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婚丧战端_秋花传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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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婚丧战端(2 / 2)

黑玉珍很是了解他一样转身走出营外。

这时一个高大却又有几分秀气的战士走了出来,看样子他定是这古城门前十三营中的一位营官。

“阁下自称三王子,有何凭证,更何况三王子向来不踏军前的。”他一只手缓缓伸向他腰间那柄鬼头刀的刀柄。

“你想来必定是哥特将军七十三营中的鬼刀营的索布格吧!听说你手中九九八十一式的‘旋风地转’鬼刀在阿里贝斯格名列第十高手,哥特将军将黄沙军的前锋无敌十三营归你管想必你定是个文武双全的良将。”瓦努儿冷静地道。

无论是谁听别人称赞心里都会很高兴的,更何况他本来又是个自恃傲才的人。

他那双隼鹰般的双眸锐利地盯着瓦努儿心里不禁暗付:“若此人真的是三王子,那谁要说三王子不知朝事那谁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他不理朝事自是因为他并非我族之人罢了,怕他人乘机扰内乱。那么要真这样他岂不是传说中族人的害星了,反而事事在为族人着想。”但他想起那件事不由心里一阵凉嗖嗖的。

“但我今天来不是来和索格布总兵谈家常事的,你差人前去跟哥特将军说三王子有事要与他相商,他便知我是真是假了。”瓦努儿不理他们,他早就看出这些人在怀疑他的身份。

“哥特将军日理万机,若阁下拿不出充分证据证明是三王子,那么再下也只秉公办事了。”他所说的秉公办事当然是指瓦努儿闯军营的事,他果然够冷静机智,这样一来就算站在他前面的人真的是三王子他也可以将他就地正法因为是他自己没法证明自己是三王子,而军事重地自不是闲人能进的,他所做的事无非是在维护族人的尊严与军纪。

瓦努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谁叫自己平时不参与政事军事活动呢!谁叫自己不带着特别身份的特别信物呢!

“有一事可以证明我便是三王子,只要我说出此事可也算么?”瓦努儿原来不想说的,但看这个样子不得不说了。

“那你便说说看是什么事。”索布格不由想到那件事,现在他有点后悔让瓦努儿说话,他本想一刀解决他的,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三王子并非像传说中手无缚鸡之力,刚才瓦努儿下马的动作很快很特别那也只能

说明瓦努儿经常与马为伍骑术非常人比罢了,他心中是这样想的。那件事他虽然没感到有什么不对但从良心上来说他是多少有点内疚的,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过眼前这个人。可此刻他又不能把他如何,因为哥特将军已经交代下来这两天无论有什么事都得让他先知道。所以他还是不能杀了眼前这个人的,只是心里不舒服故意刁难他罢了。

瓦努道:“我师父说过他本将死之人,你们又何苦多此一举。”

索布格的双膝已经触地道:“三王子殿下,恕微臣无礼。”从瓦努儿的眼中他不仅看到了愤怨,还看到了那不堪回首的过去,虽然他知道瓦努儿决不会因这事找他的麻烦但他自己并不好受。因为件事谁也不会有证据,只能怀疑,因为现也找不到任何证据了。但他万万想不到瓦努儿居然会知道这件事,他到底怎么知道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定是三王子了,更重要的是他现在不能这样杀了他。

“你并没有错,你只是受令于人,你做得很好,我师父的事不全在你们。”看他那温和亲切的眼神那里有半点瞒怨呀!不过索布格越是接触那样的微笑心里就越感到心里不是滋味。瓦努儿也知道自己已经说出来了,那此人早晚都会想法杀了自己的。但他不在乎,这里的除公主他对谁都不在乎。

瓦努儿终于可以进了古城,夕阳已不见了,晚霞也消失了。

满脸皱纹笑起来几乎眼睛都看不到的哥特将军向他行了礼后,便为他斟了美酒。

“将军这些年看来不仅吃得好还睡得不错,身体越来越硬朗了。”瓦努儿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一次,那时他可威风极了,想不到这十年来的和平竟能让一个原本强硕威猛的老将军变成一个又圆又大的肉球,但看起来却像是没了气的球,不用说想必是近女色过多了,他身边的副将倒是个人物。

“三王子莫笑老朽了,老朽已向陛下请求了,而诸多事务已交给哈索努将军了,只是哈索努将军这几天前去其它军部处理事务未来,要不老朽只怕不会在这有幸见到三王子了。”他说完也不理瓦努儿只顾端杯起来,瓦努儿当然知道他在朝中的地位也知道他不仅不怕自己甚至连父王都要让他三分,想必父王都不敢在他面前说那些损伤他的话,更何况这种话在这个无权无势空挂王子嘴里说出,他更是不放眼里了。

“哦,原来如此!小侄到这只因有重要事务要告知的。”瓦努儿心想:“看来师父说得没错,此人虽骁勇善战,但气量较小。又贪杯念色,现在肯将兵权交出倒是令人意外。就算他身体大不如从前了,但只不过年近五十而已,况且一个将军要打胜仗并不是必须靠个人的武力,最重要的是智力呀!”

