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生病了,几天几夜没有进食更加雪上加霜,看他的状态,再没有要,没有食物,很难熬过去了,怎么办,整间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活物,突然她下定决心了,救人救到底,将手中的碗往地上一甩,捡起最锋利的一块,朝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萧乐谋听到声音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的时候,血已经从天而降,滴入他的嘴里了,伴着黏黏的腥味,萧乐谋将血滴看的越来越清晰……
廉琯衿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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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照顾人太累倒下了,还是流血过多昏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看到地上空空的,厚厚的披风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猛地坐了起来,转头才看到萧乐谋站在门前,随着他转身,一束光亮从缝隙里照了进来,尤为刺眼,而他已经完好无缺了……
“你没事了?”
廉琯衿问完,才见他如初次遇见那般阴寒狠厉的眸子缓和了半分……
“没事了!”他说完又朝着门口背对她,这样的冷淡,一如既往别人口中的二王爷。
廉琯衿站了起来,抖了抖披风上的杂草,递给他。
“谢谢!”
萧乐谋看了眼他单薄的外衣,依旧伸手将衣服接了过来“他们已经打起来了,你听,我们可以回去了!”
廉琯衿隐隐约约听到了声音,好奇怎么这么快就打起来了,更好奇一夜之间他怎么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是自己见了他将死的囧态,还是经历过生死后越发对彦阴恨之入骨了,没兴趣知道他怎么想,胜利在即才最重要。
“只是,再这么快就打起来了?”
“颜丹公能收买鄂古林的人,本王也能收买颜丹公的人,他暴戾专制,手下早有人愤愤不平,不难说服,只要承认是他偷的兵符,这场架还用的着等这么久吗?”
廉琯衿想问他什么时候将人收买,但想想,以他的本事,收买几个人还不简单,因此没再问,他既然胸有成竹,自己劳苦功高,也是时候享受被别人安排好的福气了,静静等着就好。
污蔑颜丹公的人将颜丹公说的极其不堪,恶贯满盈“汗王,小的不敢胡说,但小的为了彦阴族人不得不说,侯爷早有叛乱之心,昨夜我偷偷听到是他派人去偷兵符,还说有了兵符,您拿她在没有办法,不仅如此,他还轻蔑您胆小无用,总在军中散播您的谣言,诋毁您的名声,军中人人皆知……”
鄂古林的脸色绿了,又听他继续说“他还贪图美色,玷污的不仅天兴国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的从不放过,还……”
“还什么?”
“还背地对郡主污言秽语!”
鄂古林彻底气愤了,他早就在人颜丹公,这次算碰着他的底线了。
“颜丹公,本汗知道你目无法纪,却没想到你连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颜丹公向来高傲,被人捧着,现在有人污蔑更是恼火“很厚不削使这种低下的手段,不就是兵符吗,你以为老子稀罕吗,有没有兵符,老子的人也只服老子,你软弱妥协,贪生怕死,说的有错吗?”
“岂有此理,你分明就是居功自傲!”
“没错,老子承认了,就是居功自傲,你也不悄悄,这么多年上阵杀敌那一次不是老子,有本事你们也打一场胜仗瞧瞧,在萧肆信的面前缩头乌龟,怎么,想在耀武扬威!”
一言不合,两方打的越来越凶,提前被萧乐谋买通的人迷晕了守卫,将门打开,给萧乐谋赛塞了一匹马,看着两人朝着鲁吉河远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