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阅读_大学.com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3部分阅读(2 / 2)

“阿才,不要咬文嚼字了,你酸不酸啊你,我告诉你,我姐告诉我,学校有专升本的名额,就是专科上学的同时,自修本科,然后毕业时专科、本科一起拿,这样你就也成本科生了。”

“我才不稀罕,我本来就是本科生,”不知为什么,来这学校以后,一提本科生阿才就头痛,也就是对“本科”这个词感冒,本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阿才要不是志愿问题,不也是本科生吗?就算我是专科生,我也不一定比你本科生差啊!你本科生怎么了?了不起啊?你不也抽烟喝酒玩女孩子吗?你不也考试抄袭补考抄袭吗?你他妈的比我还渣!前不久学校里开除的一个因为偷看女孩子洗澡而被开除的就是一名本科生,被父亲领回家的路上还一直在纳闷:我怎么也有失手的时候?他就是典型,就是你们极品中的普通品牌,你们极品中的极品不是偷看人家洗澡,说不定动真格的了。

学校的学生分为三等,一等为本科生,二等为专科生,三等为专科生中的定向生,学生见面不认识的,一开始也许会问:你是哪个系的?扭头就会和各阶层的同学讲:二等生,姐姐的,你也算个人,我二等,你一等,你一等个屁,都是一样的人,你有鼻子有眼,我有鼻子有眼,凭什么比你差!其实这中间有学校的责任,学校在高校扩招的形势下,确定有一部分素质差的同学混了进来,只要有钱,我就可以上,于是一旦学校发生三种公民之间的磨擦和纠纷,学校领导解决问题的方案就是:先拿二等,三等试问,以为坏事全是三等,二等公民干的,一等公民只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求上进拿奖学金期末评上三好学生,他奶奶的有道理吗?他一等公民要是只知道天天学习的话怎么不去清华北大?和我们窝在一起了?

“阿才,你不要清高了,没有本科毕业证,你将来怎么生存?要知道,这是个认学历认能力但主要认学历的国家!”

白雪一本正经。

“没有学历又怎样?我阿才照样一日三餐,三菜一汤,睡的暧吃的饱玩的好,精神丰富,吃嘛嘛香。”

“你不要耍脾气,就你那点小资产阶级思想,早过时了,当人家坐在飞机上的时候,你还在夸耀我的自行车是永久牌的”“是啊,伟大的中国人民14亿人有3亿用自行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逻辑。”

“打赌你不想坐飞机?”白雪的眼睛没有了温情,咄咄逼人。

“坐飞机有什么好,要就要宇宙飞船!“

“对啊,那你不还想要学历高一个道理!“白雪笑了。

啊!阿才怎么会搬石头咂自己的脚啊!阿才怎么能在口舌之战中败阵啊!真丢人,这不是阿才的一贯作风。

“我现在讲的是坐车的问题,暂且不提学历的问题。”阿才极力辨解。

“可这是一个理,换句话讲,就是一个问题。”白雪趁胜出击。

阿才保持沉默,是啊?你阿才再怎么不服,你也得承认,本科学历比专科学历强,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在用人单位面前一站,你再有才,你再酷,可你的学历是大专,妓女掏出获奖证书也改变不了她的职业,你阿才能有天大的本事?

高考滑档也是历史了,你该想想了,一直的沉迷与气愤,一直的看不惯,剩嘴硬后你才发现,你看不惯的是你自己,你最输不起的也是你自己!你已输过一次了,假如你再输的话,青春不再啊,即使你的青春可以永葆,你又能保证你的激情可以永远燃烧吗?

阿才不能保持沉默啊,在白雪面前就应该保持一点自尊吧,沉默就是默认,这是谁讲的?让阿才看到了,非揍他一顿不可!

