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解释不通的,他们有行刺人的证据,无不指向苏家,连杀手手臂的图腾,也是苏家死士所用。”
苏弼不解“苏家死士?谁会对苏家如此了如指掌呢?”
“还能有谁,爹,只要想一想最近皇都城内谁和我们苏家作对,便清楚了”范恬从外面走进来,朝着苏弼递过一本账册“不仅皇都城,周边凡事能运达的粮谷米油全被廉琯衿所收,不仅如此,还从在打听药材,矿石,布匹的渠道,分明是想要抢我们苏家财路。”
苏弼不解“尽管她能再商行做手脚,可苏家的暗卫,和在启首国的地界行刺富阳的人,她可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没有,三王府却有”苏沐宥明白了这是萧稷的所作所为,他转向苏弼“这件事绝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得逞,你要亲自去一趟启首国了,见到富阳,让他们提条件,无论如何代价,三个月内,我要的,要全部到手。”
“是!”
萧稷的出手,果然让苏沐宥不淡定了,对于廉琯衿的小动作,他本以为不伤大雅,却也不能不认识到重要,她抬高货品价格,苏家便舍弃成本与之相争,可富阳那里又是狮子大开口,一时间,苏家家业再大,也倍感压力了。
唐谦和苏弼在范恬的劝说下,来找苏沐宥,意思是这件事为廉琯衿挑起来的,总要给她些颜色看看“公子,我们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
苏沐宥自然不肯“苏家还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出手吧,只要将她手中的祸抢来,她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有萧稷呢,有三王府做靠山,廉琯衿做事犀利男人都难比,你若对她心软,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你们想怎么样?”
“就算不能要了她的命,也要将她扒一层皮!”
苏沐宥听苏弼的狠戾,啪的一声,拍在桌案,朝他怒吼“谁敢动她,我就要谁的命,所以,你们与其在这动这个念头,不如亲自去商铺造厂监督!”
苏沐宥下令,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奔波于各造厂,忙从廉琯衿的手里抢货源。
苏沐宥终究是坐不住了,要亲自去看外面的情况,正遇廉琯衿在云隐楼约谈桑蚕富商,预定第二年的蚕丝货源,此富商原是苏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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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今年变卦,见他正等着廉琯衿,而廉琯衿又正要走进茶楼,苏沐宥便知怎么回事,朝杨晓道“去拖住她!”而后自己进去了,坐在富商对面……
杨晓与廉琯衿也算旧相,听他说苏沐宥找她有事商量,便担心有诈,被他软磨硬泡拦着半日,只好让布曼通知富商,自己随他来到阖缘玉阁,想着苏沐宥应当是知道她在干什么找自己谈判,却刚到阖缘玉阁看见了范恬“三王妃,好久不见。”
看到范恬,杨晓亦惊讶“少夫人?”
“去告诉公子,三王妃有我陪着,让他不用着急。”
廉琯衿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你们炸我?”
“可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杨晓见两个女人针锋相对,担心出事,但又被范恬连番往外撵,只好先去找苏沐宥,苏沐宥在这时间内,已经解决了富商,却听杨晓说范恬将人压着,心里变得不安了……
阖缘玉阁之内,范恬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脸挑衅“看来,应该恭喜你了。”
“恭喜什么,女子有孕,人之常情,莫不是有些人如愿嫁给了自己爱的男人,却还是守活寡吧?”
“廉琯衿,你说这些是什么,掩饰你自己的不甘,可你终究是输了,苏家的少夫人是我,而你与他再无关系,现在你的话,我只当是嫉妒。”
“是,嫉妒,嫉妒你根本得不到他的心,不然,你堂堂皇都城名门典范,怎么也变成这样浮躁不堪了,人啊,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该动心思不是吗?”范恬忍着气轻蔑的朝她笑着,廉琯衿也不甘示弱“至少,苏沐宥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将温柔,偏袒一样不落的给了我,你呢,除了做他手中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也没什么用了吧……”
范恬正中下怀,恼羞成怒,一把抓起她的手“廉琯衿,你的猖狂一丝都没有变啊……”
她多想要动手,却因为她腹中的孩子,她不甘这样杀死一个她与别的男人的孩子,这个能让苏沐宥对她死心的孩子,所以,只是轻轻一甩,将她甩开。
苏沐宥正进来,一眼看到两人的争执,随着她甩臂,廉琯衿整个人倒了下去,而后便是一地的鲜血,她感觉头晕目眩,很快浑身没了力气……
她接着就是痛苦不堪,昏迷不醒,虽没看到苏沐宥是如何心疼,如何朝着范恬发飙,可身上流失的那股热血却清楚的感到了,
范恬也一脸懵,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就算假装也装不了这么像……
孩子终是没有保住,而范恬成了凶手,确切的说,是背锅的凶手。
很快,这件事传了出去,温良得知,心中暗暗疼惜自责,她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只是来了,她才知道,这种疼在自己女儿身上更在自己的心里,而这一切,似乎更是天意,范恬的巧合,为她洗脱嫌疑,她想,是啊,即使没有范恬,谁有能将孩子没了的事情扯在她的头上,又能想到她竟然会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不与萧稷牵扯深重,朝着她的孩子下手……
三王府中,萧稷红着眼,那份怒火,欲将苏家烧的粉身碎骨,更是从苏沐宥手中接过她放在床上之后,转身一拳,将他那张勾住无数女人魂魄的脸打出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