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检察官照例问了秋林的籍贯、姓名等。

秋林尽管很反感，讨厌这些啰嗦的程序，但还是很配合的说了。在众人面前，他想留个温和的印象。

检察官开始宣读秋林过去招认的案卷笔录，他每读两三句便问一声：“是不是这样。每一次，秋林都依照胖律师的嘱咐，回答说是的，不错。这样没多久，就完了。检察官问得不甚仔细，因为下面还有几个案子等着处理呢。

接下来，检察官说他要问几个问题，这些问题从表面上看和案子完全不相干，但是实际上可能很有关系。秋林知道他又要提起他的父亲了，他感觉到有些烦躁了。

“你父亲退休回乡后，你是不是从没有回去过？”

“是的。”

“为什么？”

“他不喜欢我，我怕见面后惹他生气。万一不小心和他吵起来，不值当也没有意思。”检察官和审判官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坐下了。

检察官站起身，又问道：“你是不是在替父亲守灵的当天夜晚，到死者家去了？”

“是的。”秋林不想回避，也不愿意说谎。

“去干什么？”检察官继续问。

胖律师站起身想反对，审判员阻止了他。秋林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睡觉。”

“说具体点。”

秋林的额头冒着汗。“真热！”他往庭下看了一眼，下面正有人摇动着纸扇在那使劲扇着风。

“请被告回答问题。”审判长提醒了一句。

“。”

“几次？”

“记不清了。”

“记不清是不是可以解释为次数多得你忘记了次数？！”

秋林不知道回答这个生涩的问题，但是在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检察官的话，确实没有错，自己忘记了进出阿婵身体的次数了。

何媛被传到了证人席。

她比前一段时间看上去皮肤变得更白净了。

检察官问何媛是什么时候和秋林认识的。何媛说是在工厂上班时认识的。检察官问平时的关系如何？何媛回答说只是见面时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得普通关系。

检察官接着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关系的？也就是说开始恋人之间的交往的。”何媛说出了一个日期。检察官故意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语气说道：“那是不是秋林父亲死后的第三天？”何媛说是。

“你们后来的关系怎样？”检察官问。何媛回答说两个人准备结婚了。检察官说知道了。何媛被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