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风疾箭劲_秋花传奇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三章 风疾箭劲(1 / 2)

灯笼是红色的的,照得阿诺雅的娇面艳不可方物。

红白相映之下她的美更是让人心醉、心碎。

绿衣少女帮她撕开了香蕉送到她的嘴边,她起身坐着道,将她的手轻轻推开示意她并不想吃任何东西。

绿衣少女叹了口气道:“公主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要是让陛下看到一定会很难过的。”

阿诺雅抬手撩开小窗口的布帘凝视着外面一片黑朦朦的山影、树影。

绿衣少女幽幽道:“公主,你能不能说句话呀!”

阿诺雅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笑得那么勉强,但让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美。她伸手摸了她那圆圆的娇脸道:“哈密儿,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觉得车上有点不舒服,待会儿到苏格维尔河叫他们扎营我自是会吃点东西的。”她本不愿说话,但又看不得哈密儿为她担心。

哈密儿道:“可是去苏格维尔河还那么远,不如我们就在这扎营吧!”

阿诺雅道:“无论如何都必须道阿里贝斯格的安全领地才能扎营。”

此刻她一点也不愿待在井瀚国的地方,希望永远莫要再来井瀚国。

哈密儿道:“是!”

花凋谢的手已经发麻了,因为他已经伏在车底好几个时辰了。要不是看到这辆车的周围那么多双脚晃来晃去他早就溜出车底了,他的身手不凡,但这些人离车这么近好像是贴着车走的,要不惊动他们谈何容易。

幸好车底不比石拱桥底不然他早就支持不住了。

不过哈密儿和公方的谈话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以他们的速度要到苏格维尔河起码也要到子时。

当他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感到人就要往地上掉下去。

车底的木板居然是松动的,大概因为伏在下面太久的缘故吧!

他轻轻地掀开掉木板,他当然不会掀掉车底中间的木板,只是车底后半部的。

当他的脑袋从貂皮下刚穿出来的时候阿诺雅却是刚好往下躺,可能她感到累了吧!又想要休息。

阿诺雅的脸上惊恐、意外、心悸、欣喜若狂……那一刻真谓百感交集无以言喻,她惊慌失措的双眸失神地瞪着花凋谢,她温香玉润的樱唇张开那本将要出口报锐耳摄魂的尖叫声却被花凋谢用嘴给堵住了,于是她的面目在刹那间接近呆滞,千变万化的表情也疆住了。

花凋谢眼看她要发出尖叫声,无奈之中居然用了这最愚蠢也最有效的方法,因为他的双手还在紧握着车底的木轴支撑着他的身体一时无法抽开。

哈密儿却还在那儿打瞌睡。

阿诺雅一时也竟然忘了躲避,她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身至白云之上,身上的关节像是脱了开来有气无力,酥麻极了。

或许那一刻她根本没收有力气争脱,也不想争脱。

花凋谢也不知是自己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堵她的嘴,只觉得自己冒犯了阿诺雅。

不过这是刹间的事罢了,他已似蛇般蹿上了车身点了哈密儿的穴道。

阿诺雅已经清醒过来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更没有叫出声音。只是低着头,不用说此刻她的脸蛋一定红极了,美极了。

花凋谢已经把那两块木板弄好,将貂皮铺成原来的样子。

他转身跪在阿诺雅公主面前低声道:“姐姐,对不起!刚才……”

阿诺雅没有抬起头不过没等他说完便道:“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花凋谢向前挪两步对哈密儿道:“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你千万不要出声。”

谁知他的手刚离开哈密儿的身体她便张开嘴大叫道:“鬼……”

却被花凋谢用手给抚住了,花凋谢道:“姐姐快跟她说不要乱叫,他不听我的。”

阿诺雅靠了过去道:“哈密儿你不要大声叫,好吗?”

哈密儿终于点点头,花凋谢便松开了手。哈密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道:“你还没死呀!差点吓死我了。”

花凋谢笑道:“我要是死了必定不会放过你的。”他的眼珠却不由地去看阿诺雅,她却是去看窗外的夜空。

哈密儿冷笑道:“不过就说你两句坏话嘛!要不是你我们家公主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凡阿里贝斯格的人对他不尊敬他早已习以为常了,不过他也看得出这上小女孩如此敢言都是因为阿诺雅平时待她们太好了,以致她说话才会如此大胆。

花凋谢道:“你认识我?”

