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_疾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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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见到。”

“他是警察朋友,”那人点头:“泉步不好见,他只出现在一个地方,我可以带你过去,之后就看你自己了。”

牧和对方出了地下赌场,回到了一片漆黑之中。他们去了码头附近,海水味重了,海潮声阵阵。有人们的喧哗声,听起来很遥远;那人带着牧循着喧哗声过去,走到海边某几座集装箱后面,他拉开一间仓库的门,里面的吵闹声顿时响彻了耳。里面是拳市,和正规拳赛场地一样,只不过座位没那么多而已。身边人替牧找了人,给了牧一个不错的位置,还给牧找了个行李箱,将那巨大的编织袋放了进去。牧看了场拳,对对方说:“不是这种地方。”对方笑了:“他要去的地方还没开,在里面。”

上面的小伙子恐怕活不了了,抬下他之后,又上来了其他的人。整个仓库里只有男人,呼声震天;又打了几场,大概一点半左右,对方说:“跟我来。”

他们去了侧门内某一条走廊,绕了好多个弯之后,眼前是个拳击台,看起来像俱乐部那种,可以打比赛也可以练拳。那人给开门的人说了句什么,让牧进去后,自己却不进去。牧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那人笑嘻嘻接过后,离开了。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一章

不断有人上台对打,台下的人则自己活动着,有些打沙包有些压韧带。很多人看牧,不断有人打量牧的身材。对上目光时,有人同牧点了点头,牧也点了点头。两点左右身后的门再次开了,进来了一个人,一身白衣服,长得很斯文,但个头很高,大概也一米九样子。那人一开始没看见牧,自己放下运动包,脱下皮夹克。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什么,他的身体突然硬了,随后,他猛地回头,定眼朝牧看去。牧站在角落,双手揣在裤兜里,站得懒散,表情平静。

斯文的年轻人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抖得就如抽搐一般,脸颊部位的肌肉晃动着,嘴唇哆嗦得如冷过头的动物。全场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先是看这位年轻人,然后看魁梧的牧。年轻人突然利索地脱起了衣服,毛衣体恤的,最后只剩了件紧身背心。

这人的身材练得极好,肩很宽,腰很纤长,硕大的肩部肌肉和背部肌肉如面包般拱起。虽穿着背心,却仍能数出八块形状分明地腹肌,一块一块匍匐在白色的背心下面。他抓起台边的柱子跳上台,将左腿抬去耳朵边压了压,又换了另一边压压。随后他撕了个横卡下地,匍匐前身,贴去了地面上。

他朝牧招手,牧脱下外套挂去其中一根柱子上,突地起跳,轻轻松松地去了台上。下面的人愣了,看着这样雄壮的躯体突地轻如羽毛般落去台上,不发出一点声响。

随后自然是打了起来,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对方下盘好牧上身厉害,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看得出对方是跆拳道出身,腿上功夫了得;细长身子甚是灵活,下身是跆拳道活计,上面却也灵活如猴子,像泰拳般迅猛。对方每一轮攻击都是连串的,一个转身一个踢腿,可以连踢八九下;下下到位,可以全部踢在一个地方,偏差不过一厘米。对方腿快如拳,下盘轻重心却不飘;他爱攻击牧的太阳穴和喉咙处,每次起跳时另一支支撑重量的腿也跟着稍稍离地,身子看着轻极了。

牧没有他花俏,牧根本不用腿。他的力量占上风,直直而来的攻击能硬生生挡下。牧难得出手,出手时却快得看不见动作,一把抓住对方的脚踝或者手腕,控制死对方,让对方整个身体失去行动能力。由于不轻易出手,出手却又看不明白具体,台下人都凛起了表情,这种摸不着火候的对手是让人胆颤的。

对方跃去半空中,直直朝牧踢来。灵活的攻击,牧却偏头躲过了。他抬起手臂给了对方心窝一肘子,随后抓住对方背心,把对方砸去了地板上,回声顿时响彻了整个练习室。对方痛得惨叫出声,随后迅速弹了起来,脱了背心脱了长裤,再把内裤也脱了,浑身□,要来第二回合。

牧也把毛衣脱了,台下起哄,牧便将短袖汗衫和长裤也脱了。他想了想,竖起食指朝对方比了一下,俯身把内裤也脱了。

这下整个练习室都没声音了,鸦雀无声。两个男人都因为兴奋而挺立着下身,牧黝黑的皮肤泛着光,上面的汗珠清晰可见,甚是性感。对方男子青白的肤色衬不出汗,然而由于激动,他的肌肤透出了樱桃红色,像少女脸上泛起的潮红。他们再次扭打在了一起,这次没什么地方抓了,肌肤打滑,两人都不好借力。台下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全直勾勾地看着两人的动作,面部表情无比严肃。

