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集电视连续剧24集_要塞汉阳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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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集电视连续剧24集(2 / 2)

左新录:“只给了曹济东老先生二十八个大洋,他就向我虚报了三十六个大洋的帐。我们一顿饭,他一个人就敢贪墨八个大洋。依我说,国军惨败,败就败在军需中校这样的蛀虫身上。”

赵慕文:“现在不能动他,咱队伍里有他们第三军的官兵,留着他还有用。我用‘杀一人而三军震,赏一人而万人悦’的道理再敲敲他。但愿他别把文爷我惹急唠。哎,对啦,为了不祸及赵左甘井的家人,你我都必须得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得说自己是当地的人。我已经跟咱手枪队的弟兄们都说了,以后叫我闻诏,叫你陆佐陆中尉。记住。”

正在这时,上尉连长赵贵柱和他的俩个兵押着三个脚夫上来。

赵贵柱:“报告少校,跑了六个脚夫。我害怕这三个家伙也跑唠,就把他们给你带过来啦,该如何处置请少校你定夺。”

赵慕文:“哎呀,我把人家给忘啦!怪我。”他问那三个脚夫,“你们是不是也想回家?”

一个脚夫勇敢地:“是,长官,想。”

赵慕文:“那你们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逃跑了呐?”

那个脚夫:“我想跟长官要了原先许诺我的五快大洋的脚力钱再走。他们六个不相信你们会给,但我信。你不用我们的时候会给我们结帐的。”

赵慕文:“对。乡亲们冒着枪林弹雨跟我们跑了一天,帐一定要结。马上结。”他喊来军需中校,看着他给三个脚夫们付清了十五个大洋,让左新录记了帐,赵慕文给那三个老乡鞠躬道,“谢谢大家,一路走好。我42师今后在这一带免不了还会麻烦乡亲们。山不转水转,咱后会有期。”他和脚夫握手道别。

走出去没几多远,俩个脚夫又从后面追了上来,其中就有先前那个勇敢地和赵慕文说话的人。

那个脚夫跑得气喘吁吁截住赵慕文道:“长官,你队伍要不要我们这样的庄稼汉兵?”

赵慕文:“要。”

那个脚夫:“那我俩就当你的兵啦?”

赵慕文:“好啊!欢迎!你们是我招的头俩个当地的兵。要!先说说,你们刚挣了五个大洋的脚力钱,回家好吃好喝过日子吧。干吗还跑回来又要当兵呐?”

那个脚夫:“长官你是个说话算话的好长官,对老百姓也仁义,也敢跟日本人打仗。你别小看我们俩,我们哥儿俩不是简单的力巴庄稼汉,我们都是识文断字、上过学堂的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道理我们懂,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小道理我们也懂。我们村的地主看世道乱,想变卖了他的土地家产走,我们哥儿俩就冒险跑出来想挣两钱回去买地。一路上耳闻目睹日本人杀人、枪粮、烧房子、强奸我们的姐妹,要多可恶有多可恶。我们就窝着一肚子火,想投军杀那帮狗日的!长官,在西山坡休息时,就听见你喊要有文化的人帮你登记造册什么的,我们俩就想参加,但看你一出手就杀了个当兵的,我们就…有…些……。”

赵慕文:“你们是...这附近哪个村?”

那个脚夫:“俺们不是东山乡的人,是靠山乡皇渡村的,离这还有二十里地。”

赵慕文:“皇渡?好村子啊!富得流油。水浇地多,大甜桃树,丈八的煤窑...靠山乡有名的肥村子啊?”

那个脚夫:“长官你咋知道得这么详细?也是咱靠山乡的人?”

赵慕文:“跟靠山乡有缘。好,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当…文书!咱慢慢处,说不定马上就也和你们皇渡村有缘了。你们村想卖地的地主他有多少地?”

那个脚夫:“五、六百亩,全是河沿边的好水浇地。”

赵慕文:“有国民政府的地契?”

那个脚夫:“当然。”

赵慕文:“他卖多少钱一亩?”

那个脚夫:“他放出的话是:零散买二块大洋一亩。十亩以上一块半大洋。”

赵慕文:“你要全买了呐?”

那个脚夫:“五百大洋一准就行。可长官,这世道乱,敢买那么多地呀?”

赵慕文:“我家老爷子出钱,你去办......”

一旁的左新录听着着急:“咳咳咳!”他拉赵慕文到一边说,“你以为你们家老爷子是什么?钱庄?银行?你别胡闹!你们家老爷子不会给你钱的。”

赵慕文自信地笑道:“只要我张口,我们家老爷子还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况且,老爷子向来就把买房子置地当作是最最正经的大事。”

左新录:“你老爷子和你都有病?!乱世的黄金,太平盛世才买房子置地......”