“你不要再跟自己怄气了,那点清高与傲气还是暂时收收吧,等你拿到了本科学历进而考上了研究生时,才慢慢的傲吧!那时你傲,你也才有你傲的资本!”白雪又撒了一把盐,在阿才的伤口上。

伤口上已没有开花的理由,浅意识里的愿望,被自己微小的心灵悄悄格式化,心灵的空地已越来越多,疯长的野草爬满整个山坡,阿才期待中的一棵野花也已被秋霜覆盖。

对啊,你有什么本钱值得傲!你阿才不就是会写几首屁诗哄几个女孩子看吗?不就是高考分高了一点来到这里了啊?你讲人家本科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狗屁阿才。

对,狗屁阿才,骂的好!

“那,那你讲怎么办啊!”阿才不得不放下架子,其实架子是空的,一拆就散。

“这就对了,我已和我姐姐讲好了,你优先考虑推荐上本科自修班。”

“那岂不是走后门?”

“不是走后门,我不讲,我姐姐和学校也会优先考虑你的!”

那你毕竟和你姐姐讲了啊,不讲都行,要讲它干骂?没事的,莫不是你想让我记住我欠你一个人情?

还是让阿才记住,是你帮了我的大忙?

“continue,继续讲啊!”

“你先申请,写个申请书,随便填一下就行了,然后我姐姐签字后,学校审核,就行了!”很简单的,不过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能动不动就把臭架子拾起来了,丢掉了还拾它干骂?”白雪的一句“放下你的臭架子”让阿才很是惊讶,她已经洞察到阿才心里的深处,就好象生病的人到医院看病,不怕医不好,就怕医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白雪的红风衣此刻让阿才感觉好暖和,为阿才治疗心灵的伤口,白雪所做的事业是一个伟大的事业啊!

“这样就行了?”阿才有点不放心。

这就表明阿才的心里有股欲望,能拿到本科证,有本科证书多强啊,就能找到工作,还可以继续向上读书啊!

第一次对本科证书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想到这里,阿才似乎看到了一张红色的本科毕业证书摆在自己的面前,等着,过不了几年,学校里贴红榜考上研究生的名单指不定就有阿才的大名,呵呵!

“好不,就这么办,我还有事去,小狗大概想我了,我得去看看我的花花,有事我会打电话和你联系!”

“喂,等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智商不低吧,大傻!“

白雪走了。

“大傻?我傻吗?”

难道白扫对阿才也像阿才对她一样,有那么点意思?

莫非生命深处的梅花就在这秋日火辣辣地盛开了!

“当我疲惫地在人生道路上颠颠撞撞的时候

我仍会抓住黑暗中那透明的绳索

凄风若雨中我独自聆听自己的涛声

哪怕风雨中包含呛人的血味

当我在人生的路口寻找自己的鲜花时

我更加珍惜那属于我的曲折的小路

沿路的风景被砌进历史的围墙

我像疯狗一样争着跳跃

光着脚丫赤着脚板我早已习惯

每一条道路我都仔细打探

风雪中的饥饿寒冷

被我当成流浪者的歌唱独自弹唱

我知道我的乞求不会引来太多的同情

站立着我也是堂堂七尺大写的人

没有什么值得羡慕与奢求

活着就应该堂堂正正威风凛凛

也许我的死去平静如湖水

可河流汇聚江湖经过激流的撞击

每一朵浪花都是一首深情的歌

流进深沉生命中黑暗的底色

不要等到坟墓埋葬灵魂

不要等到人生之花遍地凋零

人生的旅途中

生命的鲜花应该快乐地绽放

晚上在教室上晚自习,白雪下午对阿才说的事让阿才又重新燃起对学习与生活的希望,好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诗了,自己也感到自己的诗也从以前的忧郁走向奔放,这是白雪带给阿才的造化吗?

诗写完了,阿才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是不是改给白雪写一首诗呢?

一首关于梅花,关于白雪的诗!

正当阿才沉思在白雪的构思中,余辉气喘喘推开教室门。

“阿才,卢帅出事了!“余辉气喘喘,全班人都盯着他。

阿才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全班的人都在盯着余辉。

余辉跑到阿才的座位前。

“你出来,快点!”