哈密儿道:“我经常在公主身边自然认得你呀!只是公主每次去找你的时候都不允我们跟去,但总还是会见到的,是你不留意身边的人罢了。”

花凋谢道:“看你挺能说的,一天没说话定是很难受了吧!”

哈密儿道:“三王子是怎么来了的,还有他们都说你畏罪潜逃,后来受伤坠河身亡了,连尸首都找不到,你怎么还好端端的?”

花凋谢无奈地笑了笑道:“金蝉脱壳,你听说过吧!我只是让他们的箭射在我的披风上然后往河里掉,以此同时脱掉披风扔在河里,幸好往下跳时抓住了桥底的石洞纹。”他说得轻松自然,但要在一刹间做那么多动着又能朦过敌人的眼睛天下间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他些话当然也是说给阿诺雅听的。

阿诺雅转过脸来,车厢里本来就不大,现在又坐着三个人,虽不拥挤但彼此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近的。花凋谢身处香气芬芳、佳人依伴的车厢中总有点不自在,但又很是舒怡。她轻轻地道:“你没事就好,但为何要躲在车底出了井瀚国国城后又为何不出来呢!”

花凋谢道:“我要是不躲在车底那么我根本出不了城,出了城要是出来的话那两位王叔必定知道了。”

哈密儿却插嘴道:“原来三王子是躲在车底跟来的,简直是太聪明了。”

阿诺雅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两位王叔见到你也一定很高兴。”

花凋谢道:“我之所以躲在你们的车底那是因为不想让他们两位知道我还活着。”他着哈密儿道:“所以你不能将看到的说出去。”

哈密儿却把脸转到一边道:“我听公主,要不然我早就大声叫了。”

阿诺雅道:“哈密儿虽和别人一样嘴里说你,但她不会随便说话的,我以前也跟她说过你的事了。”

花凋谢抬头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阿诺雅脸一又一阵发热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想你躲在车底那么久一定很累了吧!先好好休息一下,到时扎营我会叫哈密瓜儿去帮我们拿些吃的进来。”

花凋谢心里有如一阵阵暖流缓缓流至全身的每一处,缠绵不息。他靠在车壁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确实很累了。哈密儿和阿诺雅的轻声谈话渐渐在他意识里消失,他只听到那悲惨的叫声。

哈密儿道:“公主你看,三王子为什么睡着的时候脸上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的事情,肯定是在做恶梦了。”

阿诺雅道:“听他师父说他是个很可怜的人,想必他的身世真的令人很悲痛。”

哈密儿道:“所以他不想理任何人了,可公主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呢!刚才他从车下冒出来对公主做了什么呀?”

阿诺雅道:“没有做什么。”

哈密儿道:“怎么会呢?我虽看不到但还是听到点不对劲的声音,那他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阿诺雅盯着她道:“不允问刚才的事。”

哈密儿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她从来没见过公主这样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公主这个表情,只不过是一个很严肃的表情罢了。

不会撒谎的公主只有选择不回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想到刚才那一幕,可脑海里又偏偏浮现那一幕,其至那种心神荡漾的感觉也不由的从心底升起。就像往河里扔一块石头荡起阵阵涟漪,久久不平。

队伍终于到苏格维河,为这是一条没有桥的河,队伍踏过的地方水很浅。

营扎好了,火燃起了。

风很大,很急,很烈。像是浸了酒的快刀划在脸上。

远处传来狼的嚎叫声,那么刺耳、摄魂、乱心。风吹过营地,吹得那些帐篷帆布‘卟卟’响,听起来好像与狼声一快一慢搭成一种合谐的节奏,更叫人心悸惶恐。

公主没有下车,哈密儿去拿了些吃的慌忙跑回车上。车上的水果早就让花凋谢吃个精光了,而且他还在睡觉,睡得很香。

阿诺雅想了想道:“算了,我们还是下车吧!”

