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布鲁开始侦查(上)_布鲁探案集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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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布鲁开始侦查(上)(1 / 1)

当布鲁奉命再次来到局长办公室时,局长竟然给他一个下马威:“好样的,布鲁,没的说,你表现的可真够可以!就由于你,整个局里的工作都乱了套啦。我要早知道,什么时候也不会把“有伤疤的人”这个案子交给你。局里的女职工不工作了,只顾在一边咬耳朵,还有的人干脆偷偷溜号!”

“出什么事了?”布鲁不安的问:“我好象――什么都没做啊。”

“没有做什么?!梯形是怎么回事?”

“梯形?”

“不要假装了,好像你不懂似的,瞧瞧窗子外面,看见罗利的声明了吗:‘最新香港发式――高级梯形’,为了它,所有的婆娘都发疯了。昨天,我那口子也去烫了个梯形,我想都没想到,原来我的部下如此精通理发艺术。”

局长看了一眼布鲁那心绪不佳的脸庞,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假如现在举行选举,你,布鲁,很肯能被选为县人大代表,所有的妇女加上理发师都会投上你一票,这就是选民的绝对多数。据说,到罗利那儿预约理发的人要等一个月。在这个排队的名单上有我们所有的女工作人员。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男发式?特别是适合我这种快要谢顶的的人理的?”

“您可真能说笑话,局长。”布鲁缓过气来,微微一笑。

局长有一头浓厚的、微微卷曲的黑色头发,显然是经过了仔细修理过的。

“现在,”局长回到了公事上,“你可以找吉祥去了,他已经知道你们将要在一起工作。就这样吧,如果你们在这件案子上跌跤现眼,倒霉的是你们两个。如果你们走运,那就会共享荣誉。不过,我要特别奉劝你们:不要忙中出错!首先应当努力研究案情,那儿有二十三起作案资料,也许你们能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你们的前任疏忽的地方。”

“是,局长。”

“好,去吧。”局长对努力工作的下属一笑。

布鲁把鞋后跟靠得嚓的一响,随即出来办公室。

吉祥警官和局里另一位警官合用的房间原来就相当狭窄,除了两张桌子、几把椅子外,还放着三个大橱柜,特别是双扇门的柜子占了很大地方。

年轻的警官亲切地接待了布鲁,他表示希望今后能顺利合作,将难以捉摸的匪徒缉拿归案。

“全部卷宗,”吉祥指给布鲁看,“都放在这个大柜子里。‘有伤疤的人’这宗案子交给谁办理,谁就继承了那个大柜子和这些文件。这倒也方便,自然柜子越来越满。从一开始到我这用了四个人。”

吉祥从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找出一把,打开了柜门。柜子从上到下放满了各种颜色的档案袋。

“现在,陈所,这个工作足够你做好几天的了,等您把这些案情仔细研究完,我们再来谈今后该怎么办。您可以用这张桌子。待到、戴异人警官已经搬到别的房间去了。”

布鲁从柜子里抽出手边碰到的第一包案卷,立刻埋头阅读。读完一包又一包。他牢记局长的建议,不慌不忙地仔细翻阅,还时不时地重新翻看已经看过的文件。然后把一些重点和结论记在一个厚厚的本子上。

布鲁每天清晨从白展镇赶来,不到八点钟就坐在桌旁翻阅那一包包的案卷,以便下午四点骑摩托车回家。镇上有派出所的工作等着他处理,此外还有课本要看。直到第五天,他才把最后一包档案放回原处。

“好啦,陈所,现在您知道的和我一样多了,也和每一个办过这案子的倒霉警官知道得一样多了,您能提供点什么意见吗?”

