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强奸_人狼传之红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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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强奸(1 / 1)

顺朝阳门路口一路往东,准备走过几站地再北转。“老四”怎么会和姚金平勾搭上?是段、柴又要讲和吗?(那不坏了?!)不象!要和,他们大可以自己出面谈,象上次一样。找人铺路?那也可以明令“停火”,光明正大地白天接头儿啊!谁敢惹他们?根本用不着这么诡秘。不是讲和?难道是私下勾结?谁勾结谁?是“老四”代表段恒还是姚金平代表柴松,亦或是他们都只代表自己?……嘿!这下热闹了!

不知为什么,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脚下也不那么沉重了,“嗖嗖嗖”走起来,几下就到了东大桥路口――多熟悉的地方!一个月前刚刚结束的夜盗生活里,有多少次为了少走几步,这里成了必经之路。如今一个月过去了,再有耐心的追捕者也该失去耐心了吧――连我都失去了耐心,我比他们更有坚持下去的理由――我有明确的目标,而他们没有。所以他们一定失去耐心了,所以现在,那个地方对我而言一定已经安全了……

我说不清为什么拼命想使自己相信可以再去那个地方。是猎奇的欲望,还是刚刚逃脱险境的轻松,或者是对“敌情”有了新发现的兴奋?不清楚,当时也根本没细想,只想再去那儿看看走走,只是看看,听几声蛙鸣。我决不会再干那种事!

黑漆漆的小树林到了眼前。水塘里蛙儿们齐声高喝,似乎是欢迎我。夏末的夜风吹过树林发出“莎莎”轻响,和暗淡却也皎洁的月光以及嘹亮无所顾忌的蛙鸣和成一部柔爽神秘的小夜曲。

林边堆放的木头依旧,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正等着围捕别人。我悠然地点燃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大口,没事人儿似的信步走进树林。

脚下是绵软的腐叶,多么熟悉、多么舒适!鼻子闻到的是烟草燃烧的浓香和活着的以及死去的树叶枝桠共同散发出的特殊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还没走多深,就又从蛙鸣的间歇中听到了几声女人的轻笑。我不禁一笑,心里塌实起来,甚至有点儿愉快――这里一切如常,依旧是那些贪恋风月的男女的乐园,决不是撒网设陷的围捕场。其实,贪欢恋色又有什么不对?至少证明他们还是有血有肉有爱有情的人吧。他们白天工作、革命或者闲居、胡闹,晚上约上自己相爱相投的人走上这么老远云雨一番,偷享动荡禁锢的世界里宝贵的一丝温情、一丝快意,这难道很丑恶吗?也许!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拥有这一份“丑恶”的快意,甚至有许许多多的人压根儿从来就不懂得、也永远不会懂得风月之美……我不禁莫名地羡慕起那些有胆量有激情来此偷欢的男女,同时也不禁为自己以前搅了人家的好事,洗了人家的财物的恶行感到深深的歉疚。相比之下,自己的作为才是真正的罪恶――为了一点点兽性般的刺激,昧着良心东寻西找地破坏人家那千金一刻的欢愉,罪过!

女人的轻笑和嘹亮的蛙声交替响在耳边――多么奇异浪漫的乐曲!我不禁站住侧耳细听,既不肯走过去再搅扰别人,也不肯就此放过这对我来讲象征着宁静和温情的夜曲。我甚至在心里默默地为遥遥在耳的偷情男女祝福着――“但愿你们能好好地生活,直到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回到共同属于你们的床上去永续这首美妙的爱曲……”权当是向所有之前被我惊吓、伤害过的露水鸳鸯道了歉。

“干吗?干吗?干吗呀你们?!不!”刚才轻笑的女声忽然变了调,一下子把我从陶醉和祝福中拉将出来。“怎么回事?”莫非这女的不愿意?蛙儿们似乎跟着凑热闹般大呼小叫起来。“不对呀!要是不愿意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大概谁也不会把个大活人生生背到这儿再欺负吧……”

“啊!坏蛋!”又是女声,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啊!”女人低吟。那“啪”的一声太熟悉了,就在几个月前几乎还天天都能听到。那是打耳光的声音――那女的在挨打?!我竖直耳朵细听,心中不觉升起了一股无名火。蛙儿们很不懂事地依旧唱着,大嘴巴发出的声音单纯愚笨却很响亮,充满了我的耳鼓,听不真切其它。

“啊!救命啊!”十分嘹亮高亢的呼旧从刚才挨打的女人嘴里发出,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历经百战的拳头在一攥之下发出连串脆响。蛙声骤然而止,似乎蛙儿也听出了这罪恶演绎的回声,开始不平地屏气静听了。女人的声音变得低落沉闷起来,象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可仍竭力发出似乎是啜泣的声音。

我不顾自己的脚步声,也不管是否危险或者有什么圈套,急匆匆向声音所在的方向奔去,蛙儿们又齐声唱了起来,象是声援我,又象是故意盖住我的脚步声――多可爱的大嘴巴,你们一个个保准儿都长命百岁!不管那女的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反正肯定不愿意,这座乐园里只有我留下打击别人的声音,我不会再这样做,也决不允许别人这样做,至少是我在这里的时候――决不!

声音越来越近,我已经听到了躯体在枯叶上摩擦的声音,已经闻到了远远飘来的汗味儿――人味儿,甚至听到了撕扯衣服的声音……到了,到了,就在眼前!

我把脚步收在一丛灌木后面,猫起腰穿过灌丛察看。一个显然不是大人的女孩子斜对着我靠在一棵老粗的树干上,坐着,赤裸的双脚死劲来回踢腾着想踹倒一只手正全力抓拢她双腿,另一只手狠撸裤带试图扒下她裤子的壮汉。壮汉赤着背,黝黑敦厚的脊背上闪亮着无数汗珠,左突右闪地几下狠狠把女孩的裤子撸到胯间,女孩奋力摇头,塞着半件背心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惊恐哀求的声音,满眼泪水。上衣已被撕破,从嘴里垂下的半条背心在剧烈的摇头下东摇西晃,间或闪出娇嫩白皙的身躯,圆润坚挺的小乳房和平滑的腹部上赫然各自紧勒着一道麻绳,绳子深深嵌入并不丰厚的肉体,娇嫩得*还没凸出来的乳房森然被勒成两截!另一个白皙赤裸的身形在树背后吃力地实施着捆绑――他妈的这不是强奸吗?!

我心中一股邪火儿熊熊燃起,再也无法熄灭。那个捆绑者似乎已告一段落,转到女孩身前帮助壮汉一起扒她的裤子以使壮汉可以腾出一只手亵渎已被勒得红肿起来的乳房。轻薄的单裤连同秘衬一起被卷到膝盖。这个帮手比较细弱,看上去也不大,放在以前,我兴许对这种暴行只是嗤之以鼻走开了事;可今天,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我一定要救下这个倒霉的女孩儿,不管她是什么人,都绝不能让她在我的眼皮底下失身于强暴!

正待一跃而起时,细弱的小子忽然着着实实挨了女孩一脚,仰面倒向我这边。女孩还不及收脚就被壮汉紧紧抓住脚腕,两只蒲扇大手左右一分,茵茵春草,幽然清谷隐约闪现。我定住神,就在细弱男子仰倒过来的一瞬间迎头跃起,窜过矮灌,空中举起右膝毫不客气地撞向退过来的后脑勺儿――死了是你丫活该!不是人操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