哈密儿不解地道:“为什么,我觉得车上比较安全,说不定今晚狼群来袭,我们这辆车在中间。”

阿诺雅道:“如果我们都不下车,两位王叔说不定会怀疑车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哈密儿道:“公主太多疑了,我已经向他们说了公主不舒服叫他们都不要来给公主请安了,他们要是怀疑的话早就来探公主了。”

阿诺雅道:“可我们三人……”

哈密儿笑道:“公主放心,待会儿我会回帐房晨休息的,不打扰你们……”

阿诺雅眉头一皱道:“信不信我叫人割下你了舌头。”

哈密儿道:“现在大家都当三王子不在人世间了,谁又会想到他会在公主的马车上呢!大家都知道公主伤心欲绝,又怎么会来增添公主的烦恼呢!所以公主放心吧!”

阿诺雅道:“此事以后不准对他人说,知道么?”

哈密儿道:“借我一百二十个胆我都不敢乱说,再说了,这些天来我也知道三王子才智过人,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阿诺雅道:“你去吧!”

远这处又传来一声狼嚎,哈密儿颤声道:“公主我怎么觉得再次叫声越来越近了,狼群不会真的盯上咱们了吧!”

阿诺雅道:“你在这胡说什么,还不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哈密儿下了车,慌忙地跑去了帐房里。帐房围成一个圈,围住了两辆马车,五十只骆驼。

休斯与巴顿当然早就下了车,此刻躺在舒软虎皮坑上,每人身边有两名妙龄少轻轻地为他们揉着身上松软的肌肤,他们的身材不是很胖,但也算是偏胖的人。

帐营外士兵们有来回地巡逻,而公主的马车周围站着五背系长弓和箭囊,腰绑黄金革带挂着金刀,在熊熊火篝的光焰反射下显得灸人心魄。他们原本是十人的,看样是是分成两组互守公主的安全。

花凋谢睁开眼睛看着玉面若有所思的阿诺雅道:“姐姐,睡不着吗?”

阿诺雅叹声道:“或许回不到家我是睡不着的,你怎么醒了。”

花凋谢道:“睡够了就醒了。”他深深吸了口气道:“姐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想冒犯你的。”

阿诺雅道:“你既是叫我姐姐,又何来冒犯,再说姐姐也只是凡人一个,人不都应该互相尊重,尊重在于心,心纯行则清”

花凋谢道:“姐姐说的是,姐姐好生安睡吧!”

阿诺雅道:“姐姐要是睡得着就不会坐着了。”

花凋谢道:“那瓦努儿下车便是。”

阿诺雅看着他道:“我睡不着并不是因为你在车上,而我忍不住去想。”

花凋谢道:“姐姐想什么?”

阿诺雅无奈地笑了笑道:“我们在一起放风筝的时候,可现在我竟然没办法想清楚那个画面了,因为现在在你面前我感觉我并不像你姐姐而是要你来照顾的妹妹。”

花凋谢笑道:“有的时候我也不想叫你姐姐,因为你只比我大几个月而已,那时我刚来,你知道我的生辰后便非要我叫你姐姐,不过我很高兴有你这么美丽的姐姐。”

诺雅的脸上开始泛起了喜悦之色,她笑道:“你知道吗?我那时很不想理你的,可他们都只会讨好我,整天说奉承话,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拿给我。偏偏你连看也多看任何人一眼,有时我真想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花凋谢笑道:“是吗?”

阿诺雅道:“其实我开始注意你的时候是那一次你帮我驯服了那匹野马。”

花凋谢道:“你十二岁那年从那匹马身上摔了下来,那匹马我记得大哥那时都没办法驯服的,你却不服偷偷用凳子垫着爬了上去……”

阿诺雅道:“它明明肯让我骑了上去而且还跑了一段路……”

花凋谢道:“它本来很喜欢你的,可你偏偏不停地鞭打它,所以它才甩掉你的。”

阿诺雅道:“谁叫它跑那么慢”

花凋谢笑道:“它的本性就是不喜欢被人征服,它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主人,也就是对它心领神会的主人。”

阿诺雅道:“它有那么聪明吗?”

