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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集电视连续剧31集(2 / 2)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

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

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稻粱菽,麦黍稷。此六谷,人所食。

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

6.“吧――!”

“驾――!驾――!”

左大叔甩着清脆的鞭花,赶着马车往靠山乡东沟关卡驶来。他的车上拉着便装的梁班长和他接来的三个重要的客人。这三个客人里面有化装成老板和商人的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岁月不饶人,左大叔明显地老啦,他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了,须起的连鬓胡子也全白了。

如潮的难民与左大叔的马车同向行进。去年冬旱,有些先见之明的河南人,开始带着他们的所有积蓄,成千成万地逃亡陕西、山西……

一个逃难的老汉对结伴而行的一个麻脸大哥说:“麦苗旱干了,一捏就碎。卖一口人,还换不回六斗粮食。再不下雨,夏、秋两季都绝收,就等着吃草根树皮人吃人吧。”

那个麻脸大哥:“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水、旱、蝗、汤,咱河南人的劫数!这位大叔您老去哪儿?”

逃难的老汉:“金定县城,俺有个远房的外甥闺女。小哥您呐?”

那个麻脸大哥:“靠山乡,俺有个姓闻的大哥。”

左大叔的马车恰好停在他身边,车上的梁班长跟那个麻脸大哥搭茬说:“靠山乡赵、左、马、祁、樊五大姓,从没听说过有姓闻的。”

那个麻脸大哥:“这位小哥您是靠山乡人?”

梁班长:“靠山乡的女婿。”

那个麻脸大哥给梁班长拱手施礼道:“劳驾,敢问小哥,您靠山乡真没有个姓闻的吗?叫闻诏?”

梁班长:“好象….”他警惕地盯着那个麻脸大哥,“你是….”

麻脸大哥警惕地回避道:“投亲,俺来投亲。”

梁班长:“你认识你家那个叫闻诏的亲戚?”

麻脸大哥:“认识,他脸上有一条可长可长的刀疤。”

关卡前,难民分男、女排成两列,挨个接受左小狗子自卫队的搜身盘问。一个被查出携带武器的大块头难民,正高举着双手被左小狗子问话:

“带枪干什么?”

大块头难民:“路上防身。”

左小狗子:“枪支没收。你带着全家人去哪儿?”

大块头难民:“靠山乡,俺有个姓闻的大哥。”

左大叔的马车轰隆隆经过关卡,左小狗子忙给车上的人打招呼:

“二爷爷,二姐夫。好久不见,恩们这是……”

梁班长从车上给左小狗子扔过一包烟去:

“接着,左队长。大爷爷好吗?”

左小狗子:“好,好。俺爹骂恩和二梅啦,怪恩们老不来看他啊!”他转过身来,继续询问大块头难民:“你刚才说找谁?姓闻的大哥?你认识?”

大块头难民:“认识。”

7.“吁――!”

左大叔的马车在靠山村聚友楼客栈门口停下,客栈的樊掌柜和伙计吆喝着出来接客。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被接上了二楼,疲倦的左大叔靠在马车上想打个盹。梁班长喊来樊掌柜:“给俺家老爷子找个床铺,打上一两酒,热腾腾给他做一大碗面条。”

樊掌柜:“没问题......”

左大叔:“二楞!别乱花冤枉钱。俺在车上靠一会儿打个盹就成,你们说走俺立马就得动身......”

梁班长:“爹!春风吹破琉璃瓦,您老这把子年纪,这大路上店门口风毒啊,下车下车。”他硬把左大叔拉扯进客栈,吩咐樊掌柜:

“看好车,喂喂马。”

樊掌柜:“没问题。二姐夫您放心忙您的.....”

