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人力无法推开。

他只是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石门就自动打开了，他来到了一间全新的石室内，一个蒲团在正中间，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有个面目不清的女子。

蒲团上......

陈渊往后退了半步，方才还没人的，而此刻却是有一个正对着他的老者盘坐在上面，这间石室内好像吹起了一股凉风，他正准备开口，眼前又是一花。

蒲团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貌美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但他十分熟悉这个背影，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可现在他回忆，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老者的模样。

“素清......素师姐。”

“嗯？”

女子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能听见，可以说事。

陈渊不知怎么的，看到这素清清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将自己之前出现的连番幻觉讲述了一遍。

素清清站起身来，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了陈渊两眼，又慢慢伸了个懒腰道：“你闭关几天了？”

“不记得了。”

素清清无奈地道：“我也不记得了，不过出现幻觉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闭关成傻子都见过的，你初来乍到，师尊就把你关洞府里，也不知道是看重你还是什么？”

陈渊摆了摆手：“要不出去走走？”

素清清摇头道：“不行。”

陈渊：“你难道不闷吗？”

素清清呵呵笑道：“我才刚回来，也有些厌了山下，正准备享受最后能在师尊洞府闭关的时间。”

陈渊：“最后？”

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蒲团丢到陈渊屁股后边，然后她便随意盘坐下来，睡眼朦胧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玉足裸露。

陈渊这才注意到她竟然仅仅穿着一身简单的纱裙，连鞋袜都不曾有穿，而且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怎么回事，你闭关就是睡觉吗？！

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的陈渊不由得呆住了。

然后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粉嫩嫩的拳头。

他睡着了。

被睡着了。

......

陈渊醒来的时候，素清清已经是整理好礼，带着温和的笑容，十分有利，且让人感觉可以亲近，她啜饮一口清茶，然后随手将茶杯丢开，茶杯刚要落在地上，却有一股白雾托起，白雾一逝，那茶杯也不见了。

“师......师姐。”

“嗯？”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哦，对了，这就是我最后待在山上的时间了，以后就由你来陪师父了，他一个老头也挺无聊的，你得多逗他开心。”

陈渊总觉得对方眼里的那位，和自己眼里的那位，有些许微妙的不同之处，但他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就如同他没有纠结于“收徒”上面，以及他对这师徒两人不同的称呼。

他喊素清清作“师姐”，却是喊那位没有见过面的作“前辈”。

怎么还能各论各的呢？这是让他一直感到迷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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