阿才预感是寝室内部事件,不然的话余辉就在全班人面前集体公布了。

阿才被余辉拉到门外,阿才憋不住了。

“什么鸟事,快点讲啊!”

余辉呼了一口长气,眉头一皱一皱的,手捂着肚子。

“卢帅同我和肖肖一道到红茶坊,碰到了秀秀!”

“怎么可能?秀秀不是在s市吗?怎么能在这里,你小子是不是看错了人?”

“我看错了?卢帅还能看错?”

“那现在怎么样?”阿才真有点急了。

“卢帅咽不下这口气,同那男的打了起来,后来我和肖肖一道去拉,卢帅不小心被那男的的朝脸上打了一拳,鼻子,嘴巴全流血了,脸也青了一大块,眼睛缝了三针。”

“现在卢帅刚从医院回来,你快回去,就你一个人不在了,哥们正在想办法怎么对付,咱不能咽下这口气啊,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

“奶奶的,敢在这撒野,打我们的卢帅”肖肖不容分说,拉起余辉就朝2205奔去。

回到寝室,卢帅的鼻子和嘴巴还是用纱布包的,一只眼睛包的几乎看不见,没包起来的地方也是红一大块紫一大块,就像冬天霜打的茄子,只不过卢帅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

“小狗日的,撒尿撒到我头上来了,我卢帅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人,跟我斗,妈的个叉。”

卢帅的拳头滋滋直响。

大伙见阿才和余辉回来了,也都替卢帅生气,骂起来。

“这不是卢帅一个人的事,这是咱们2205寝室的事,是室耻!”

“it’sunfair,unfair,###your二大爷!”大山用中英文结合着骂。

直到这时,阿才才很清楚地听余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表述了一下:

下午放学后,卢帅闲得没事,便想约余辉一道到街上溜溜,余辉讲他放学以后有任务,恕不奉陪,卢帅便开玩笑,“你这小两口子还快活,就不能让我看看,不可亵玩难道也不可远观?只可惜我那口子还在异乡他地,只留下我孤苦伶仃独自流浪,你就不能行行好,带上我?余辉只好答应这死猫的软磨硬缠,“让你当一回电灯泡吧,到时候不要看到我和肖肖在一起亲热,你嫉妒哦。”与是三人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下午,最后相约红茶坊,卢帅像是八百年没有看过女孩子似的,在红茶坊把服务员小姐看了个够,把女服务员调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来喝茶的顾客也被卢帅看了个透彻,可正当卢帅嬉皮笑脸的同余辉的两口子切磋技艺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卢帅的面前,忽远又忽近,忽近又忽远,卢帅看有点象秀秀,可也不敢相信那是秀秀,便同余辉讲,“那女孩子好象我马子秀秀哟!”余辉半开玩笑地讲:“怕真是秀秀,那你可就死定了。”因为那女孩子正搂着一个男子,这时的余辉希望眼前看到的是事实,就是这样,哥儿们就喜欢这样在一起找乐子,卢帅说:“绝对不可能,我那口子正在s市苦读呢!”可就在这时,女孩子回了回头,“什么样的女孩子也不放过”的卢帅当然不会错过这绝好的机会,逮着了猛看一通,完了,卢帅揉了揉眼,那不就是秀秀吗?卢帅把椅子挪了挪,走上前去,又细致地看了三遍,才知道,真的是秀秀!卢帅气不打从一处来,冲上前一把拽住秀秀。

“秀秀,你怎么在这地方?”卢帅眼睛瞪的牛大。

秀秀回过神,慌了一下,又怔了怔,从上到下把卢帅打量了一番,“怎么了,你不也在这个地方吗?”

