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是静丫头在哥的心中,永远都是小妹妹”我不想让她生气,我答应过她的。更何况那种生气的表情中含有对我深深的情。
但是她还是不理睬我,把脸转在一边。
“你不是曾经说过,静丫头要永远听哥的话吗?”我继续想让往事的记忆要她不生气。
“恩,那怎么嘛。“静一脸不削一顾的表情。
“那哥要你不生气好吗?原谅哥!笑好吗?
“不笑!哼,就知道从小欺负我,不理你了啦。”
我无赖之余只有恳求她我做动作把她逗笑她,她答应了。
所以我只有做个猴子爬树的动作。本来我有几分呆气,身体与动作极不和谐。
“呵呵……呵呵……,哥―哥―,你把我笑死了啦。”
教之蝶,她笑得很甜很自然,一点都不压抑。轻轻地歪着头定定地看着我的双眼,宛如在一泓清澈的泉水寻觅稍纵既逝的小鱼的行踪,随着小鱼的游姿忽转忽转。
在按一段日子里面,静偶尔问起那个名字叫蝶的女孩,我只敢说她是我的同学,仅此而已!
“对了,哥―,我问一个问题哈,你要老实回答哦!”
我说恩。
“你,你交了女朋友了吗?”
“没,没有!”
“是不是哦,交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静丫头一声啊,让我参考参考,还要看看是那位mm如此幸运,能得到我哥的亲睐。”
我说恩。
她望着我,好象有点不信任,但是很真诚,真诚得让我有点内疚。
在家里面的日子里,有时我们挨着彼此的脚躺在床上看电视。我觉得她那双穿着花纹棉袜的大脚很温暖很温暖。那种暖流一直沿着脚板曼延到全身。
不知道是害羞或是铺的温暖,此时此刻的静脸上泛着一层健康的蔷薇色的红润。尤其是我们把袜子脱掉时,她或者略微沉吟,或者丢下妩媚的笑。又或者是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一只手腾到背后铙着痒痒。
当电视里面出现比较暧昧的镜头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低下头,靠在我的肩上,悄悄地打量我的双眼,,然后说哥―,你喜欢看啊?
我说恩!然后笑她。
她就用小小的拳头轻轻地捶着我的肩头,“换台啦,我不喜欢的!”
的确,她还没有长大的,真的!
这和寒假让我过得值得思索,因为我长大了。
过了元宵,静准备同姑父回广州。
我送他们到车站。
静两手查在衣服口袋里面,前几天一直围着像床单那么大的围巾也不围了,又戴着一个有熊猫圆形的雪白色耳套,目光游离着思索着什么。
也许只是想留给我一个好看的样子罢了。可是我不小心就看见了她留恋不舍的泪光。
瓦房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水,是雪融化的产物。好象一粒一粒地滴在我的心里。我突然觉得是那么舍不得。
姑父也罢,静也罢,他们的离开总让我觉得有点难受。
我给静留下了我的qq号码,她微笑着,哥……,你也上网了啊,但是我不会加你的,我喜欢读你给静丫头写的信。
哥―,你以后只要一有时间就要记得给静丫头写信哦,你静丫头最喜欢,最渴望收到哥的信了。
我说恩。
她乐呵呵地说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
一个轻吻在我脸上,我感觉脸烫烫的。她跳起来“哥―,你脸红了耶!”
幸好我们从小习惯了,要不是从小我们就喜欢这样的话,我们乡村人真还以为我们是小两口呢,还得背上“资产阶级”的帽子的。
姑父乐呵呵地说:“看你这丫头把你哥这段时间缠得!”不过谁知道他杂想的呢?
反正他没有反对的,我想他大概还是支持静丫头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