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回 迎花蕊失魂落魄,动心弦宫廷赋诗_大宋王朝之太祖皇帝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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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回 迎花蕊失魂落魄,动心弦宫廷赋诗(1 / 2)

北汉皇帝刘钧闻蜀军降而复叛惊喜之余便诏令众将加紧备战,不日攻宋。郭无为力劝,刘钧道:“朕身体现在是每况日下,就趁朕现在尚还清醒就再与他宋军打上一仗,使将来朕的后世皇帝也不至于太被动,举步维艰。如今赵匡胤已经将宋军的精锐半数调往成都驰援,所以朕这次决定全力攻宋,但愿上天和祖宗佑护,保佑朕能旗开得胜。”

南汉邵廷绢辞别刘怅之后便北上至口,屯兵聚粮,招募壮勇,训练士卒修缮战备。得知蜀国叛乱便趁机举师北上,连克湖南数州。潘美虽然竭力抵抗,但也没有收复失地。刘怅接到消息大为欣喜和狂妄,赏赐了廷绢银万两,绢万匹以示奖励。又特意下诏表扬了龚橙枢荐人有功。

赵匡胤得到奏报,脸色憔悴,孱愁疲惫,听着窗外潺潺的雨声,沉稳的语赵普:“朕早就料到他们是不会安分的,没有想到他们动作如此之快。但是现在朕为了大局也只能忍让,朕不可能同时三面开战将大宋拖入战争的泥潭,所以无论刘钧和刘怅如何挑衅,朕暂时也只得忍让,现在也奈何不了他们。告诉潘美和伊崇珂,万不可主动挑战,只要给朕守住潭州就是大功一件。对于南汉要以防御为主,决不能贸然开战收复失地。”

“陛下真乃是大智之人,有过人之节,虽怒而清醒,凛然不惊,皇上,臣相信大宋定然能度过这次劫难的,重新收复川蜀。”赵普恭送道。

“朕现在是清醒了,朕要一直是你说的那么好就不会招致蜀军叛乱兵连祸结了。”

“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何必如此愧疚,这事我们做臣子的更要负很大的责任。”

赵匡胤望着赵普突然说道:“对了,南唐不是还没有任何动静吗?李煜不是遣使给朕送来贺表庆祝朕收复蜀国吗,那朕就探探他的虚实,朕给他修书一封,让他替朕劝说刘怅归还侵犯朕的湖南数州。朕也知道刘怅是定然不会归还的,但朕就是要试探一下李煜,况且还能挑拨一下两国的关系使其恶化。”

“皇上圣明,此举真乃是一举两得。”

“另外对于北汉,告诉昭义节度使李继,北汉若胆敢犯我边地务必给朕全力攻打,朕可以向南方诸国示弱,但对于北汉一定要呈显我大宋军威,唯有这样才能威慑住北汉君臣,更让契丹不敢轻易南下。”

夜深人静时,赵普正在冥思苦想。管家孙六来报:“老爷,昭云驸马爷长史曹恒善求见老爷。”

“哦,果然有人来了啊,本相没有猜错,终于有人给那个王全斌活动了。”赵普笑道,“请他进来吧。”

两人见面自然不免一番寒暄。

“小的曹恒善半夜打扰大人实在有愧啊。”曹恒善道。

“呵呵,曹大人客气了,曹大人此番可是为了王全斌的事情而来?“赵普则开门见山的问道。

"丞相果然是个爽快的人,不错,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曹恒善面色平静的应道。

赵普盯着曹恒善好大一会笑道:“曹大人啊,此事你也知道有多严重,皇上已经极为恼火,当场就要斩杀王全斌,龙颜动怒,本相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大人,事在人为,只要大人肯出手相救,慕容家和王家定然会谨记大人的好处的。”曹恒善道,接着走进赵普身旁,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大人,这是驸马和王将军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只要大人肯尽力相助,他日驸马和将军一定会感激不尽。”

赵普并没有结果银票,反而冷冰冰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救得了王将军啊?”