“可这是n市啊,你怎么不在s市读书呢?”卢帅有点慌。

“这有什么关系啊,我来玩啊!”秀秀顺便把长发甩了一甩,看的出来,秀秀染发了,一小撮红的像猴子屁股。

卢帅这才注意到秀秀旁边是一位男士,大概三十七八岁,穿着笔挺的西服,个子挺高的,肚子挺大,估计可以装下一吨水,就像路上的广告牌,西服撑的好高。

两个人的手牵在一起,一只硕大,一只纤巧。

“秀秀,你告诉我,他是谁?”卢帅指着“广告牌”。

“我是她男朋友,怎么了,小子,你是他什么人?”胖子的眼睛很小,一条缝似的,在苍蝇都打滑的头发映衬下,显得特别扭。

卢帅怎么也没想到,秀秀还没有回答,胖子广告牌竟先回答了。

卢帅一把拽过秀秀,眼睛发火:“秀秀,你给我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秀一把从卢帅的手中挣脱胳膊,用手揉了揉,把胳膊上的红色小包朝上提了提。

“卢帅,你不要以为你是谁?我不是你女朋友,他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秀秀的语气挺轻蔑,很让人不是滋味。

“不行,你得给我个说法,你怎么变成这样子。”卢帅像一有急的恼了的狮子,狂跳了起来,手里还拽着秀秀那只红色的小包。

就在这时,广告牌冷不防给了卢帅一拳,朝卢帅的小肚子上,卢帅倒了下去。

“奶奶的,我操你妈的叉,小鸟也会爬树了。”广告牌的小嘴嘟哝着。余辉和肖肖这才走上前去,明白了怎么回事,刚才他们好象是在看电影,主角是卢帅,是悲剧的正剧。

卢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和胖子打了起来,余辉和肖肖便急忙去叫保安了。

等余辉和肖肖回来的时候,卢帅的脸和眼睛已经没有力气了。

“妈的,敢在这撒野,你等着,别急我卢帅从小就是被吓大的,有种的你别走。”

“我操!你小子算什么人物,你去s市打听打听,没有不认识我的,我会怕你?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广告牌骂人有一套,眼睛似乎青了一圈。

后面留给了保安人员,余辉,肖肖挽着卢帅回到了2205。

兄弟们义愤填膺,怎么讲这也是2205的耻辱!

大家在商计着后策,是公事公办,还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卢帅已经没有讲话的力气了,也许是没有那个心思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底边是一大堆烟蒂。

“妈的,臭婊子,卖的货。”卢帅骂了一句。

这是给秀秀的,大家都知道。

卢帅又爬起来,用手捂着眼睛,从最底层拿出了一张照片,撕掉了。

2205的人这才看清楚秀秀的照片,因为那是卢帅的私人珍藏品,属于国家一类机密,大家连看的份都没有。

也就是说,大家和秀秀是第一次平面接触。

卢帅又躺下了,烟是一支接着一支。

大家渐渐地都安静了,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风浪。

“呜呜………呜……”谁哭了?

啊!卢帅,卢帅哭了。

大家都傻了,我们的相声大师卢帅怎么会哭了呢?

大家都从床上爬起来,凑到卢帅的头周围。

“喂,卢帅,你怎么了?哭什么啊!”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不就一个女人吗?”

“是啊,改天我们兄弟给你摆平,什么鸟事,靠!”

“值得吗?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有失你的作风。”

“我连小芳都不要了,你还哭什么!”国庆竟然讲他连小芳都不要,也够无耻的。

“给我一支烟”,卢帅对阿才说。

阿才递上一包烟,给卢帅点上一支。

“你们不知道,我一直游戏爱情,从初一开始谈恋爱,女朋友倒是谈了不少,可这次和秀秀,我是真心的,虽然平时和她打电话,上网聊天都嬉皮笑脸的,可这次我是真心的,平时和大家伙在一起,也嘻嘻哈哈开玩笑,可那是我在故意卖弄啊……这下好了,人也没了,可秀秀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她明明讲是喜欢我的,啊!难道我卢帅就应该游戏人生,游戏爱情,不能付出我的真感情,也永远不可能得到真爱情?爱情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卢帅的一番爱情宣言和心灵独白,让大家沉默了好久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在食堂吃早饭,阿才碰到了白雪。

“诗人你好,”白雪端着一碗稀饭,手里还拿着两块烧饼。

“你好,白雪。”阿才抬起头,白雪对阿才笑。

“怎么了,诗人?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构思大作而彻夜未眠啊?”白雪大概是看出了阿才的熊猫眼,眼球大的缘故,典型的睡眠不足。

“哪里哪里,我想你想的都睡不着了,到现在还没想起来你到底长的什么样,大概是我的眼睛有问题,以后得带个放大镜在身上,这样就不会忘记细节了!”

