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曲中曲_秋花传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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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曲中曲(1 / 2)

二王子伊丹在他那宽敞的大厅里走来走去,门外有个留着山羊胡的矮个中年人快步走进大厅。

伊丹立即吩咐左右的侍婢奴仆们退下道:“事情怎么样。”

中年人停了下来脸色怆惶道:“陛下居然答应瓦努儿留下,而且还让他去看了阿诺雅公主。”

伊丹道:“那又怎么样,那只不过是多了个人质而已,只要这场仗能打下去就是件好事。”他不可一世的脸庞笑起来并没有哆舒那么好看迷人。

中年人道:“但奇怪的是,这几天阿诺雅公主本是不吃不喝的,她见了瓦努儿后居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不仅吃得很多而且也睡得很香。”

伊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她和哆舒是本没什么感情见了亲人自是忘了自己刚死了丈夫,再美的女子都是善变的。”

中年人道:“后来本王差人打听,二王子可知这瓦努儿是什么来头?”

伊丹道:“他不是阿里贝的三王子吗?”

中年人道:“他并不是图泊的三儿子。”

伊丹道:“有这回事?”

中年人道:“他虽被图泊那老家伙收封为三王子但向来不理朝政,我想这可能是迫于是养子的原因吧!”

伊丹道:“那就是说他很可能和阿诺雅公主是情人,也只有他能让阿诺雅公主有这么大的变化。”

中年人道:“阿诺雅公主不仅人间绝色,而且心地善良性情温柔,哆舒王子的死无论是什么原因她都很难过的,但能让她的心情有这么大变化的人除了她的情人还有什么人。”

伊丹道:“王叔的意思是杀死哆舒王子的很有可能是这小子主使,不可能我们的人明明在我大哥的酒里放了你给我的药。”

中年人道:“那当然不是他,但只要我们将他来做替死鬼无疑是最恰当不过的,如果他不死二王子就算得到阿诺雅公主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而且咱要不下手,二王子你就舍得将那么迷人的大美人让给那野种王子吗?更何况您认为他会让二王子您顺顺利利抱得美人归吗?”

伊丹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会对本王下手不成,他有那个能耐吗?”

中年人道:“本王已经打听过了,他前两天就到城里了,至于他是怎么进来本王就不知了,二王子想想。城中戒备深严,他却是进出自如,可能这也是陛下还没探明原因就没对他下杀手的原因吧!”

伊丹道:“你就别故意卖关子了,如果你都不知他的清楚底细还有谁清楚,只要仗打完了,我登上王位你就是晋国王爷,永享富贵,免死免刑,子子孙孙袭得爵位。”

中年人道:“属下这就说。瓦努儿是十年前到阿里贝斯格的,那是郝赤生十年前一次东行带他来的,那时候他才七岁。”

中年人顿了顿又道:“郝赤生一来,短短二十年间阿里贝的领土扩张十倍。据说是图泊在一次东行中救了他的命,是以他便舍身图报,此人才识渊博而且武功盖世。”

伊丹道:“那么说来瓦努儿也非池中之物了。”

中年人道:“那倒不见得,二王子想想这二十年来郝赤生一身才华本领全用在辅佐图泊那老家伙那有什么时间来教瓦努儿呢?但可惜的是……”

伊丹道:“皇叔是说两年前的札希里的那场战争,郝赤生是在那场战争中死去的。那次好朝中很多大臣都建义我父王派兵攻打阿里贝斯格,但他却放过那样的好机会。”

中年人道:“没错,那场战争听说郝赤生一直反对的,因为他向来主张以德服人。而且二十年来他们并没有花多少兵力便让他们周围那些部落归顺他们,原来他们从不身他们索取任何财物而且在他们困难的进修还向他们援助,所以那些部落到最后才甘愿受他们支配,慢慢地他们便规划成一个强大的国家。这也是当时陛下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了。”

伊丹道:“那么说来我们这次的胜算并不多了,札希里那边应该没问题吧!”

中年人道:“那也未必的,无论如何我国的人力财力远比他们两国都强。”

伊丹道:“这也只有牺牲哆舒王子父王才肯出兵。”

中年人道:“这也值得的,札希里虽会出兵相救但他们收了我们的好处自会出些老弱残兵,更何况到时他们本来从中捞渔翁之利。”

伊丹道:“那皇叔到底弄清瓦努儿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用了没有,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中年人道:“他只是去哆舒王子那天死的房间里看了一下便去偏房守着阿诺雅公主,就哪儿也没去了。”

伊丹道:“这么说来,他当真只为了公主而来了。”

中年人道:“但奇怪的是他今天早朝的时候却向陛下请求让他来查有关哆舒王子的事。”

伊丹道:“我现在是想问他到底有些什么能耐?”

