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做了碧色还归膏拿了给你,你记得早晚涂上,女孩子,脸蛋很重要,还有,教你的方子你学会了吗?”
“学会了,学会了,我不过是赖着师娘疼我,懒得自己动手,我这整日风里来雨里去要是没有您的修颜花膏这脸早就成了狗皮,如今你看,有谁都看出我是一个野了十年的模样?”
林婉柔不放心又叮嘱“晚上不要再蹬被子,夏天不要喝生水,小雨也要打伞~”
廉琯衿笑着将她的不舍打断“知道了,知道了,您都说了多少遍了”。
莫颂也看两人没完没了提醒“我们该走了。”
林婉柔这才松开怀抱看她的如春风般的笑脸。
“师娘,等我的信”,
林婉柔“嗯”了一声看她远去。
可廉琯衿还未走到厅门,想到什么又去转身朝她说道“对了,师娘,你与师父举案齐眉,连衿儿都羡慕,昨日你说让师父添妾,我知道师父这么爱你不会那么做,师祖母爱听好话,你常常去哄她,她不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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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您千万不要为难自己”。
说完廉琯衿朝她灿烂的笑了笑,笑脸如初次见面时天真…
林婉柔不舍的朝着门外注视,廉琯衿不喜欢这样分别的场面,只好先回头离去,两行眼泪却还是有些忍不住留下来…
莫颂看她竟如此没有出息,言辞里带了几分嘲讽问道“你没事吧?”
“不过是别离总会有的伤感,也不丢人,我们上路吧”想到正事,她又朝莫颂道“我们从南路走,正好途径寒山。”
“寒山是天兴国与伏冘国的边境,现在两国正在开战,从南路走不顺畅啊?”
廉琯衿这几日没闲着,早就知道边境的战况。
“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你都没有听到吗,咱们的三王爷昨日又打了胜仗,哼,如果没猜错,他们此时一定在合谋击破寒山,取泾州,泾州是伏冘水路要塞,怎么能让它轻易失守,定会举国之力相抗,既然明里只有五万守卫,那暗里定会埋伏,想必我们的将士还在自满,为防有失,送封信我们再回皇都”。
边境大营里,萧稷身穿白色直襟内袍,银色束冠下黑发垂与背上,八尺身躯尤其显得高大,脱下战袍更觉胸襟稳健,他正如廉琯衿所言伏于案上,看着一张地图思量战术,低眸蹙眉许久,抬眼间,那两颗幽深寒眼,如星明亮,照在所见之处,坚定了心中所想他才微微上扬双唇,朝着身边穿着战袍的女人说道“文君,明日我们乘胜进寒山,取泾州!”
文君一身暗红色战衣,衬容颜更冷艳,虽一身傲骨,在他面前也露出几分柔和“末将都听王爷的”
“你带人去泾州城内打探一下敌情,看看有伏冘国多少兵力,寒山是他们的边塞要地,就算强弩之末也会奋力死守,此战估计不好打,明里的还好对付,我们对此处地形不熟,若有埋伏就麻烦了。”
“是!末将亲自去查,不过王爷,若他们输死一战,我们的人又不如敌军熟悉水战,难免会吃亏。”
萧稷也知她担心的有道理“本王知道,但这么好的机会本王又岂能轻易错过,趁他们现在士气消沉,要将他们彻底制服,可保南境五年安稳无虞!”
两人正说着一个士兵进来报“王爷,韩将军求见”。
萧稷没有抬眼,张口道“让他进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身材威猛的韩岭走进来,带着胜利的喜悦告诉他“王爷,末将已将战果统计,这次我们大获全胜,我军一共死伤还不到三千,就战的伏冘国损失过半,哈哈。”
听到战果,萧稷才露了个满意的笑容“好,本王正说呢,让将士们修整修整,明天我们就进寒山,到时候你带着一队兵力从河口渡船过去,文君,你带着人守在寒山和泾州接壤待命…”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吵嚷“有刺客,抓刺客……”
声音打乱了萧稷的话,三人闻声起身出去,朝着营帐外士兵问“怎么回事?”
“回王爷,刚刚有刺客,留了一只镖,那人轻功极好,我们发觉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只留下这个”说着呈上来一张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