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_狂佞王爷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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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女游戏中,无法自拔了。

“我也知道,看你湿的。”他将附上蜜津的手指抽出轻点了下她的唇,赫然

狂笑,随之解下自己的裤头。

沙绮双颊绯红地望着他胯下的昂藏,难以置信地微启唇,惊呼了声,“啊?”

“不懂吗?在你的抚弄下,它会变得更茁壮。”邢络浊重地在她耳畔低语,

抓起她的柔荑,抚上自己的亢奋,“感觉它为你而胀大…”

她小手微颤,几乎握不满那灼热的肿胀,却对它好奇不已,“这是…”

“爱你的宝贝。”他喑痖地低笑,咬着她的耳垂、舔着她的耳窝,把自己焚

烈的气息渲染给她,而大手则狠狠的挤压着她的胸脯,揉搓那已挺立坚硬的蕾

珠儿。

猛然,他将亢奋的灼烈顶住她的柔软,轻探、抚触、挑逗;两指搁在那隐密

地小核上,轻轻扯动…

“呃——别…”好奇怪的感觉啊!

“我要你…”

邢络抓住她的纤腰,正欲挺身冲峰陷阵时,突然门外传来陆总管的声音—

—“少王爷,‘玉伶苑’的盈盈姑娘来了。”

他定住身,强忍住体内翻腾的欲望,紧皱了下眉,“请她等一会儿,我马上

就来。”

“是,小的下去了。”

待陆总管退下后,他倏然翻身站起,重新着装,冷着声道:“有空,我会再

来看你。”

他为自己的心态震住,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让他把持不住,而她这个青涩懵

懂的小丫头居然有这种本事,让他如此渴望、眷恋她的身体!

这简直是超乎寻常,为掩敛惶恐,他出言冷峻,决意漠视她的存在。

“盈盈姑娘是谁?”沙绮以薄毯掩身,说不出为什么,她的心口有一丝不安。

他扬起眉,撇唇无声的低笑,俯下身在她裸露的颈部轻轻吹拂热气,“吃醋

了?”

“我…”她是觉得心头酸酸的,那是醋意吗?

“嗯?告诉我,是不是吃味了?”他伸进被中,爱抚着她圆润的乳房。

自他那指尖传来的热力,令她浑身不停颤动。

“没有。”她怎能承认?

“那就好,在厅里等着我的那位盈盈姑娘,是我的老相好,我和她可是关系

匪浅哪!”他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眯着黑眸,由狭缝中射出诡魅的火光。

“既是如此,你为何又要对我这般?”她眼底浮上羞辱的泪影。

“瞧你委屈的,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宠幸她们,你能有这等殊荣还

不知足?”他嘲弄地谑睇着她那张凄楚的小脸。

“你对许多女人做过刚刚…那样的事?”她的表情镌上一道深深的伤痕,心

头的郁疼似乎又隐隐在发作了。

“哪样的事?”他大掌紧紧一捏,抓疼了她的胸。

“你…”她震愕地说不出话了。

“没错,与我亲热过的女人早就数不清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吧?”他犀利

的眸冷得慑人,话虽说来柔柔软软,却是辛辣呛人!

她心一恸,难堪的别过脸,原来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在他心里却什么

也不是,她只是他众多粉红云英中最卑贱、可有可无的陪衬。

见她不语,他突从身上掏出一只绣囊,“这个算是赏你的,下回我会向你索

回该得的报偿。”

不再逗留,他最后只道:“乖乖等着,有一天会轮到你的。”

沙绮望着他离开的颀长背影,身上仍留有他所施予的炙热感觉,看了看自己

雪白双峰印上的红痕,和手上的绣囊,她的心已然堕落。

倒出里头的东西,是只已蒙尘且刻有瑕痕的红玉!

她的心头顿感重创,难道这就是她出卖身子的代价?

身上的红痕终会消失,然而堕落的心呢?

第四章“有消息了吗?”在议事厅内,邢络目光灼然地询问着坐在对面的

盈盈。

“少王爷,盈盈当然有消息了,要不我怎会冒着被旁人发现的风险来找您呢?”

盈盈露出在风尘里打滚多年的老练神情,谄媚低笑道。

(bsp;事实上“玉伶苑”是邢络特意安排在坊间的调查站之一,毕竟妓院这种地

方往往是那些锁不住嘴的人泄漏消息的最佳场地,每每黄酒一下肚,再加上美

女若有似无的探话,任何该得到的情报消息都能轻而易举的钓上手。

而盈盈便是他安排在其间的眼线。

不可讳言,邢络一直是盈盈的入幕之宾,他俩每月定期总有两次会面,除

了重温旧梦外便是情报利益交换。

盈盈并非国色天香,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他欣赏的是她的爽快、不

拘,她是个性情中人,堪称风尘中的奇女子。

“你来见我会有什么风险?外人只会把我当成是招妓入府,喜欢流连在花国

莺丛内罢了,你少耍嘴皮子。”邢络矜淡无表情地冷哼,黑眸灼然射出狭光。

“是吗?那您何不带我上你的寝房,咱们在床上聊总好过在这种冷硬的地方。”

她是京里唯一敢激怒他的女人。“对了!算算时间,您已经好久没上我那儿了,

我还真是想您呢!”

“贫嘴!”他怒视她,“有话快说。”

盈盈掩嘴一笑,“人家说的可是真话,你发什么脾气?难道您是嫌我伺候得

不舒服,还是您又另结新欢?”

他不再多言,精烁的双瞳随即覆上一抹黯色;盈盈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来几

许奇异诡怪的波动,面对他冷鸷逼人的气焰,她立即聪明地噤了口,换了个话

题。

“好好,我不多话了,我今天专程来此是要通知您,喀荁国的国师亚夫已暗

自入关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他的音调无波,似不在意。

“我是昨儿才听说的,应该是最近吧!”她笑语晏晏,回答得不甚起劲儿,

因为,她明白任何敌人在邢络的眼里都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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