中年人道:“这个本才也说了,他十年以事一直在为阿里贝养马,至于他有什么本事不是太清楚。想必大王也料定他查不出什么所以才以此让他留下为人质罢了。”

伊丹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中年人道:“还有两天时间,先看看吧!”

伊丹道:“我不想出什么差错,就算父王知道我杀了哆舒他也不得不将这笔帐算在图泊的身上。但在此之前我不想节外生枝,如果瓦努儿失踪了,我想父王也一定很高兴的,何况父王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了,哆舒生性懦弱难担大事。”

中年人道:“本王明白。”

阿诺雅已经睡醒了,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当然是那亲切温和的笑容,那张几分幼稚又很英俊迷人的脸庞。

瓦努儿笑道:“姐姐醒了,那么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阿诺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真的吗?”

努儿道:“当然是真的,瓦努曾几何时骗过姐姐。但也需要姐姐帮下瓦努儿。”

阿诺雅道:“怎么帮。”

瓦努儿道:“姐姐只需要当着井瀚国文武百官说那天晚上发生什么就行了。”

阿诺雅道:“就那么简单。”

瓦努儿道:“就那么简单。”

黑暗中伊丹王子的声音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那日与他谈话的中年人的声音道:“二王子,那家伙后来除了去看了哆舒王子的尸体后便整天守在阿诺雅公主的身边,陛下那边的把守又严,很难下手。”

伊丹道:“那也得下手。”

中年人道:“本王当然知道怎么做,派去的人都是身手非比寻常,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人回来回复,不知情况怎么样。”

伊丹道:“那明天早朝该当如何。”

中年人道:“二王子虽不能上朝但属下已经和亚苏兰大将军说好了,无论那小子在朝上说什么退朝后必定擒杀之,这样一来陛下不得不出兵了。”

伊丹道:“亚苏兰那老匹夫怎么会答应的。”

中年人道:“日后二王子无论如何都要登上王位,他岂有不答应之理。”

伊丹道:“王叔,那你没有将大哥的死因告诉他吧!”

中年人道:“那是当然的了,我又怎么会让他有我们的把柄呢?”

庄严的大殿之上,苏埃一边捋着他那光亮的胡子一边嚼着艳彩照人的维米王后亲手送到服嘴里的哈密瓜,但他们脸上都罩着一层忧怨愤恨的雾霜。

瓦努儿就像一樽木桩一样又直又呆,他身边的阿诺雅却引来所有人怜悯婉惜的目光。

如此佳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别人的目光都很关注的。

出乎二王子的意料的是他竟然被请上了大殿,他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

苏埃一挥手王后便从旁边的屏障退了回去。

瓦努儿轻轻拉了阿诺雅的衣角示意她跪下,她犹豫了一上还是跪了下去。

“陛下龙安!”他们口中同时道。

苏埃冷冷地道:“不必多礼。”

阿诺雅还没有跪到地上就被瓦努儿轻轻一托便飘然站起了身,她全身莫名地阵阵暖流。

苏埃道:“瓦努儿,你要的人我都请来了,你有什么便快快说吧!”

瓦努儿道:“很好!那么小的就开门见山了。”

众人的目光仍不离于阿诺雅那张绝美的脸上,她今天已换了一身雪白的狐裘裙,鞋、裤、连系着的珍珠玲珑带也是雪白的,宛若天仙降临。当然她的的这一身是她自己的嫁装里带来的,她的双眼半合半闭不去看任何人,因为她已经感到无数道形形色色的目光在她身上转来转去。让她感到无比的窘迫,就好像被人偷窥洗身一样,于是她的脸色更加的娇艳迷人。

瓦努儿看着湘玉宫的总管和那天夜里值守的奴脾士兵道:“想必各位的话都说过很多遍了,从哆舒王子进屋到陛下第二天辰时赶到时没有任何人进过那间房间,是吧!札希特总管。”

札希特看着苏埃国王不知该如何回答,苏埃道:“凡事三王子问到的事知者必据实回答不知者答不知。”

札希特道:“是的,要的时候都必须等有人来换了才能离弃,所以根本没有人进去过。”

瓦努儿道:“那么那间房也没有暗道了。”

札希特道:“没有,那栋楼的周围都有士兵守着,根本没有任何人进出过。”

瓦努儿道:“陛下到时公主已醉得不省人事了,是吗?”

