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梅知道怎么才能劝慰她了。她们两个应该在同一水平线才有共同的语言。在十分珍惜自己分数的那类人中大概这是让他们心理平衡的一剂良药。
很内疚地转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忐忑不安。
此时才我发现我身边还有那么一个女孩,又一个伏在桌子上的女孩,她是霞。
对于她来说我对她似乎有一种难言的亏欠,抑或是一种内疚。
接近一期的时间,大多在彼此不闻不问中度过,只有在她不在的时候我帮她做做笔记什么的事情算是帮她,她也从来不给我说声谢谢。
其余我理都没有理会过她一下。
而此时她正在抬着头盯着我,看着我的表情变化。
我知道蝶的眼泪已经没有夺眶而出时,转身看了看霞。
如果说她是一个学生,抑或是一个有自尊心的女孩子,此时她应该是伤心的。
因为试卷上除了太多的问号与老师给出的一个斗大“0”,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看啊,不认识啊?”
“认识认识!”我真的很难为情的。大概因为那一计耳光让彼此心里都有那么一段阴影。
“哎!……”我伸手去碰了碰霞,“我们还是和解好吗?”
“随便你!反正我不稀罕。”
“那,那对不起啦,当初是我不对,不该出手打人的。我混蛋哈!可以了吗?”我一脸的严肃,郑重其实地说。
“好啦好啦!猫哭耗子,现在看见我这样了才想到各哦我道歉,明显就是在说活该嘛。”
“没有啊,有吗?好怨哦!”我显出一脸的茫然,语气倒是高八度。这些与我平日的行为大不相符,这样仅让她笑了起来。
连后面的蝶也因此笑了起来。但是她们笑的原因肯定不同。
是在笑我因为沾花惹草,自做噎罢了。
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很成功的一次。也几乎是那么唯一的一次。
“其实我并没有怪你啊,虽然是你不好,但是以后在学习多帮帮我就是了。”女人就是这样把责任尽可能地推到关心她的男人身上,以次作为她们报复的途径。
女人在感动的时候其实就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要在这个时候是哪个男人让她感动了,那她就会觉得他就是那个上天派给她的白马王子,而此时她也会把心真诚地献出来,不要任何回报,如果要是一个想揩油的坏男人,她们也在这个时候心甘情愿被调戏,甚至献身。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把我的手给牵住了,一阵酥麻。
“好不好嘛?”女孩子变脸比变天还快,仅撒起娇来。作为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惧怕,一个女人对你撒娇的话,你的心看怎么都不会拒绝。何况是一个优秀的女人。
再加上我这么一个到高中也没有女孩子追的男人。
“好好!”我无赖地答到,其实心里洋溢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幸福感,就像突然之间在生命中多了一个万事都喜欢问哥哥的妹妹一样地幸福。
“不过以后要听话,切记不能再偷看我的日记。”
“可以,可以!”一脸洋溢着幸福的孩子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看嘛,女人就是在讨你欢心的时候,绝不会忘了与你交换条件。
“说嘛!不过不能提我达不到的条件。”
“不会啦,就是我现在想躺躺你的膝盖,心里挺难受的。”
“这么多人,不行啦!何况我的膝盖只能是我女朋友趟的。电视里都这么说。”
“爬哦!”她可没有管我同意不同意,一下子载到我的怀里,没有办法,只有让她躺了哦,就算我这次“吃点亏”算了。
其实啊,女人跟你提的条件无论你是否答应,她们都会按她们的想法做的,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让你不会把她们看成一个随便的女人。这才是她们的初衷。
所有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的日子,有霞整天在我身边纠缠着我讲题,或者说她在我打她之后她的伤心之类的问题。我没有再去理会其他的。
毕竟我的精力要大都花在学习上。我要对父亲的眼泪负责。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牵着我的手,总在说着什么。她的微笑总能把我带到一个很甜很甜的境界。
那个女子我说不上她的名字,像霞,像静,更有点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