8..客栈二楼,一个便装的手枪队员把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请进了一间客房,然后向密布客栈四周的梁班长等警卫人员使了个眼色。

客房里,身着国军少校呢子制服的赵慕文猛地转过身来,他那张原本文静俊秀的脸上凭添了一条贯穿左额到右腮的狰狞刀疤。他的那身干净整洁的国军少校呢子制服补丁摞着补丁。

赵慕文和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互致军人的敬礼。然后,后三人分别给赵慕文介绍自己的同伴:啥子么的叫张新春,八路军晋东游击二纵队司令;圆鼻子士兵叫魏志昆,八路军晋东游击二纵队副司令;另一个姓王,八路军晋东游击二纵队副政委。

赵慕文微笑着请对方坐下,给友军的三位官员倒茶,自我介绍道:“鄙人赵慕文,化名闻诏。就是他们所谓的闻司令,惭愧得很,让诸位见笑。”

啥子么的:“久仰闻司令大名,此番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赵慕文把喝了一口的茶碗放下,摆手道:“张新春司令不用客套。你我现在均为军人,咱都直截了当,干脆说吧。你跟我们王教官说,有紧急军务要和我协商,是什么紧急军务?张司令请讲。咱一件一件来,先拣紧要的办。”

啥子么的:“爽快。是这样,闻司令,我军有三十一个伤兵,你知道,百团大战后我们八路军为对付日本鬼子的扫荡伤亡很大。这三十一个伤兵,想请闻司令你们部队帮助照顾一下。”

赵慕文:“可以。你们的回报是什么?”

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面面相觑:“回报?”

赵慕文:“是。我知道你们八路军困难,百团大战政府完全停发了你们的军饷。可我们呢?我这只部队打一开始就从没有领过政府一分钱的军饷。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群无人认领的野孩子,我们比你们还要可怜。所谓亲兄弟明算帐,就是这个道理。可以给我们提供粮食、弹药或者武器作为回报吗?”

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咬耳朵商量了一会儿,都摇摇头。

赵慕文:“钱?我要现大洋或日本金票,不要你们的边区票。”

啥子么的:“没有。”

赵慕文为难地摇摇头,双方沉默。

王副政委盯着赵慕文补丁摞着补丁的那身国军少校呢子制服,他在琢磨着什么。

9.客栈的厨房,俩个厨师在叮叮当当忙着准备饭菜。

瘦厨师问掌勺大厨:“祁师傅,知道要招待什么人?这又是好酒又是好菜的,还非要把你请来。”

掌勺大厨悄悄道:“大买卖人。今天,整个客栈的楼上楼下人家全包了。”

10.“吁――!”

又有一辆马车在靠山村聚友楼客栈门口停下,客栈的樊掌柜和伙计吆喝着出来接客。王教官、潘司令和他的三个亲信都身着便衣,众人下车。潘司令和他的三个亲信被梁班长他们接上了二楼。

王教官吩咐樊掌柜:

“看好车,喂喂马。”

樊掌柜:“没问题。三姐夫您放心忙您的.....”

11.麻脸大哥、大块头难民和七、八个难民聚在一家小吃铺里吃拉面。

那个麻脸大哥给店小二陪着笑脸道:“劳驾,敢问小哥,您靠山乡有个姓闻的吗?叫闻诏?”

店小二:“俺不知道。恩问问俺们老板。老板!老板。”店小二冲院子里舞动着双臂拉面的大师傅喊。

舞动着双臂拉面的大师傅转过身来――

他是左大叔家的亲戚国富。

(插播镜头:

左家大叔抹了一把眼泪,对跟着他抹眼泪的那个汉子说:“国富,你咬住牙,千万不要嚎出声来。先给你赵......赵大叔磕个头。”他向赵老爷介绍道:“这是俺家大梅的大伯子。”

国富跪倒,迸迸迸给赵老爷磕了三个响头,震得窑洞的地都在颤动。“赵老爷啊!日本人把俺大桥村给洗啦啊!”

赵老爷自以为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但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洗”这个词。

赵老爷:“娃儿别急,慢慢说。我也是老啦。咋有些话听不懂啦?什么是‘洗’啦?”

