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特别讨厌反复无常的人,如果那个是一个女人的话,我则更加的深恶痛绝,我总认为那是从得到那信开始出现的看法。为什么总会三番五次地表达一个内容呢?如果想说什么事情一次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可是却总是临了又改变了主意,这不是再把我当成猴子似的玩来耍去。我觉得自己真是傻里傻气,象似小时与一个小女孩过家家,她想怎么改变就怎么改变,一切都与她的想法转来转去了。当时,我虽然年龄可是却不牵就她那个小小的欲望,结果没几分钟她就向我投降了,愿意服从我的安排。可是现在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够看到她那张因撒谎而张开的大嘴,本来那东西就象一个敞开的城门一样,现在已经变得特别的丑陋。她看起来该有多么难看。也许当今世界之上,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信任过她,(现在我应该象是一个奋发有为的青年了),但是她总是可以找到背信弃义的理由。那些在落下的窗帘下说话、抚摸或者吃饭,已经成为了自己长大成人幸灾乐祸成熟的趣事。但是不管怎么说,它对我带来的沉重打击着实让我好似走了一场大病一般。不过它真得令人烦恼、当时我恨不得她这这样死掉了更好,对此我如果想再提及了就气得牙齿咬得直响。
在认识她之后,我不再如同其他同学一样参加了传递纸条的队伍。而是一心一意认真进行学习,那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想法而努力,现在这个尚未完成的计划,看法无法付诸行动了。
有一天,我们的老师再一次对所有的同学进行了分座,每当她看到不可药救的学生时,她总会将他调到后边的座位去,而把看似有前途的所谓好学生放到她的眼皮下面进行随时的看护,由于个子较高我曾经一直都坐在第五排的位置,我身边的名叫杨玉桐,他也是一个细高挑,人很好,从来不闲言碎语,他还是一个超级的军事专家,整天忙着顾及那些遥远的战争故事,而不是把思想放在功课之上,只是我开始决定好好的学习之后,我们才少了往来。
这回老师把我调走了,并将前面右边的另一个女同学分配给他。他还是自独顾个地研究军事理论,内心渴望着何时才能再爆发一场超过二战那样的血腥的战争,以便使他那处处留心的技术获得发挥的余地,那个女生是一个最理想的同伴,许多男同学都趋之若鹜,无限向往,可是杨玉桐对此的热情断然不能与内心的狂热相比。所以两人坐在一起确是相安无事。
我新的同桌叫金圣美,因为是朝鲜人,所以名字虽说美得出奇,可是人长得并不是人们常常所叫出那样绝色动人。她个子不高,头发漆黑,眼睛不大,只是皮肤由于经常在家学习得到风吹日晒而显得较白之外,嘴的上唇还长着与我不相上下淡淡的一层茸毛。我坐下之后,她冲我笑了笑。任何话也没有说一句,我则是报以同样的微笑算是对她欢迎的回答。
由于她学习比较好,许多男同学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与她交往的多数都是女生。可是我的感觉不错。觉得那是老师对我的看重。是为了让我潜心读书,提高能力而做出的举动,我必须停止叹息,就象在一条新发现的道路继续前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