苏埃道:“是!”

瓦努儿看着他去见阿诺雅公主时照顾她的那宫女道:“公主是醉了两天才醒的,是吗?”

那宫女道:“是的。”

瓦努儿道:“那就是说公主的嫌疑最大,她若是凶手肯定只能先在下药后才能将自己灌醉了。”

苏埃道:“那是当然,要不她若已将自己灌醉了又怎么能下毒手呢!”

瓦努儿看着公主道:“公主,事情是这样的吗?”

阿诺雅公主道:“不是这样的,当时她们两人把他扶进来的。”她指着其中两宫女道。她又指着另外两名宫女道:“是她们陪我的,陪了一整天。她们扶他上床后都出去了。”

瓦努儿看着着阿诺雅公主在洞房的两名宫女道:“你们出来后是不是就守在外面。”

她们俩道:“不是的,我们出来后是她们守在外面的。她们指着扶哆舒王子进房的宫女。

瓦努儿道:“那就是说你们出来后首先是去吃点东西了。“

“是的。”她们同时答道。

瓦努儿道:“那么公主也饿也一整天了。”

阿诺雅道:“是的。”

瓦努儿道:“所以你才将摆在桌上那么多东西吃了。”

阿诺雅道:“是的。”

瓦努儿道:“我看陛下以后你国的婚俗中得改改了,不然每个新娘子都得饿一整天那岂不让人笑话。”

苏埃居然也不反驳道:“应该改改。”众人莫名其妙。

瓦努儿看着那四名宫女道:“你们离开房间后王子在做什么。”

其中一人道:“好像在呕吐。”

瓦努儿道:“是好像还是真的。”

另一名宫女道:“真的,我们守在门外还听到王子在不停地吐。”

瓦努儿道:“吐多久?”

那名宫女道:“约半柱香。”

瓦努儿道:“那还听到什么声音?”

那名宫女道:“酒瓶掉在地上的声音。”

瓦努儿道:“酒瓶掉在地上是不是在王子还在不停地呕吐。”

那名宫女道:“是的。”

瓦努儿道:“,酒瓶掉在地主那是因为公主喝醉了,是吗?公主。”

阿诺雅道:“是的,我不知道那酒那么厉害。”

瓦努儿道:“那酒是不是很厉害?”

苏埃道:“很厉害。”

瓦努儿道:“大家都听到了,酒瓶掉地上的时候王子还在呕吐

,那么就是说公主醉了王子还在吐酒,试想一个人在不停地往外吐能吃下毒药吗?公主醉后又怎么下毒呢?”

大殿之上一阵骚动,议论纷纷,有人在赞瓦努儿的机智有人在暗骂他是只狡猾的狐狸。

瓦努道:“陛下你认为呢!”

苏埃脸色也不仅变青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道:“传太医。”

瓦努儿看着法医道:“哆舒王子中的是不是一种叫‘红面郎’,此药必本不是什么毒药,它只是能让人血液比平常快,若是酒醉者服了此药三个时辰就会兴备过度而亡,但此种药也必服至内脏才有用,是吗?”

那太医脸色苍白道:“是的,阿里贝三王子果然博学多才,精通医理。”

瓦努儿道:“那就是说公主不可能在醉前用针刺或其它方法下毒了。”

苏埃叹息了一声道:“三王子果然聪明绝顶,但三王子此番话最多只能证明凶手不是公主,那我儿是怎样中毒什么的呢!”

瓦努儿道:“凶手既然不是公主,那么就是说哆舒王子在进去房之前已经服了药,而且药力已经至经脉血气了,以致哆舒王呕吐也无济于事,那么当晚哆舒王子跟多少对过杯,又是那些人为哆舒王子斟过酒的呢!”

一个矮小留中山羊胡的中年人道:“陛下,如此说来,那岂不是婚宴当晚的各位大臣和侍女都有嫌疑了。”

亚苏兰道:“凶手必定有某种动机或不可告人的阴谋自不会无名小辈或宫女侍卫,即使是也定是受人嗦使罢了。”

瓦努儿道:“亚苏兰大将军说得没错,凶手自然是高位尊躯之人,杀死哆舒王子动机很明显,哆舒王的崩驾受益最大是谁那是显而易见的。”

伊丹大怒道:“你是什么意思,那不就在说我吗?”