“三王子,向来不理朝事,淡泊名利,老朽佩服得很。”言下之意是说:你既不理政事怎么来军营谈事。

“诺雅公主下嫁井瀚的事生变了。”瓦努儿不再跟他瞎扯,他来告诉他们只希望他们作好迎战的准备,因为他们已经将所有护送的人关押起来了,井瀚王国以表面三天哀悼,暗地里必定在作战前军事准备。

哥特的脸色就像在煎鸡蛋时火太大一下子给煎糊了,他沉默了半晌道:“如何变故,三王子如何得知。”这人真不简单,这个时候还不忘怀疑别人。

瓦努作了个无奈和笑容道:“事情的经过我不是很清楚,只知公主要嫁的那位王子洞花烛之夜一命归西了。”他说这话时虽强作镇定,但心里却像大海里被狂风卷起的巨浪一样,说不出是酸还是苦,或许还带有些开心。

“三王子莫非跟护送队去不成怎么会知这事。”哥特说完这话又发觉自己不该说,因为倘若他一起去的,怎么不会被关押。

瓦努儿的眼里突然像似射出一道摄魂魄的光芒道:“将军不必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将军只要知道这事是真的便是了。”说完他便站了起来,但他还是把哥特倒的酒喝完了才转身走了。

当然没有人会拦他,哥特还是以礼送他出城。

看着古城里灯火通明,一辆辆两匹马车拉着满满的稻草进城。再看城内到处都是一堆堆用杂草盖住的东西,瓦努儿心里一阵寒意。哥特并没有送他出那栋楼,送他的是一个年不到二十的士兵。

城内每堆货物的四周都有二十个士兵在守着,每栋土楼的四周一样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持枪把守。

瓦努儿心想:“看样子是在准备粮草和刀箭,难道说他们已经算定有仗要打吗?没理由的呀!我快马加鞭,这草原上像黑玉珍的马虽还有的,但毕还是很少的,他们怎么能知道呢!飞鸽也不可能比快马快,毕竟我走的还是直路呀!”

走不了几步便会遇上三百名左右的士兵巡逻,看来他这趟是白来了。

但走到城外却是一片漆黑,那些拉着一车车货物的马车仍是连绵不绝但他们却是从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来,像是从地上冒出来的。

但事关阿诺雅公主的事他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怎么一回事的,黑玉珍早已在城外等他。

事已过三日,当然还要打仗,因为无论何的伧促三天是不可能将所有的事准备好的。

“下战书!”苏埃沉重坚定的声音道。

“是!”

于是庄严肃穆的殿堂里便只听到文官沙沙的写战书的声音,又不知要有多少亡魂将埋葬在这沙沙声中。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种可怕的寂静,文武百官面相觑。

一个生得白白嫩嫩的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上殿,当他看到所有的人目光都瞧着他时吓得脸色更加苍白连忙跪下道:“参见……陛

下!”

“什么事如此惊慌?”井瀚国王厉声道。

“宫外有个自称是阿里贝三王子的人说要求见大王,宫外的汉耶将军已经把他抓住了。”

殿堂上一阵骚动后在国王锐利的目光下变得更加安静了。

他思索了一下道:“让他进来。”

瓦努儿带着一种似轻蔑又似亲切的微笑出现在这高大宽敞的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像一只只毒箭一样射向他,但他却毫不在乎。

“参见陛下!”他的声音那么振耳,听不出一丝害怕一丝惊慌。好像这儿就是阿里贝斯格的皇宫大殿而不是井瀚国的。

“真没想到此时此刻图泊那老头子还要你来送死,不过你又怎么比得上哆舒呢!就算三个王子一起来偿命我也不会改变攻打阿里贝的决心。”他的声音那么的洪亮那么的铿锵。他又盯着一个威武英俊的中年将士道:“今天早上不是已经下令不准任何国外人士进入我们的领土吗?”

