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却闻到那人的汗味,是如此的心动和熟悉,还有他的唇的味道,那脸部的棱角,兰香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了!
她的牙在他的唇轻轻咬一下,那人就松开嘴,急道:“怎么咬人呐!”
兰香就格格笑了:“我不但咬你这窃玉偷香的坏蛋,还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呢!”
话刚说完,兰香就举起粉拳朝那人的胸膛一通猛擂,所有的委屈和难受都发泄出来:“你个死法海,死法海,舍得来找我了吗?不是说不理我了吗?”
黑暗中法海终于笑了,一把抱紧了她,拥得她都透不过气来,却觉得她的身子渐渐软了,她的唇也炽热无比。
法海什么都不说,如吮橙汁、蜂蜜一样吻着她,她也忘情的回应着……
很久,法海和兰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嘴唇,法海开心的舔着唇上兰香留下的齿液之香,叹道∶“古人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但得兰香唇齿香,生生世世裙下臣……”
兰香受不了法海的调侃,捏着他的颈肉生疼,嘴里恶狠狠道∶“掐死你个色狼,还在卖弄一些不三不四的酸溜溜玩意……”
法海立即含痛求饶∶“哎呀,亲亲媳妇,别捏了,搞的夫君我没有气力了,野外狼出没时怎么替你踢狼……”
兰香一听此话,没来由高兴的手舞足蹈,嘴里驾驾的得瑟∶“姑奶奶此时就骑着一匹色色的狼,不怕那趴着走的土狼……”
法海无奈的背着兰香,暗中打开手机音乐,放的正是欢快逗人的《猪八戒背媳妇》……
法海把她背着走在夜里无尽甜蜜,沿小路回了家。
然后,烧起热水,围起布栏,让浑身是汗的她美美的洗了回热水澡。
此时,兰香再也不抱怨那水里全是煮菜后的油腥了,她心里充满快乐,自然没有了挑剔和埋怨!
洗好后,二人躺在稻草的床铺上,相依相偎在一起。
此时,法海闻着她那迷人的体香,浑觉得做梦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望着顶棚黑暗处,未来也是如此的黑暗,棚上还有老鼠撕咬的声音。
兰香听了此声,回想起以前被老鼠掉到身上的恐怖情影景,就把头埋在法海胸前,轻声说:“我怕!”
法海听着她的害怕,脸贴到她的脸上,那里却是泪水的冰凉,她的身子却又火一样的热情。
再次抱得紧紧的,坚定的说:“不要怕,有我在,就是狼也给打趴了!”
良久,兰香才轻声说:“那你今天怎么这样吼我?我走了很久,一个在夜里小道上多害怕,人家那时恨死你了。
如果你不来找我,我会一辈子不理你的!”
法海顿觉无比的羞愧:“啊,兰香,可爱的兰香,都是我不好,不该气你,不该不理你,你打我,甚至咬我都行!”
兰香果然张口就咬中他的肩头,而且用力很深,直到那鲜血流出。
好到底
兰香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不准再这样对我,不然咬死你!”
法海什么也不说,抱紧她,嘴唇吻着她的唇,却吻到咸咸的、有些腥的味道,知道那是残留在她嘴里的自己肩头咬伤的血迹。
他忘情的和她吻着,忘记了天地和一切。
他的手就伸到她的饱满地方揉搓,然后伸到小腹那里,嘴里祈求道:“兰香,今晚我想要了你!”
却被兰香手扯住拒止,她委婉的说:“不行啊,我那个来了!”
法海惊道:“那个啊!”
黑暗中,羞红脸的兰香解释道:“这你都不知道哇,是我的大姨妈来了!”
法海黑暗中停了手,有点懊恼的说:“怎么这时候来啊?”
兰香什么也不说,主动吻着他的唇,在他的耳边喃喃道:“以后,我一定会给你的!”
法海望着黑夜那模糊的顶棚,感叹∶“我这么这样命苦,每次想要都碰到阻隔,难道前世不修……”
这次,兰香在法海家呆了三天,法海带她到镇上、到县城里,给她买了一件白色纱裙,穿在身上的她十分柔美,醉语如兰的说:“法海,这是你给我第一次买的衣服呢?好看吗?”
法海感叹∶“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晚上,二人在情浓时,法海手又伸向那地方,兰香的手当然的扯阻了,法海郁闷的说:“大姨妈应该去了吧!”
兰香咬着他的耳朵笑了:“傻瓜,大姨妈一来就一个星期呢!”
法海颓然松手。
第三天,兰香竟从县城请了一名著名的地理风水先生回来,这让法海大吃一惊:“怪不得在县城老街你老去转那些算命摊点,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兰香轻轻说:“啊,法海,你过得太苦了,你家过得太苦了,听你说你三弟的骨质增生是祖坟风水影响,你三弟是一个多好多乖的人啊,不该这样的!
我想,请个地理师来看看你家的坟,重新把你祖上的乱骨给捡拾妥当了,也许会对你的未来有用处啊!
迷信这东西,不可深信,也不能不信……”
法海无比感动,握着兰香的手就有哭的感动。
那地理师在观审了法海家的祖坟后,说:“地理风水没有问题,只要把倒乱的骨头重捡一遍就是了!”
打开坟盖,捡骨时,兰香竟不避嫌疑,指导法海一家捡骨。
事毕,重新盖上坟。那请师的费用有好几千呢?兰香竟掏自个的腰包付掉了,惹得法海的父母一时感动说不出话来。
晚上,兰香伏在法海耳边轻声说:“啊,你家祖坟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我的心就放下了!"兰香和法海说了一夜的情话,商量好了,兰香先回去,替法海找好工作,或寻找合适的门路,然后再来接法海回去山城。
兰香离去后,法海在村人的非议下出门干活,有人指着脊梁骨说∶“读书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在田里操劳?”
“上次来的女朋友这么漂亮,不会是花钱叫了个妓女回来,冒充女朋友欺骗家人的吧,这种事情在打工仔里,不少见……”
“瞧他那个样子,插秧腰弯不下来,锄草没有章法,挑粪还怕臭,偏偏天一亮比所有人出工早,呆田里太阳落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