冲着对面的姑娘晃晃手指,“啧啧,这不行。我现在心里是满的。满的。”他又指指自己的胸口,把第五杯清酒一饮而尽。

“是啊,满的。”萨拉无奈地摇摇头,“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我不确定啊,而且我习惯了被动。”勇利看着空杯,显然对方不打算再给他斟满了,但他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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