赵慕文:“中庸的迂腐!明哲保身、得过且过?‘悟戍卒,断怀土。’你背的书呐?都忘进狗肚子里了吗?!”

左新录:“那可是五百大洋啊,爷!太冤大头吧你?!一个土地主,我带俩个兵去他家放两枪扔一颗手雷弹就把他吓滚蛋啦,还用花钱买他的地?!”

赵慕文正色道:“中尉官,干好你自己的事!‘带俩个兵去他家放两枪扔一颗手榴弹把他吓滚蛋’――我们是土匪还是流氓?!亏你刚才还人摸狗样领着我们宣誓呢。狡兔还有三窟呢。这叫‘鸡矩’你懂不懂?没有水,我们这些鱼就是再欢蹦乱跳也活不了几天,况且我们得准备和日本强盗干他十年二十年一辈子还有后几辈子呐?!这是战争,一国的经济实力,决定着一国的军事战争实力,战争打得就是个钱、粮、人。”他转身对那个脚夫继续说道,“既然你愿意当我的兵,就听我给你的第一个命令。钱我出,事你去办。你委托个你们村最可靠的人帮着管理。咱队伍里有些个老兵,让他们跟着我们年轻人跋山涉水打游击也不是个事。每人给他们两亩地,一亩养活咱的兵,一亩也让他们安个家、讨个老伴......哎,闹了半天,连你叫什么、家里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呐?稀里糊涂就让你办这么大的事......”

那个脚夫:“我叫高生和,家有父母、俩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在皇渡村有七亩六分山坡地,算穷人家啦。他叫高春和,我们是表兄弟。”

赵慕文:“高生和,高春和,这名字听着就让人舒坦。好名字,高生和,高春和,皇渡村。五、六百亩河沿边的好水浇地。你们村有义勇队和乡勇队之类的武装吗?”

高春和:“没人挑头组织,什么武装也没有。皇渡村子里的人向来怯懦,从不喜欢舞刀弄枪。”

赵慕文:“值此强寇压境之时,你们皇渡村的人就全都是兔子,也要学会呲牙咬人啊。”他向队列前头喊:“赵贵柱连长。”

赵贵柱返身回来,向赵慕文敬礼。

赵慕文:“带上你的连,让高生和领路,乘天黑马上进驻皇渡村。任务有四个:一,负责摸清村子周围的地理环境,给我画出地图来。二,村子四周放警戒哨。三,购买便衣,让你的队伍人人一套。但有两条原则:首先是提醒士兵牢记自己的誓言:不侵犯群众一针一线;其次是,你呀,要向那些个胆小怕事、居安不思危、准备逆来顺受、想当顺民当亡国奴的老百姓宣传:不是因为我们抗日杀日本人,日本人才侵略中国。是因为日本鬼子来我们中国杀人放火要灭我种族,我们才抗日的。要让军民都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口号喊得响当当的。四,你要爱兵如子。要把每一个士兵视为自己的兄弟一样,不许伤了亡了一个,还要给我招兵买马。”

赵贵柱会意地笑道:“我懂你的战法啦。咱和敌人打仗,就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捡它软的捏,硬得咱一个也不吃。”

赵慕文:“你的比喻不对。咱是钢牙铁榔头,不是没牙口胃肠道有毛病的老太太,甭管敌人是软柿子还是硬钢蛋蛋,只要不崩了咱的牙、不使坏咱的家伙,只要有机会,你就都要张嘴咬它、甩开膀子砸它个稀巴烂。要牢牢记住,游击战有四个最基本的原则:敌情明则打、地形有利则打、伤亡小则打、缴获多则打,反之,则坚决不打。”

赵贵柱敬礼:“是。只要不崩了咱的牙、不使坏咱的家伙,只要有机会,我就都张嘴咬它、甩开膀子砸它狗日个稀巴烂。敌情明则打、地形有利则打、伤亡小则打、缴获多则打,反之,则坚决不打。”

7.子夜。蛤蟆沟口。

左大叔赶着马车出来,车上坐着梁班长和赵老爷。赵老爷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一个大包袱。随车跟来的有王教官、张马贼、刘炮手和胡联成等人。

漆黑的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哨声。

左大叔停住马车,车上的梁班长马上回敬了对方一声尖锐的呼哨。

“二十七!”漆黑的前方有人要求对暗号。

“十四!”梁班长回答。

漆黑的前方呼啦站起了一排兵,次仁带着他的便衣队负责警戒。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尖锐呼哨,更远的前方出现了五匹驮着伤员、铁箱和电台的骡马队。李袖珍不住地回头,她指望着再看一眼那个人。一个便衣士兵牵着赵德柱坐的马,一直到张马贼接过马匹的缰绳才松手。

交接完毕,梁班长单腿点地给赵老爷行了个礼,说了一声:“拜托啦老爷子。”正要转身离开,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前方想找寻什么的赵老爷突然说:“壮士且慢。”他把怀中的大包袱交给王教官,说:“你知道这是什么?”