苏埃瞪着他道:“传汉耶将军带犯人上殿。”

太监将他的话高声重复一遍,一名虎虎生威的大将和十余名士兵已押着十余名黑衣人上殿。

伊丹和那名中年人脸色大变。

瓦努儿道:“多谢汉耶将军。”

那名大将拱手道:“守卫皇宫是微臣职责与你何干。”

瓦努儿笑道:“二王子你还有什么说?”

苏埃的双眼顿时失却了光芒。

众大臣的眼里也失去了光芒。

中年人道:“陛下,瓦努儿虽言之有理但证据不足,皇兄何不退一步想想,伊丹王子也是人中龙凤,哆舒王子的崩驾之因他嫌疑必最为遭人议,他岂可引祸上身。”

苏埃道:“基罗皇弟,那这些想刺杀瓦努儿王子的人呢!又怎么解释。”

基罗道:“陛下,这只是说明二王子想杀瓦努儿以雪哆舒王子崩驾之恨,当晚婚晏,阿里贝斯格的护亲队中有十余人身份不低他们都与哆舒王子对饮过杯,想必是他们的人下的毒,然后再差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三王子前来侦案嫁祸于二王子,要不世上那有那么聪明之人三天时间什么都不去查便一切会了然于胸的呢?更何况这些杀手是流落我国的江湖人士,他们的话又岂能信。”他料定苏埃不会救瓦努儿,那只不过瓦努留下来还可做人质,所以这些杀手的话自是可以不当回事。

苏埃果然叫那些高大威猛的武士将那些给拖出去斩了。

众大臣的眼中又开始生出了光芒。

苏埃睁大双眸道:“盛世王亦言之有理,瓦努儿三王子,你认为呢?”

瓦努儿无奈地笑道:“我国陪嫁财物不在陛下昨日之聘礼之下,诚意之心由此可见。此点姑且不表,那三百护卫队中像盛世王所说的十多人身份不低,他们不是阿里贝斯格贵胄便是手握重权的大臣,试想阿里贝斯格陛下若牺牲了这此皇亲国戚和朝中重臣,此仗岂有不败之理。古往今来,战事天时、地利、人和三要中,人和为首。倘使阿里贝斯格陛下不战先失人和,此仗不战定先败。无论从何而论阿里贝斯格没有必要行刺哆舒王子引来灭国之灾,望陛下明察。”

大殿里空气变得沉闷极了,连能言善道的盛世王基罗一时也不知如何应话了。但他毕竟是个老巨滑的人过了半晌便道:“瓦努儿三王子是不是打算此事一了结就准备带公主回国呀!”

瓦努儿道:“这就要看陛下是否肯偿溥面了。”

基罗道:“那就对了,三王子不愧是绝世奇才。”

瓦努儿看着他不语,知道他必要下文。

基罗道:“三王子此举就是要我们找不出可疑之处,又可以中断婚姻,这样三王子就可和天下间最美的阿诺雅公主共结连理了,是吗?

瓦努儿面色苍白发青,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恢复那亲切的笑容。

阿诺雅公主可没他那么好的定力,她眼角已渗着令人心神俱黯的泪珠。心绪翻腾说不出是恼、怒、愤、恨还是喜。

基罗嘴角挂赶起那令人极度厌恶得意的笑,但只是在瓦努儿和阿诺雅看来是这样的了。不过瓦努儿还是那么的镇定,面容看上去还是那亲切那么惹人喜欢,那些宫的眼光不忍地带着暗赞、欣赏、爱慕、婉惜的情素。

阿诺雅公主也不忍去看他,不看还好,一看她心里就像一头鹿在乱撞,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低下头来不去理众人。

基罗道:“素闻三王子不理朝事,而此次却亲身恭驾我国,偏遇上我国遭此天地动容之劫,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众人议论纷纷基罗响亮的话声打断众人的谈议道:“那是因为三王子并非图泊老家伙亲生,三王子从小与公主情深意笃,他们原本一对情人,有谁甘心将如此世间难寻的绝色情人恭送他人。但于国体尊严三王子又不得不依,所以只有让娶阿诺雅公主的人升天,公主回阿里贝斯格那他们才能如偿以愿,

这样以来他一石双鸟。既不违背婚约又能佳偶成双,我说得对吗?三王子。”

瓦努儿早已料到他必有此一出是以仍不动声色,他要等基罗说完他想说的话。

阿诺雅的晶莹泪珠终于止不住地掉了下来,那模样更是艳不可方物,楚楚可怜,扣人心魂。

基罗道:“刚才瓦努儿三王子已经不否认此事,若像刚才他那样意料的结束了,他便会带公主回阿里贝斯格去,陛下可不要上他的当。此人当世奇才,行以此事让我们找不出半点疑处,但他和公主的事我相信他也决不会否认的。”

苏埃盯着瓦努儿道:“此话当真?”

