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宥早一直不远处停步看着二人,本生气廉琯衿,但清楚看到萧稷的表达后,心里全然明白他为什么气愤,他的女人,容许他自己责怪,却不容别人忌惮,他永远能分的清楚那个重要,此事,变了个态度,朝着廉琯衿走了过来“衿儿,不是要回家吗,愣着做什么?”
说话间,眼睛如刀子一般,看向她身侧的男人……
“你不生气了?”
“你是我的女人,又怎么会真生你的气!”
苏沐宥前后态度变化,连廉琯衿也看不明白,但他不在生气,也没什么好深究,萧稷则不一样,看着他宣誓着主权,暗暗同自己较劲,而后拉着人走了……
萧稷气愤,却也抵不过萧泰,本就对廉琯衿意见大,看着两人名目张胆的对萧稷不敬,更气愤,朝萧稷不满问道“他苏沐宥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你,我,甚至是父皇,也不会给面子,廉琯衿如今靠上了他,气焰就更嚣张了,见了让她们躲着都还来不及,你今日怎么了还上杆子!”
“我乐意!”
“你朝我发什么火气,刚才那个女人朝你不敬的时候你就不该纵容着,就算和苏沐宥搅和在了一起,毕竟也还没进苏府,该教训,苏府也管不着。”
“王爷,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府吧?”申旭见他两人气性都起了,担心任由他们争辩起来更难收场,拉着萧泰的衣角提醒他,他也看到了萧稷的脸色极差,只好忍了下来。
廉琯衿被苏沐宥拉着都了一段时间,彻底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才朝苏沐宥又问“你不生气了?”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可你刚刚不还是?”
“那是想给你个教训,看你下次有事还敢不敢瞒着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手,还疼吗?”
看着他恢复了温柔,廉琯衿笑了笑摇头“连疤都掉了,怎么会疼。”
“衿儿,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干涉,及时我不想的,不愿意的,也不会将你只当成我的附属品来舒服,可是,我却容不得你瞒着我,无论什么事,我都要知道,你要你记着,你的身后永远还有我!”
“知道了,那说好了,这次,不生气了,我的错,补偿给你!”
“怎么补偿?”
他眼前这个样子,显然是真不生气了,廉琯衿才意有所指的色眯眯笑了笑,拉着他往相府走。
送完她,领着杨晓往回走,杨晓人不住好奇朝他问“公子,您刚才不是生气了吗,怎么,突然又好了?”
“生气是因为她为了其他男人伤了自己,你没看到三王爷刚才那股劲,就差将他满坛子醋倒在她身上了,我再和她有嫌隙,岂不是正和他的意?”
“说了半天,公子您真的吃醋了啊?”
“我用的着吃醋吗,见不着摸不到的是他,而我,只要不给他机会,他就不会有机会!”
“还是公子您,考虑的周到,不过您,对乐高公主的确是好,属下也从没想过,您会这么在意一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自从有了她,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苏沐宥笑了笑“走吧,明日还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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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织锦厂,早点回去休息!”
苏沐宥前脚还没踏进苏府,苏家人早急切的等着了“公子,老爷说,您回来让你赶紧去找他!”
“发生什么事了?”
“进去了就知道了…”
苏弼那里,唐谦他们都在,一看就不是小事,见到苏沐宥娓娓道来“宁州出事了!”
原来,宁州为火药制造的主要地,廉靖远一早发现玉屏山有问题,猜测苏沐宥身份不同寻常,派了莫颂去查,莫颂去了宁州,果真发现苏家给朝廷的火药部分为已过期的原料,这些本要报废的东用上了,好的东西数量却对不上了,于是跟着查下去…
查到了苏家又一隐蔽的造厂,还直接销毁了,为造厂供应其他辅料的源头,使的造厂一时间难以维持下去…
这是重要的事,苏沐宥听了前因后果决定亲自前去,重新将造厂运作起来,只写了一封信让人带给廉琯衿,自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