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还真不想留。我觉得没劲。
我转过身,推开她,对她认真地说道:“阿穗,我们要么就恋爱呆在一起,要么就分手只有友情的交流,这种关系算老几啊!我不喜欢,我甚至是厌烦!你明白了吧?”
她静静地望着我,撅起了嘴。闭上眼睛一会儿,她又睁开,问道:“就今天一晚上总可以了吧?”
“不!”我回答。
她推了我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呢!算啦,陪我喝杯酒,我就让你走!”
说着她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她笑眯眯地端出来两杯红酒。她说:“这可是上等的干红。”
我对干红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节省时间,我接过一杯,一饮而尽。喝了,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走。
“这就走啦?”阿穗在我的背后问。
我觉得蹊跷,又转过身,“当然了,这就走。你说的,喝了就要走的。”
她晃晃头,说:“我想提醒你一句,喝了酒会上头。”说着她指指我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酒杯。
“我没有上头。”我说。
“真的不上头?”
我晃晃头,说:“一点上头的感觉都没有!”
“真的?”她点着头笑起来,“你不注意安全?”
“什么安全?”我问道。
她笑道:“实不相瞒,小猪,刚才我在你的酒杯里撒了一点儿药,也就那么一点儿。”
“什么药?!”我紧张起来,上前走了两步。
“不算什么?”她端着酒杯优雅地转了转身子,“也就是一点白面儿吧。”
“白面儿?什么白面儿?面粉?粉面?”
她哈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她直起腰,慢吞吞地说道:“白面儿就是毒品。”
“毒品!”我大吼着蹦跳起来,上前抓住她,“我来安慰你,你他妈用毒品来害我!你是不是人?!我一家人都在看着我呢!你是个害人的狐狸精,你不得好死!”我抓住她把她晃来晃去。
她仍是哈哈大笑。
我用力提起她的身子,她才停止住笑声。她盯住我说:“看把你吓的!胆小鬼!不是毒品!”
我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她。我的眼神还是发怒的。“我看好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真的。”她扭着脖子打量我,说:“想不到啊朱小猪,你也会骂人!对!这才是男人嘛!”
我用手指指指她。
“刚才你说放了药,到底是什么药?”我又问道。
她上前搂住我:“停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我又推开她:“你现在就告诉我!”
她笑了笑:“是伟哥。”
我听说过这种药,这是种壮阳药。我顿时火冒三丈,冲她喊道:“臭娘们儿,别引诱我上你的床!别说是伟哥,就是伟爷我也不怕!”
她打出请的手势:“送客。”
我拔腿就走。
她说道:“等到了学校,你见到女人两眼就放光!非犯强奸罪不可!”
这句话又让我站住。我转过身,又问她:“那该怎么办?”
她走到卧室门口,解开睡衣,敞开怀抱,又打出请的手势,大声说:“朱小猪先生,欢迎光临!本院愿意以最热忱的服务把您收拾得欲死欲仙,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