瓦努儿叹了叹口气道:“小的出生中土,确实蒙阿里贝斯格陛下之恩收为义子,自小与公主相伴。这些想否认是否认不了,因为众所皆知。但小的与公主乃姐弟之情,公主芳华绝代小的岂会有非份之想呢!你们族人可子继父姬、弟能继兄妻妾,可我们汉人不仅不行此道且若有以兄弟姐妹相称便永生不得结为夫妇,小的此行刚好要入中原修父母兄妹之坟以求它生谋之路。陛下与盛世王又何苦如此羞辱小的呢!小的蒙阿里贝斯格陛下与公主亲诚相待,自当感恩图报舍命相救。公主嫁与哆舒王小的自是为公主高兴,又怎么地会横刀夺爱呢!”

众人听此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阿若雅心情更是百般难叙。

苏埃沉重地喘了口气道:“现在各恃一词无法分辨谁是谁非,那就是说三王子还不能证明此事与贵国无关。你们汉人不行我们族人那是你们的事但我们族人还是以我们习俗为要,所以公主还是要留下做她的王妃。”

瓦努儿看着阿诺雅道:“公主愿意吗?”

阿诺雅抬起楚楚动人的绝丽脸庞道:“你认姐姐还可以不愿意吗?”

瓦努儿看苏埃道:“陛下听到了,公主不愿再嫁二王子为妃了,初嫁由父母兄长,再嫁怎么也得尊重公主的心意,更何况公主新婚失夫多少也得给时间让公主回家平息心伤。”

基罗道:“说来说去瓦努儿三王子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罢了,你若不是贪念公主国色天香怎么地千方百计想要带公主回去。”

瓦努儿道:“我只是尊重她的心意。”

基罗冷笑道:“说得好笑,她若心中将你作为夫,你说要尊重她的心意那你岂不是非娶她为妻不可。”

这句话到是为难了瓦努儿,也让众大臣们心里得意。

瓦努儿笑道:“那么说来无论如何你们都非打这场仗了,要留下我们做人质了。”

苏埃道:“没错。”

瓦努儿道:“看来苏秦再世也很难说得动陛下了,陛下当日又何苦让小的来出演这出戏呢!”

苏埃笑道:“那是你自己找的。”

瓦努儿笑道:“那陛下该如何处置阿里贝斯格一干人等呢!”

苏埃道:“当然留你们作客,那也还要看你父王怎么做了。”

瓦努儿笑道:“如果如盛世王所说,哆舒王子是我们的人所害,那么阿里贝斯格的的军队就应该不会受我等人质所胁,一样可以理直气壮地攻打阿里贝斯格,陛下留我等又何济于事呢!”

苏埃道:“三王子果然齿玲牙利,但此事也就到此为此,无须多说。“

瓦努儿道:“小的还有个请求。”

苏埃道:“快说。”

瓦努儿道:“陛下能否让所有人质共居一院。”

苏埃道:“本王允许了。”

华丽的房间里,阿诺雅公主静静地坐着。

瓦努儿也静静地坐着,他实在是想不出办法让大家可以回阿里贝斯格了。

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他们是阿诺雅的堂叔,也是来主持她的婚事的。

巴顿叹了口气最先发话:“三王子,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休斯道:“三王子,我们平时对你不恭,但这次事关重大,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公主。”

瓦努儿道:“我既然来了,自是来帮公主的。但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话也说得很清楚了,证据也很明显了,一切都指向二王子伊丹。但你们想想苏埃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无论如何是不会要他死的。所以我们只得做替死鬼,阿里贝斯格的平民百姓在劫难逃。这一切都是争权夺利必须要牺牲的,你们也该知道为何我平时不干涉国事。”

阿诺雅也沉重地叹了口气道:“四弟韬光养晦,隐藏锋芒。好像一切都不放心上,这次却为了姐姐害得你身陷于此,姐姐于心何安。”

瓦努儿道:“公主你言重了,只是我机关算尽到头来也是白忙一场。两位皇叔可知此仗若是打起来我们有几成胜算。”

休斯道:“实不相瞒,我们这一行过来的虽说是皇亲贵胄为数不少,但大都是以颐养之臣,所以对朝之事并无十分于掌。”

巴顿道:“此次护亲队,皆由哈索努指定,他说什么需德高望重的前辈来主婚最为恰当。”

瓦努儿沉思了片刻道:“那看来此事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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