没想到在这时候阿才还能居然还能和白雪开起玩笑。

“没事,那就好,想吧,反正你又没事干。”

等白雪在阿才的对面坐下来以后,阿才才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寝室内部事件即卢帅一事告诉了白雪,当然没有经过2205寝室会的批准。

白雪停下了右手中的勺子,静静地看着阿才,一言不发。

沉默。

“你怎么了啊?”过了许久,阿才终于沉不住沉默。

“那你是不是觉得秀秀好可恶?”白雪盯着阿才的熊猫眼问。

“那你同情卢帅吗?”阿才又和白雪较劲了。

“这个问题,我觉得双方都有责任,一是卢帅,怎么能游戏爱情,二是秀秀,怎么能欺骗感情!在爱情的立场上,双方都应该是平等的,应该真诚而且坦诚,既然你事先没有真诚,那对方又何必坦诚?正如你事先坦诚,对方有何必真诚?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白雪讲起道理来,还真有一套。

“校园里的爱情就象天上的云一样,漂来漂去,没有土地的滋蕴,就没有固定的念头,太阳出来了,它就走了,雨来了,它就出场了!”

“可我觉得,这场戏受伤的是卢帅,起码他最初的真诚,换来最后的欺骗,在卢帅的心中的秀秀,一直是在s市,而且现实是,梦中也是。”阿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里面是否有眼屎。

“但诗人你必须明白:在爱情双方较量中,女人永远是受伤者,女人只有哭泣的理由,而男人却永远是在选择,这是千古不变,是祖先遗留下来的名言。!”

“请问这句话是谁讲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一位非常受我尊敬的而且讲什么我都认为是真理的人讲的!”

“谁?”阿才追问,也许是有点急了。

“我妈!”

“啊!”阿才笑的把稀饭里仅有的几粒米喷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不对吗?”白雪还一本正经。

“不管怎么讲,这事我同情卢帅,目前的他正受着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要知道世界上最脆弱的不是女人,而恰恰是咱们男人。”

也许是阿才的声音大了点,周围的人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他,阿才成了焦点,还有白雪。

“好了,不和你纠缠这个问题了,我还有事,下午放学后在学生活动中心,我找你有事,关于推选读本科的事。”

白雪又匆匆的走了,而这场关于爱情的大讨论似乎还没有结束,不只是卢帅引起的,现在而是阿才和白雪。

抓住机遇,深化改造,迎接新的挑战,阿才要在这场爱情大讨论中获胜,成为真正的男人!阿才给自己鼓劲。

爱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神话,处于这场较量中的人该以怎么的姿态迎接每一次挑战?它是不是就象是人鱼公主在刀刃上与王子起舞时的那种美丽和巨大的疼痛呢?但为何纯洁美丽的爱情在现实中总是少之又少?卢帅的事让阿才感到周围的男女生之间的情感,阿才觉得与其说是爱,还不如说是游戏,有的是天真的游戏,有的是故意的游戏。现实生活中的阿才,要接触许许多多琐碎的东西,可那种令人向往的爱情,希望的天平会不会倾斜于阿才?阿才渴望能爱上一个真正高贵的灵魂,一个有创造力又罗曼谛克的人,在阿才的爱情愿望中,阿才向往露珠爱上花朵,微风爱上树木一样爱上她。

阿才渴望过许多爱,阿才是不是应该把自己得到的全部拿出来报答给一个人,哪怕用阿才的一辈子!

卢帅的事,还有以前国庆的事,让阿才陷入一场爱情的思考中。

《大学》(13)

12。

?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