王教官:“知道。”

赵老爷:“会用?”

王教官:“会。”

赵老爷:“那你亲自带着这个包袱,就跟他们走吧。”

王教官大感意外:“我没想到.......赵老爷你这是要我去哪儿呀?”

赵老爷摆手:“快走,我知道你惦记着三梅。快走,去了愿留下你就留下,想回来你就回来吗。快走。你能帮衬就帮衬他们一把嘛。”

两边人马分手,各自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赵老爷独自拄着一杆汉阳造,不甘心地注视着梁班长和王教官所去的方向。一直到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赵老爷还在望眼欲穿地看着前方,盼着.........

8.赵左甘井村里沟,赵老爷分给哑巴另户单过的大院,哑巴在独自挖一个很深的大坑。准备藏那两口军费大铁箱。

9.赵士琪家,空旷、破落的大院子,正房通宵达旦亮着三盏灯,赵士琪两口子和他们的俩个儿子,聚拢着一帮人打麻将赌博。

赵富海下了牌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不管白天黑夜,每逢赵老爷他们跟队伍联系接人送人送东西,赵老爷都要派赵富海来缠住赵士琪爷三,尽量不让他们出自己家的大院。

赵士琪问:“手气还行?”

赵富海:“赢了两毛。”

赵士琪:“来。帮祖宗写几个字。”他拉赵富海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八仙桌上的文房四宝。

赵富海拿起笔问:“什么字?”

赵士琪:“这张纸上写:抗日;这张纸上写:日本人;这张纸上写咱村的名字:赵左甘井。”

赵富海不假思索刷刷写下了那几个字。

赵士琪:“富海啊,恩家住在沟外,恩又是赵逾彩的大红人。帮衬帮衬俺家这俩个儿子,看还有没有逃难的女人,好歹也给他们俩不成器的家伙成个家呀?“

赵富海:“有倒是有,可谁家的女人…..”他看着不知疲倦鏖战在麻将台上的赵士琪的俩个儿子,为难地说,“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要命。老祖宗,恩家这样过光景可不行呀。”

赵士琪拉赵富海到一边,给他口袋硬塞进了一块大洋:“富海啊,恩是不知老祖宗俺的家底,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事成了,俺不会白让恩忙活,再给恩两块大洋的谢礼如何?好人有好报。富海,恩就帮帮老祖宗这点儿忙吧?”

赵富海勉为其难:“俺试试。”他把赵士琪塞进他口袋的大洋掏出来扔还给他,“咱可得说好,恩的俩个儿子娶了人家女人,一,必须要分家单过,不但家要分,地、房子、毛驴值钱的东西都要分。二,必须让人家女方当家。非这样管束不住恩家这狂赌滥赌的坏毛病。”

赵士琪点头如倒蒜:“行!行!”他拿起八仙桌上的一个上面栓着红头绳的白玻璃酒瓶,给自己和赵富海分别各倒了一盅酒。俩人碰了一下,赵士琪端起自己的酒盅“吱”地一口把酒喝进了嘴里,“这他妈什么世道!赵逾彩那个狗日的,仗着自己有了两臭钱,建了个狗屁乡勇队。不让俺家人出村,连俺家老娘们去靠山乡看看她马家的舅舅去也不行。买个油烟酱醋,得让他赵家捎,连他祖宗买瓶酒,也非得经他赵逾彩点头。倒退二十年,他见俺就得给俺磕头啊。”

赵富海把端起来已经搁在嘴边的酒盅放下,指责道:“老祖宗这可就是恩的不对啦。人家赵逾彩老爷建乡勇队,恩家出一分钱啦?!这不都是为了全村人的好、让全村人能睡个安稳觉吗?俺娘原先在左家疙梁,天天晚上都心惊胆战不敢睡觉。怕什么?怕日本人突然闯进来给她的小脚照相糟践了她。求爷爷告奶奶俺家三口搬进恩们这赵左甘井来,嘿,老祖宗恩说咋的?俺娘黑夜里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恩就是把俺家的窑顶掀唠她也听不见。再说这喝酒吧,”赵富海指点着八仙桌上的那个上面栓着红头绳的白玻璃酒瓶道,“三斤玉茭豆,换这么一瓶瓶猫尿。老祖宗,喝它作甚?不合算的很呐!恩这是过光景的人家吗?”

(特写:那个上面栓着红头绳的白玻璃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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