“丞相,这是驸马的一点心意,只希望大人笑纳,只要大人答应救将军,我们多少会有些心安,还望大人成全。”

赵普接过银票瞟了一眼,内心不禁暗暗兴奋,于是便道:“好吧,本相就尽力而为了,不过此事万一失败,你可别怪本相没有出手相助。”

“大人尽管放心,只要大人答应解救,无论成败与否,小的拿全家性命担保此事只有天地知道,绝无第三人知道。”曹恒善郑重的说。

赵普送走了曹恒善,打开银票,嘿嘿冷笑:“二百万两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白白送来的二百万白银我怎么能拒绝呢,哼,真是糊涂啊,曹恒善你也不仔细想想,皇上虽然动了怒可未必会杀王全斌,因为天下未平,杀了王全斌以后谁还会为大宋拼死效力?将来平定天下的诸位将军都会有所顾忌的。”

匡胤因为全斌一事气惧交加,修养了好久才渐渐恢复。一日匡胤神色稍好便约赵普前往京师大街透透气散散步。

两人走着走着不觉间来到了武成王庙。武成王庙起初为太公庙,唐玄宗李隆基特意为姜尚姜太公所见,姜太公辅助武王发纣,是灭商建周的第一开国功臣,唐玄宗为了褒扬忠勇便下诏各地营建,以后又陆续增加了历代的名臣宿将,称之为“七十二贤”庙。

匡胤放缓脚步仔细瞻仰,突然在一塑像前停了下来,表情也渐渐冷峻,不大一会便火冒三丈怒道:“白起这个混账东西怎么也配享武成王庙,坑杀了赵国的四十万降卒,这样的人难道还配让后人世代敬仰吗?”

“赵普,诏令京师已经各州将白起的塑像清除出武成王庙。”匡胤又道。

白起乃是战国时期秦国名将。长平之战大败赵国。匡胤为何大怒,赵普当然清楚。白起在当时是名满天下,但长平之战将赵国的四十万降卒坑杀活埋,最终也导致了杀身之祸,由白起匡胤自然想到了王全斌。

果然不出赵普所料,匡胤又猛然吐出了一句话:“朕还是想杀了王全斌,不杀的话恐怕难解朕的心头之恨,也不足以平定民怨。”

赵普没有立即应答,好久才低声说了一句:“皇上,全斌毕竟是有功之臣。”

“对,他有功,有大功,功不可没。但是他更有罪,有大罪,不赦之罪,罪大恶极,不杀他朕将何以面对天下之人!”匡胤忍不住狂声怒喝。

赵普望着大动肝火的匡胤,鼓起勇气言道:“陛下,全斌此次论罪理当处斩,但是皇上,全斌乃是慕容将军生前的爱将和义子,两家交谊深厚,皇上,慕容家已经听闻此事,但是他们并没有请皇上饶恕全斌,慕容将军的两个女儿已经削发为尼,日夜诵经为其赎罪。皇上,看在死去的慕容将军的份上,臣斗胆请求皇上法外开恩饶恕全斌。”

匡胤望着赵普,满脸惊愕。

“皇上,恕臣斗胆,皇上当年力排众议任命全斌为伐蜀主将,天下人皆知此事。如今皇上斩杀全斌固然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可是天下人未必能理解皇上的苦心,蜀国的军民也不会怒气全消就此罢休,感恩戴德而投降大宋。”赵普接着言道。

匡胤摇摇头,道:”全斌破蜀功小,伤宋甚大,朕不杀他将来谁还敢投降我大宋?”

”皇上,现在是您杀全斌易,可是杀了王将军便会寒了三军将士的人啊,王将军不到两月便攻破了成都,皇上,如果换了其他人谁又能有如此把握迅速平定蜀国?所以在三军将士的眼中,王将军就是大宋的功臣,就是英雄。如果皇上执意杀了王全斌,他们也许会认为皇上为了掩盖自己的过失而将一切罪名加于王将军身上。皇上,天下未平,将来讨伐天下还要靠这群将士,如果皇上杀了王全斌,将来谁还会为大宋披坚执锐奋勇杀敌?”

匡胤不禁脸色突变,久不言语,好久才叹息道:“朕用人过错,王全斌只是一员猛将而并非贤将,一切的罪过都在朕,就让朕一个人来慢慢弥补吧。”

匡胤得知孟昶的车队已经进入郑州,便令礼部以及百官各司其职,做好迎接准备。光义则早已奉命前去接驾,本想亲自前往郑州,得奏孟昶已经进入郑州便在开封城外三十余里设行候迎。

原来李信涛刚刚进入陕州便得知蜀军叛乱,惶恐不已。沿途各州县也接到旨意增派重兵守护。李信涛依旧我行我素不知悔改。每天都用挑衅的眼神打量着花蕊,心中总有一种失落感,暗想: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在身边却不能搂怀入抱,真是可惜啊,不过连王将军都不敢碰的女人,我李信涛又有几颗脑袋?这女人肯定是要献给京师的王侯贵胄的。李信涛饥渴难耐之际只得拉扯孟昶的其他嫔妃发泄一番。

清晨,晨雾蒙蒙。当孟昶的车队渐行渐近的时候,光义的心中有一种隐约的悸动,心跳莫名的加速。光义也怀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心态和感觉。