左大叔:“就是把一村人――凡是能抓住的都给屠啦,屠杀啦。”

赵老爷惊叫一声:“哎呀,那咱大梅呐?”

国富:“完啦。俺二弟一家五口原本躲在山洞里,孩孩们饿啦。俺大梅就回家,蒸了几个豆叶菜窝窝。等她拿着饭回到山洞,发现俺兄弟和三个孩子全让搜山的日本兵给烧死在洞里,俺大梅就疯啦。她抓起一块石头回村找日本人拼命,被一群日本军官抓住,和村里的小脚妇女们――里面也还有大娃左新财没过门的媳妇一起,都被脱了鞋、脱了袜、扒光衣服照相,而后就...就都砍死在大桥下啦!全村的牲口粮食都抢走,全村的房子也都点着......”)

12.王副政委:“我们支援贵军一部分军服如何?”

赵慕文和王教官:“军服?”

王副政委:“贵军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支援贵军五百套军服,不过,这些军服是土布。是我们根据地的军民自己纺纱织布缝制的八路军军服。”

赵慕文:“军服行。我不管是八路军的还是九路军的,我要,土布我也不嫌。不过五百套太少,你至少得给我们八百套。”

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又咬耳朵商量了一会儿,都点点头。

王副政委:“还有一事相烦闻司令。”

赵慕文:“请讲?”

王副政委:“我们有一些同志,要从晋察冀根据地向晋东南太行山根据地这边调动转移,途中要过铁路、还要穿过日军的两道封锁线。闻司令能否调动贵部护送一下?这些事以前都是我们张司令和贵部王教官直接联系的。现在闻司令您回来了,我和我们张司令觉得应该事先和您打个招呼,以免彼此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赵慕文和王教官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

赵慕文:“击掌?”

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等人站起来,同赵慕文、王教官响亮地拍了下巴掌,说

“是朋友,咱买卖有的做。”

赵慕文:“同意。是朋友,咱买卖有的做。”

啥子么的和他的老朋友王教官拥抱,王教官:“你个龟儿子四川佬。”

啥子么的:“你个龟儿子山西老信。”

王副政委从自己的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赵慕文,说:“听你们王教官说,闻司令是个酷爱读书的人。我给闻司令您选了几本我们八路军有关游击战的书,不知闻司令......”

赵慕文:“太感谢了。”他爱不释手地急忙翻看王副政委送给他的书:《反对日本进攻的方针、办法和前途》、《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但有一本书,他只是扫了一眼封皮后就再也不碰了――《共产党宣言》。

啥子么的:“闻司令对当下山西抗战的局势有什么高见吗?”

赵慕文边看书边摆手:“高见不敢。但有几件事我是敢肯定的。一,日本人完蛋了。太平洋战争一爆发,我们多了美国、英国之坚强盟友,而愚蠢的倭寇又给自己树立了新的敌人。我要是日本天皇,早气得一头撞死了,什么他妈参谋本部、什么他妈内阁和海军部,制定下如此白痴似的南进战略。我全都赐他们切腹自尽。二,阎锡山臭到家了。41年5月,山西境内中条山大战,近在咫尺的第二战区长官阎锡山拥兵十万,只派了一支草包似的部队第43军,他的大部队都站在吉县的黄土坡坡上作壁上观。非但如此,41年8月11日还同日寇签定了秘密的《汾阳协定》。这位昔日的山西土皇帝阎锡山啊,算是自己彻底把自己归拢到晋人最不齿的狗屎堆之列啦。三,八路军可能要成气候了。共产党政治力量在其所谓根据地的渗透,使得共产党在每个县都有自己的县长、每个区(乡)有自己的区(乡)长、每个村有自己的村长。共产党军事力量在其所谓根据地的渗透,使得共产党的武装在每个县都有自己的县大队、每个区(乡)有自己的区(乡)小队、每个村有自己村的民兵队。这是两个非常可怕的网状组织。中原逐鹿,鹿死谁手?石友三、朱怀冰、孙殿英、张荫梧和侯如墉,这些蒋委员长安插在华北的所谓游击将军游击司令,除了庞炳勋,均被挤压消灭,死得死、跑得跑、撤得撤。华北山西地区,简直全都成了你们八路军和日本人两家的天下啦。四,蒋介石想学当年的朱元璋。但我本人极其怀疑此公的智商和能力。‘夫天下非一家之有也,有道者之有也。’‘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共产党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的战略,从27年到37年十年间,让蒋介石伤透了脑筋。娘西皮机关算尽太聪明,只恐怕将来反倒误了卿卿性命。”