瓦努儿却插嘴道:“陛下不应该怪亚苏兰将军的,因为我昨晚深夜就进城了。”

苏埃大怒道:“本王叫问你话了吗?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大殿的四周立即蹿出四个铁塔般的猛汉像架着髫童一样准备将瓦努儿拖出去,可他居然面不改色,他那笑容好像要杀的人并不是他,好像别人准备抬他去洗澡似的。

突然一个文弱的白面中年人上前道:“陛下,两国相伐不斩来使。”一看就知是个文官。

苏埃瞪着他道:“图泊那老王八他杀我儿时曾想这些,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连你一起宰了。”那人颤抖着退了回去,站在那里脸上仍惊恐万分,好像脖子上架有把刀随时都会砍下来。瓦努儿原以为此人必定胆色过人才敢此时进谏,岂料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他也原本以为苏埃会找个很好的理由将他杀了,岂料他如此的随便。

瓦努儿却哈哈大笑,笑声振得每个人心里格外的厌恶,恨不得立即就杀了他。但那笑声听起来根本一点儿也不厌恶,那么的爽朗,好像他完成了一件别人做不到的大事一样。

亚苏兰将军却站出来首:“陛下!此人到这个时候居然还面不改色,笑得也猖狂。想必是为求死而来,好教其它国人说我们不讲道理吗?”

这个时候也只有手握重兵大权的他才敢说这话,当然苏埃自是明白他在说要杀人也先问个来由。

苏埃却道:“他们要是讲道理怎会杀了我儿。”

但那四个大汉却停下来了,而且他们面上热汗涔涔。瓦努儿却是依旧站得那么直,笑容依旧那样的潇洒。当然这一切别人都没有注意的,当亚苏兰刚要回过头来看他时他却道:“陛下要是讲道理的人就不会说我国的人杀了王子,因为陛下并没有拿出充分的证据来证明凶手是我国的人。”

别人都去看亚苏兰的脸色去了,还都以为他被架出门外了呢!但此刻看他还丝毫不动地谈笑自如,还以为那四名武士能常待在国五身边能对他察言观色,以为国王只不过是吓吓这位胆色过人的三王子罢了。

苏埃突然大笑道:“图泊那老王八能有你这样的儿子,还真值得高兴,不过他不该让你来。”

瓦努儿笑道:“陛下你就错了,并非我父王要我来的,而是我自己来的。因为我听说井瀚王国不仅是我们三国中最为强大也是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那必定卧虎藏龙,人才济济了。”他字句清响而流利不容别人插嘴。

苏埃冷冷地道:“你刚才面不改色,难不成你算定本王不会杀你。”

瓦努儿笑道:“大王若要杀小的,就不会让小的进殿了,陛下让小的进殿无非是想试阿里贝这个小小的部落二十年间竟能与陛下与及拉希里国抗衡是不是运气。”

苏埃眼里发着光道:“哦!你说来听听!”

瓦努儿笑道:“我们三国在这之前由无数个部落组成,陛下英明神武用才得当,很快就将这些部落一一归为麾下。而札希里国的陛下也不愧当代枭雄统一十多个部落,而我们阿里贝这两年才称国。

但我们的部落原本是个最小的部落,却在扩大当中用武力最为少的。这些年来并没有耗什么兵粮,但你们两国却大耗人财,是么?”

苏埃道:“那你们怎么不直接把我们两国灭了。”他这话一出,文武百官无一不唏嘘!心里直冒冷汗。

瓦努儿笑道:“我们并不支持武力,才以和亲求和平,和睦相处。井瀚国虽是强大无比可要攻打我国也并不易。以大王的才智难道看不出这有人在使间计从中谋利吗?”此话一出更是大殿之上的官员们大气都不敢出。

苏埃道:“可本王还是要打这仗的。”他言下之意瓦努儿自是相当明白的,无论如何哆舒王子死在寝室中洞房之夜,公主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干系的。在尊严国体上来说这仗无论如何也要打的,无法逃避的。但至少能让他承认此事与公主无关就好办了,那么一切都有希望了。

瓦努儿笑道:“那陛下准备战事需多久呢?”

苏埃道:“当然不会比你们慢,况且王子既然来了,那就多陪陪公主。”他这仗不用打已先战占了先机,有他和公主做人质。

瓦努儿笑道:“那自当求之不得,但若陛下再给小的三日时间小的找出真凶……”他刚才已提战事准备战事一事,大家都知道至少要在四、五日以上才能准备好,那么他这区区三日又算得了什么。

瓦努儿没等他说话便又道:“井瀚国,人才辈出。能智越小的不少万千,但小的不甘心被人冤呀!还望陛下恩准。”他这话说得中恳又体面,苏埃一时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他竟也有点后悔不

甘心做个笨国王当下也只无奈地道:“王子要留下本王自是很高兴的,来人送王子去见公主。”不用说瓦努儿心里很明白,苏埃口里虽是允许了给他三天时间来调查此事,但是不可能很好配合的,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他的公诚允许。

于是瓦努儿又道:“陛下,小的自是会留下,但被人冤枉之事也一定调查的,还望陛下给个信物以表小的有权为自己澄清呀?”