“末将李信涛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当孟昶的车队呈现在自己面前,李信涛则像一条哈巴狗一般迅速而又恭敬的跪拜在地。

光义感到一阵厌恶和恶心,用不满的眼神瞪着李信涛,抬头像李信涛身后的幔帐望去,不禁火冒三丈,原来孟昶的辇御竟然由十几个宫女抬着,后面的士兵则安然自得的牵着马。光义不禁愤然作色,厉声斥责道:“李信涛接旨。”

“末将接旨。”李信涛仍然浑然不觉爽亮的应道。

光义向前走到李信涛跟前,见他仍旧满脸喜色,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不禁冷笑道:“李将军啊,你此次平蜀功不可没啊,皇上特意下旨嘉奖。”

“末将谢皇上厚恩。”李信涛神色庄重的静听旨意。

光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恶狠狠的盯着李信涛,道:“皇上口谕,李信涛百般凌辱蜀国君臣,以下犯上,丧大宋礼仪,罪不容诛,斩立决。”广义话音刚落后面一小太监便恭敬的手捧匡胤的青龙宝剑来到李信涛跟前。

李信涛顿时脸色突变,惊骇不已,不顾礼节径自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不,王爷,小的冤枉,我要见皇上,末将不服,末将就是死也要死的瞑目,皇上不能听信谗言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李信涛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啊。正是由于你们胡作非为逆天而行的暴举才导致了蜀国的叛乱。你所护送的这些人虽然是亡国君臣,亡国的妃子,但是怎么说也是皇亲贵胄,皇上早已下旨要你们不得怠慢和侮辱他们,而你呢,不以君臣之礼待之,百般凌辱,仁义廉耻皆丧,辱没皇上的慈孝的名声,难道还不该千刀万剐吗?”光义怒道,“你就到九泉之下好好反思吧。”光义说着便拔出宝剑刚要砍向李信涛,突然一声微弱而急切的呼声传入了光义的耳中,“王爷,刀......下留情。”

光义抬头相望原来是孟昶在喊叫,孟昶挣扎的起身,神色痛苦,光义怔怔的望着孟昶。

孟昶被两宫女搀扶着走了下来,施手向光义行礼后便道:“王爷,在下有一请求,希望王爷成全。”

光义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孟昶,好大一会才道:“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

孟昶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李信涛,义愤填膺的说:“王爷,李信涛丧心病狂,日夜辱我嫔妃,多人已经死亡,让我们君臣心生死念难容于世,王爷,能否让我亲手杀了这畜生。”

光义望着孟昶,不知怎的,将剑不由自主的递给了孟昶。

孟昶接过剑,那李信涛倒仰在地双手贴着地不停的后退,双眼瞪着滚圆恐惧的望着众人,见孟昶渐渐逼近,突然站起身来纵身一跃跳上了马鞍上,正要纵马逃离。众人大惊,恰巧光义身边的两个侍卫眼疾手快两人同时出剑飞扔过去恰巧打中了马蹄,那马狂跳一番便将李信涛摔倒在地,孟昶也不顾危险箭一般的跑过去一剑劈了下去,转眼间李信涛便人头落地。众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孟昶则像着了魔一般双手竟然捧起了李信涛血肉模糊的首级,目不转睛的盯着,嘿嘿的冷笑着继而又呜呜的放声狂哭,众人好不容易才把孟昶扶了进去。

李太后和花蕊同坐一轿,对于孟昶的癫狂行为,李太后则无动于衷闭着双眼默默的念着佛经。花蕊则十分紧张好几次都要起身下车,却被太后拉住,花蕊迟疑的望着太后终究没有下去。

纤纤素手,柳腰细眉,衣裙随风屑,阵阵温麝芳香扑鼻而来,如一股暖流滋润着光义的心田。花蕊刚刚走了出来,光义便不禁心潮澎湃,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花蕊,花蕊则一直低垂着头,来到光义跟前,声音嘶哑而低沉的言道:“民女徐氏拜见王爷,王爷千岁,王爷吉祥。”

光义急忙弯下腰扶起了花蕊,在接触花蕊玉臂的一刹间光义便感到一阵阵酥麻,全身莫名的兴奋着,两只手不停的在其玉臂上反复来回摩挲着,花蕊一时惊愕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好几次试图挣扎开来,直到花蕊轻声咳嗽了一声,光义这才如梦清醒,自觉失态,缓缓的松开了双手,令其起驾回京,光义则一直站在远处凝望着花蕊走上了孟昶的轿子,心中不禁血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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