王副政委:“闻司令你这支队伍真不错,形散而神不散,合聚力和向心力高得令人羡慕。听王教官说,闻司令晋南中条山走了近四年,受了不少苦。可否介绍一下闻司令晋南中条山之行的所见所闻,也好让我们见识一下国军的战略、战役风采。”

赵慕文道:“不堪回首!简直荒唐透顶。污蔑我‘赤化’、‘匪化’,范汉杰抓我去西安,住了一年半国民党的监狱。多亏几个老长官作保,我才好不容易被放出来。让我在98军武士敏麾下戴罪立功,保留我的少校军衔给了我个营长。天可怜见,我闻司令千里迢迢从晋东跑晋南去,就为保留我的少校军衔当个破屁营长?!后来,我们和日本人打了又一个娘子关战役――国军的中条山战役简直就是娘子关战役的翻版,甚至还不如娘子关。中央军(国军)损失8万人马,而日军损失还不到3千,1比26呀!中条山会战被国民政府自己都视为‘最大之错误,亦为抗战中最大之耻辱。’老百姓形容国民党军队有“风、林、火、山”四字真言――撤退转进其疾如风,包抄迂回其徐如林,危害百姓侵掠如火,友军有难不动如山。通过我亲身经历的娘子关战役到中条山战役,我算是见识到家了。这样的军队,以后再不知耻急改,失去天下,再正常不过了。战争的失败原因有很多,我看,军事指挥根本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一个政权的过于腐败,是他自己打垮了自己。外在的力量只不过是顺势推了它一把而已!唐淮源军长、寸性奇将军、王竣将军、梁希贤……无数英勇的汉中冷娃将士的鲜血撒在中条山疆场。武士敏将军死得最可惜,我们98军败得最糊涂。继保定、平汉线、滹沱河、娘子关、太原之后,我们西北军在中条山,又一次用血肉筑就的长城来硬碰硬地对付日本人的飞机坦克车倾泄的钢铁炸弹,98军遗弃尸体1300多具,被俘3000多人……真是要活活气破爷我的肚皮……不是郭景唐师长带着我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闯过黄河,爷我这条小命也就成炮灰遗弃在中条山了。我绕河南混迹在北逃的难民里好不容易逃回山西,这多亏了黄宇宙安阳水冶的那帮河南弟兄......”

“当当当”,有人敲门。

王教官起身出去,不一会儿回来,对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和王副政委说:“闻司令给大家准备些便饭,咱先添添肚子?待会儿再听我们闻司令讲他的晋南中条山故事。你们只要不嫌累,他能给你们讲十天十夜......”

等啥子么的、圆鼻子士兵和王副政委出去,王教官对赵慕文小声说:

“潘司令和他手下的三个弟兄来了,在东头的客房。”

赵慕文:“好,你陪我去见。一会儿同那三个八路军兄弟吃饭,你别喝酒,小心酒后失言。跟他们,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千万不敢说。记住:俩家人绝不能说一家人的话!这些共产党的红军干部,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王教官:“我是想把张新春司令这支八路军队伍全给你拉过来。”

赵慕文:“别尽想好事,竟然打起收编八路军的主意来了。小心被人家‘赤化’了自己吧?你注意到他们送给我的书里夹着一本《共产党宣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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