花凋谢道:“是呀!那是一匹好马,可惜后来被哈索努活生生的打死了,就因为它在战场上让他摔了一跤。”

阿诺雅道:“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想去找他拼命,后来却被你师父教训你一顿才不了了之。”

花凋谢道:“他以为自己武功了得又是乘坐千里挑一的良驹便单枪匹马直冲敌人的中央,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马儿受伤那是在所难免的。”

阿诺雅道:“后为部队赶上去救了他却不知马儿跑那里去了,但最终还是跟部队回到马场了,哈索努是气愤马儿不顾他自己逃跑了,他哪里管得了马儿受了伤。”

花凋谢道:“是呀!这件事想起来都怪我,自从我驯服它后,它便近人情多了,温顺多了,要不哈索努不会骑上它的。”

阿诺雅道:“那也不能怪你,哈索努对马的脾性相当了解,他看上了它早晚也会把它弄成自己坐骑的。”

花凋谢道:“我还让得有一次我们在山上遇上了狼群都是姐姐想的的办法逃掉的。”

说得狼群夜空中又时不时地传来狼的嚎叫声,声声让人心惊胆颤。

阿诺雅道:“只可惜要是今晚狼群来犯此处却没有石漆了。”

花凋谢道:“姐姐别担心,此处火光耀天,想必那狼群只会在远处窥视不敢近前的。”

阿诺雅觉得口有点渴,花凋谢好像知道她想喝点东西似的,便从身后拿出一壶水。他自己也也出一壶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阿诺雅笑了笑道:“以前每次跟你在一起总感到有个忠实的好听众,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我会向你倾诉,倾诉完以后心里便舒服多了,现在的感觉不一样了。”

花凋谢道:“是不是现在做弟弟的话太多了。”

阿诺雅道:“现在你不仅还是个听众,还是个说书的,可不可以说说你的故事给姐姐听听。”

看着绝美绝伦令魂不守舍的清丽脸颊,那使天上的明月地上的花儿都失去了光彩颜色的微笑,花凋谢不由心花怒放想要将一切都通通告诉她,可他还是努儿的控制住了自己。

今天阿诺雅是不是又喝多了,在他面前居然不像从前那么的矜持,或许她对她的这个弟弟从来就没那么矜持过,只是现在他的感觉在改变了。

花凋谢沉默了半晌道:“姐姐,不是瓦努儿不想说,只是现在还不能说。”

阿诺雅道:“姐姐的事你都知道可你的事姐姐却有很多地方不知道,你是不是不当我是你的姐姐。”

花凋谢道:“我也很想告诉姐姐,但想来想去还是不要说的好。不过姐姐是这个世上瓦努儿最亲的人,永远都是,如果瓦努儿此行东去了绝心愿一定回来,永远住在阿里贝斯格,而且会彻底的改变从前独来独往的行为,会和族人好好生活下去。”他说得很慢很认真。

阿诺雅道:“你不想说我不为难你,只是你要让住你今天所说的话,姐姐我一定等……”

说到这她莫名地停下了,双眸微闭,面红耳赤,她想说的本意并非那种却中途不由想到那里去了,于是只好停下来不再言语。

花凋谢心在狂跳,热血汹涌澎湃,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车厢里除了幽香阵阵外似似乎还有种说不清却更加沁人肺腑的气息。

两颗狂跳的心,他们都听得很清楚,甚至连夜空中此刻的狼嚎声都变得飘渺似无声了。

世界那么的宁静,他们的心却像是在吹着狂风下着暴雨。

夜风越来越来强烈,车蓬已经在发颤,但花凋谢不知是车在发颤还是自己失控在颤动,一种兴奋的颤动。

花凋谢最先用那干涩的言词来打破那美好又尴尬的局面,“怎么今年到这个时候不停的刮大风,好像去年没有呀!”