“很少一点,不过确实发现了一点苗头,想和您交换交换意见。也许,会对我们俩都有好处。”

“好极了。我很感兴趣。”吉祥半处于礼帽地说。

“首先引起注意的是匪徒选择的作案地点。您看,所有被抢过的居民点好像分布在一个圆圈之内,甚至发生在邻县的那些抢案也离不开这个范围。”

吉祥笑了笑,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张滨麦县城地图。地图上密密麻麻地钉着从四面包围住县城的彩色大头针。

“您说得对,”吉祥点点头:“在城防图上这一点看的很清楚。”

“依我看,”布鲁好不泄气地继续说下去,并不因为早就有人发现这一点而感到沮丧:“由此可以断定,匪徒,或者说匪徒们就住在滨麦县城。”

“很有可能。”吉祥表示同意:“但是他们也可能住在,譬如说吧,邻县。要做案的时候再到滨麦来。”

布鲁对这个意见未加理会。

“我的第二个看法是和头一个紧密联系的,所有的作案地点都离县城的主要公路不远,这些公路就像光线一样从县城发散出去,而匪徒选择的作案地点,或者直接在公路线上,或者在穿过其他村子的公路支线上。”

“很有意思的见解。”吉祥仔细研究了一番地图后说:“原则上你是对的,但最近的这次作案是个例外。从尼茶村溜走的凶手在转上去县城的公路之前应穿过尼克村。”

“这个例外恰恰证实了上述的法则。”布鲁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别忘了,,通往县城的公路干线是一条非常活跃的运输线。”

“从这里可以得出什么结论?”

“我看,有这么一点:匪徒只能在离公路近便的居民点作案,因为从那里可以迅速地返回县城,而且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匪徒的主意绝招就是行动迅速。瞧,从每个发生抢案的地方回到县城只需要半个小时,最多四十分钟。这就是说,早在人们向最近的派出所报案之前,匪徒们已经回到城内。假设您所说的他们不住在城内,则此时早已坐上了短途汽车。因此,我认为,必须监视所有返城的摩托车。事实上我们知道,匪徒们利用的正是摩托车。”

“这一点没有充分的根据。”吉祥反驳道。

“不言而喻,我们没有百分比的把握。但刘克夏的证词,还有列波村两个姑娘的证词都清清楚楚地说明了这一点:匪徒是坐摩托车逃跑的。我们可以把这一点当作已知条件。”

“设想不坏,但要把它变成现实却并非易事。滨麦县有六条公路通出去,就是说,每条公路都应有民警执勤,记下摩托车的号码。这得用上好几个星期,我怕,只要我们带着类似的建议去找老头子,他就会把我赶出大门。他到哪去要人呢?你自己知道,我们定员有多少,工作有多少。”

“因此,周警官,也许我们不必把这个想法告诉局长,我甚至想请你对我们的谈话严守机密,对于公路的监视,务必不让滨麦县的任何人知道,可能的话,宁愿向省局求援。”

“为什么?”吉祥惊讶地问。

“因为匪徒对县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甚至包括县公安局的内部事情都立刻知道得一清二楚,种种情况表明了这一点。那打埋伏来说,搞了三十次以上,可是匪徒从未上钩。”

“据您看”吉祥的声调表示出明显的警惕不安。

“我不能完全排除那种可能性,就是说公安局内部有匪徒的坐探,而且那个矮个、永远戴面具的、闷声不响的家伙也许就是局里的一个工作人员呢,虽然这么看未免显得有点反常。”

“我们局里的一个人?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您考虑过没有?”布鲁打断了吉祥的话:“为什么匪徒的消息总那么灵通?女售货员手上有一大笔现款,她打算星期三把这笔钱送到银行去,可是星期二晚上匪徒就光临了。一个农民卖甜菜,刚拿了几千块钱,家里就已经有人等他了。特别是我们组织的埋伏,那时绝对保密的。三个警察在商店后面的小亭子里整整呆了五天,暗中守候着匪徒的光临。售货员接到命令,除了照应顾客之外,不与任何人接触,村子里谁也不知道有公安人员藏子商店里,同时,这个县城都在故意传播这么一个消息,说是这个商店的货款收入超过了一万块钱。按说匪徒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是一连五天,谁与没去打这笔钱的主意。我们撤出埋伏刚刚两天,‘有伤疤的人’就到店里去了,他公然嘲笑公安局扬言此行就在于和警察作对,不在区区一点货款,这笔钱只不过是顺手牵羊而已。试问,匪徒如果不从公安局,又从那里得到这么准确的情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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