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子凝故意起的很晚,他让韩宇然先走了。
傅子南一看他总不来,怀疑着昨天开的罚钱会不会今天就粉墨登场呢?
韩子凝趴在被窝里玩着手机,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
小子凝儿,你还不快走,这都几点了。韩母催促着他。
韩子凝裹着一条被单走了出来,不让去了,让带家长去,还让你们家那位姑娘带。
韩母一听有点愣了,问,怎么回事?
谁知道金胖子癫他妈哪门子痫啊,吃饱了没事抽筋玩儿。韩子凝像木头一样戳在门口前,只有嘴动。
你反正是有事,没事人家好嘛呀找你啊。
哎呦我那亲妈唉,我……你去了就知道了,还不是你们家那老头不让我买那辆赛车闹得呀。韩子凝假装抱怨。
佛说:“人有两大痛苦,一是得到想得到的西;二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洛浅浅打电话给田梦飞,喂……
哦,是落姑娘吧?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洛浅浅一听是田梦飞的母亲一时慌了神不知道哦该说什么好。
恩,阿……阿姨好。
以后你别跟我们家梦飞联系了,他还要考大学,你要是真为他着想就别跟他乱着了,行吗?那边的每一个字好像都带着一根刺儿。
洛浅浅咬着牙说,好。顿时她眼里起了浓浓的雾水。
由于卡暂时没能办好,田梦飞把所有的来电都转接到家里的电话上。
有人打电话吗?田梦飞对着坐在沙发的母亲问道。
没有,你以后只管上好你的学。田母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田梦飞转身去了卧室。
你说你们都出去玩玩,哪怕就到下面走走也好啊,你看看你们天天跟个刚出院的一样,一点年轻人的精神气都没有。语文老师好心的批评着那一群可爱又可怜的孩子们。
很多人有了反应,我们没时间啊。
张哥,我们也想啊,那天体育课刚要玩就被人家把球用锥子弄破了,不敢去了。后面的几个人喊道。
那就早晨起来跑两圈。语文老师背着手笑着说,很慈悲。
有人说班主任不应该教化学,应该去教历史。
化学老师讲着习题,楚林夕只做了一张,喷嘴壶偷偷的瞥了一眼楚林夕这边,随后一种奸邪的得意如同静音的屁一样慢慢地向四周扩散。
真讨厌,怎么这道题也错了,大坏蛋……她自言自语着。
周围的人投来的目光如果认真分析,80%的带有恶心成分。
倪艳看了一眼楚林夕的试卷,借题发挥,下次谁要是再做不完就别来上课。
很多人向教室后面跑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作业问题。
吴晓川轻轻歪了歪试卷,楚林夕一看他也没做第二张,两人的眼神里相互笑着。
其实很多时候人的嫉妒就是这样比出来来的。
水房处打水都是要竞争的,本来数量就不多,质量还不好,水流小的跟小孩尿泡一样,溪流溪流的一壶水要耗费很长时间。
柳舒琪没这份耐心,顶着炎炎烈日在那排队,打的上打不上还待定。
洛浅浅安静的坐在窗前。
我已一无所有,甚至眼泪,我决定放弃一切,让所有的忧伤都滚蛋我真的一无所有,我只想唱歌,我决定忘记一切,终可以放荡天涯洛浅浅写完就狠狠地撕了。
其实真正的一无所有是看不见得,就像眼泪,流了还会流,真正的忘了一切是不可能的,除非从这一刻起开始失忆。挥散的忧伤又一次一次的弥漫,真正的真是虚假,就像冬日的枯叶,来年又是一次重生。
韩子凝抢了小rubbish的车钥匙,说,让本公子试驾一回。
小rubbish死活不让,切,求求本姑奶奶心情好就赏你一次。
臭不要脸呦。韩子凝拿着钥匙挑逗她。
你欠死吗?你给我拿回来。说着就开始动用武力了。
韩子凝跑到前面把钥匙丢到楚林夕的桌上,楚林夕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一只小猪蹄子就把他试卷抓破了。
小rubbish自己捂着嘴笑得死去活来的,很多人看着她都很不解。
楚林夕看着她无语无奈无表情。
找……找……哈哈……韩……子凝儿,她弯着腰依旧沉浸在傻笑的氛围里不能自拔。
喷嘴壶用眼斜瞥了一下小rubbish心里小声的说着,有病。
晚自习时班主任倪艳找到韩子凝问他那天在政教处的是不是顶撞领导了。
韩子凝没说话。
倪艳说给班里扣了二分,开始怎么说的就怎么办,男女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