阿诺松了口气道:“你不记不记得十年前你来的时个也这个时候,好像那年也总是这样不停的刮大风。”

花凋谢道:“那次记得不清楚了,但这次的风是前两天才开始刮的,而且一刮就不停,更奇怪地是这个风只吹一个方向,你听,是从我们阿里贝斯格吹向井瀚国的。

阿诺雅道:“或许这风也有周期的吧!十年前那次风一直刮了半个多月才停,不过那次大风吹过后所有的花草树木都长得特别的旺盛。”

花凋谢道:“说到花,你园子里从东土运来的莲花快要开了吧!还有杜鹃不久也该含苞待放了。”

阿诺雅道:“你还记得我种些什么花。”

花凋谢笑道:“你春夏秋冬的花都种得有,我随便说都不会错。”

阿诺雅道:“是呀!姐姐是不是很花心呀!。”

花凋谢道:“应该是说花痴吧!”

阿诺雅瞪着他道:“你在拐弯抹角说我……”说着她伸手想要打他一下,花凋

谢却躲了开来。但她却没有打下去,缩了手道:“真没想到你嘴这么龄利。”

花凋谢急心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今天陪姐姐聊这么多,只是希望能分担姐姐的一点不开心的事,哆舒王子纵然是的好男儿,但他与姐姐有缘无份……”

阿诺雅道:“姐姐说来或许你不信,姐姐是很伤心,但想到哆舒王子的死我却不是很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觉得自己好无情!”

花凋谢道:“姐姐伤心的应该是自己的婚姻注定要成为政治外交的牺牲品,哆舒王子的死姐姐难过的只是叹息一个年青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人与人之间就算没有交往感情也会产生同情的,姐姐对哆舒王子的宛惜是一种人之常情。哆舒王子除了与你共拜父母时呈现了文质彬彬的一个片断,后来却醉得一塌糊涂的狼狈样子,公主感怀自己的处境,千头万绪百感交集。哪里去太多注意他呢!那当然就不会产生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了。但公主还是很难过的,只是分不清自己伤心的最深根源是什么。”

阿诺雅道:“或许你说得对,人的感情是千变万化,错综复杂的。不过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件事了,好吗?”

花凋谢看着她一下变得忧郁的脸道:“好吧!我答应姐姐!”

阿诺雅道:“你一个人去中原我不太放心,就让库克逊和你一起去,好吗?”

花凋谢道:“这……”

阿诺雅道:“他虽不曾参加过什么比武夺位,但阿里贝斯格那些排名的高手相信他都不放眼里。你不相信他的身手与智慧?”

花凋谢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他老人家呢!只是留在在姐姐身边我会更加放心。”

阿诺雅道:“但你一个人我怕出什么事没人照应呀?”

花凋谢道:“姐姐放心吧!师父说过他在中原有几个好朋友。”这个郝赤生没有对他说过,但他真不的不想牵连任何关心他与及他关心的人。

阿诺雅道:“那你可以说说你怀疑两位王叔什么,居然不想他们知道你还活着。这件事关阿里贝斯格,你不会也不相信姐姐吧!”

花凋谢道:“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地方不相信姐姐过,这件事也并不是我怀疑他们什么,我也只是想要是井瀚国的人知道我还没有死的话,他们更加有充分的理由大举进攻了。”

阿诺雅正要说什么但话到喉咙却咽了下去,她原本想说那你既是要走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不走,那不是最好不过,让大家都以为你不在人世了,还回来干什么?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这个弟弟的想法。

花凋谢道:“他们既然怀疑我是凶手为什么不先把我抓起来再搜屋呢!却偏偏见到我就先放冷箭,那是他们不能容我分辨便先置于我死地,而且他们认定我会成为他们的祸患无论如何都要除掉我的。不如索性干脆点,让我死无全尸无可对证。再说了那人证和物证是我们自己人捏造的,姐姐想想一个人要下毒杀人,杀了人后怎么还会将剩余的毒药留在自己的房间呢!天玉宫没有住外人,那肯定只有自己人放的。还有那人证说话虽颤颤抖抖的却像是练过几十遍一样那么流利,他是阿里贝棋格的人说的话最据有证力了。这一切看紧密得天衣无缝事实却是处处漏洞,所以我斩是还不能现身,因为我不知道敌人究竟有什么阴谋。”

阿诺雅道:“可是你藏在车底太累了不得不……”

花凋谢道:“我固然是很累了,但还是能支撑下去的,只是我不想姐姐为我担心。”

阿诺雅道:“你心里总算还想着你这个姐姐,那么你也料定哈密儿是不会乱说的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