对方突地将牧绊住了,牧力气大,这样一个扫堂他居然能站住,脚仿佛扎根在了地上。对方索性埋身缠住牧的左腿,整个身体凌空打横,扫去了牧的另一支腿,牧终于被撞得失去了平衡,单膝跪去了地上。对方凌空打横之后居然能在牧如此打滑的皮肤上找到借力点,他指甲深深陷入牧肩上的肌肉中,扣稳了,一借力,人整个骑去了牧的肩头。随后他再次借力,双腿夹住牧的左右两侧脖子,一个使力。

牧马上向后倒去,要让肩上人的后脑勺撞地。对方太灵活了,牧这个方法不凑效,自己却躺倒在了地上。对方马上凌空跳起来,在空中并起双膝,顶上了牧的腹部。

台下发出一阵爆喝。

下一瞬间,牧突然蜷起了身子,用身体夹住了对方。他蜷着身体做鲤鱼打挺,居然能挺起来。对方被牧的胸肌和腹肌压迫着,脸陷在肌肉中,只觉山石压了上来,顿时憋红了脸;他死命啃咬着牧的肌肤,肌肤再硬也是肉,牧差点被对方吃掉几口肉。牧将对方摔去了地上,对方胡乱蹬了几把,再次跃了起来。

这时两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两人的身上都批上了一层汗,头发都湿漉漉地沾在前额。他们的身躯上都胡乱涂着血,巨大的下身都高挺着,□涨得通红。两人都花了大力气撕打,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斯文青年的力气已有了明显的减退,牧却丝毫不显疲惫。台下人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这人是哪里转过来的打手。

最后年轻人实在打不动了,他胡乱撞去牧的怀中,如推动一堵墙一样,脚在地上拼命蹬。牧任他推,纹丝不动,只是埋头看他。年轻人在下面嚎啕大哭,台下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牧则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擦了下进眼的汗水。年轻人终于动不了了,身体抽搐着,他逐渐跪去了地上,双腿别在地上有如折断的麦秆。他抱着牧的一只腿嘶声哭泣着,牧的□逐渐软了下来,重新垂去了双腿间。

他蹬蹬腿想让对方起来,对方哭得死去活来,随着他的腿动动,没有起来的样子。牧只好俯身卡着他脖子,抓猫那样把他拎了起来。拉起来后他抱着牧的身躯继续哭,东倒西歪地;牧无奈道:“阿步,站好。”

“我以为你死了……”年轻人在牧怀中痛哭道:“大家都死了……我以为你也死了……”

“我死不了。”

“真纪好不好?”

“还可以。”

“小莲呢?”

“还可以。”

“你怎么可以这么多年不联系我,这么多年就我一个人,我们发了誓要同生共死的。”

“我才出来,才出来一个多星期。”

对方终于站直了,看看牧身上的各种抓伤,他突地笑了。牧埋头看了看自己身体,轻声道:“一点也没变,打起架来毫不知轻重。”

两人揽着肩膀下了台,在众人无声的瞩目下去了隔壁休息室,看得出这是年轻人专属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见年轻人进来了,赶紧拿下墙上挂着的衣服替他搭上。另一个男人出门将牧的衣服也拿了过来,牧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认输了?”

“这么多年了,”年轻人闭眼面朝天:“我怎么就是打不过你。”

“你状况到极限时心里要想‘不能输’,关键出在这个‘能’。你在跟自己的意愿作对,意愿不想输,但是内心已经认输了。你的意愿在劝内心再多坚持一下。你还是级别不够,打拳到一定程度内心和意愿会一致,完全处于下风也不觉得要输。现在的你、心还不够强。”牧晃着手指:“你不要想‘不能输’,世上根本没有这个原则,没什么东西不‘能’输,要输还不就输了。你还是不放松——你非要赢给谁看?”

又进来了一个男人,拿了些冰袋,给了牧几个,随后贴去年轻人身边,将冰袋靠上了他的额头。年轻人说:“当时,你们都死了。我在这里做卧底,听到你们死的消息,我知道我也逃不掉,所以我索性对这边的人摊了牌,跟了他们。他们替我摆平了局里。”

“哼。”牧鼻子里轻笑一声。

“卖命的是我们,最后灭口也在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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