苏埃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白玉雕刻成狮状的令牌道:“此物是本王的刑事狮头令牌,只能用在相关此案的事态上。”

瓦努儿道:“多谢陛下恩准!小的告退。”然后随着一名太监出了大殿。

他走后大殿里又稍静了一阵亚苏兰道:“陛下,此事有何可查?”

苏埃道:“想要他留下做人质,爱卿认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亚苏兰道:“陛下,此子看似胆妄不知天高地厚,但胸中必渊博,留之后患无穷。”

苏埃笑道:“他之所以留下无非是为了诺雅公主,此子在他国不理朝事,据探子回报,常年以马为伍,不足为俱。”

瓦努儿终于见到他最想见的人——美若天仙的阿诺雅公主。

那张宛若凝聚了人间所有的光彩与清丽的脸庞此刻看起依然那般楚楚动人,她如同神像般坐在那流苏锦帐的房中的那张温香软舒的床上,一动也不动。好像是坐在天寒地冻的苍茫野外,被冻僵了似的。

她依旧是新婚之日的那套绚丽的婚装,美不胜收,缤纷灿烂的婚装。就连那镶满珍珠宝玉的王冠仍然还戴着,她的脸就算很苍白在这些光彩夺目的豪华装饰之下也会衬得迷人心神的。

门开了,瓦努儿走了进来,太监走了出去拉上了门。他离去时在两名守卫中一名守卫的耳边嘱咐了什么重要的话,至使那名守卫听后脸色变得更加肃然。

瓦努儿看着桌上的酒果与饭菜就知道这几天她必定颗食未进,他心里就像是扰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他的眼中闪烁的是晶莹的泪珠。“还好吗?”他也知道不该说这句话但他却不知找什么样的开白场,无论是谁新婚之夜丈夫撒手人寰对谁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更何况这么柔柔弱弱的一位绝代佳人。

阿诺雅的黑若无星之夜破晓之黎却又明若中秋之皓的双眸总算是转了转低声道:“我在死前还能见到你也不算死得冤。”

瓦努儿的鼻子更加的酸疼道:“公主一心求死,自是无人能救。瓦努儿本打算离开阿里贝返回中土,但闻此事后寝食难安,无法提足。原本是来想来救公主回阿里贝斯格的,看公主伤心欲绝不愿挪玉躯,瓦努儿想必是自作多情了。”

说完他转身正要离去,但背后却传来令人心肠欲断的抽泣声。瓦努儿擦干眼角的泪返身掠至她的身旁,阿诺雅的哭声如决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扑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胸堂,泪水沿着她清丽绝俗的脸庞浸湿了他的胸堂。她在拼命的捶打他的肩膀,但他一点也不感到疼痛。

很久很久,哭声终于停了。

阿诺雅离开了他那温暖的怀抱道:“刚才姐姐失态了……”

瓦努儿却伸手过去用衣袖帮她擦那些还未干透的泪痕道:“姐姐此时最为想念的必定是亲人,我的到来自是很高兴,只时积郁过久,我若不出言相激以泄胸中之闷那必生奇病难诊矣!”

阿诺雅轻轻道:“看来你长大了,你义父的本事你也没少学。”

瓦努儿看着她道:“姐姐能不能吃这些东西,我知道姐姐伤心的不是哆嗦王子而是担心苏埃为此而大肆举兵侵犯我国。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解决。”他说这话时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一样,好像在他前面的公主是他的妹妹并不是他的姐姐。

阿诺雅好凝视着好像是不认识他一样道:“看来你从前都是在埋藏自己的学识,你怕别人嫉妒。”

瓦努儿扶着她到饭桌前道:“姐姐先吃点东西,再慢慢说这些事。”

听完公主的说话后瓦努儿道:“看来这是宗密室杀人案,关键在哆舒王子身上。”

阿诺雅道:“都怪我那天居然喝醉了。”

瓦努儿道:“那不怪你,这个问题也不难,我只是在想姐姐此事后有何打算。”

阿诺雅幽幽道:“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大王子死了自是嫁给二王子了。”

瓦努儿无奈地道:“姐姐难道就没自己的心上人。”

阿诺雅道:“我贵为公主又怎么能有心上人,你虽为中土人士在阿里贝也十年了应该知道的,何况你们汉人不也一样婚姻由兄长父母吗?”

瓦努儿道:“也不全是这样的。”他看着充满倦意的公主又道:“姐姐,你还是先睡吧!睡醒后洗恭个热水澡,我们一起回家。”阿诺雅公不知为什么听这话后脸变得像个苹果般红,以前她一直把他当成小弟弟看可现在他不仅是个冷静、机智还是个成熟体贴的男人。她当真乖乖的睡了。瓦努儿走出房间,他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但必须有恰当的方法来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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