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淘金浪里识,青春烈火消寒祁。仲夏之旅何期归,但笔题诗送相知。”
“呵呵,没想到我的狼狼还挺酸的。”小仪读着阿狼写给她的诗,冲着他做鬼脸。
阿狼从她的声音中听出隐约的伤感。
“其实,海师也挺不错,你真的要复读一年吗?要不,我把志愿调回来?”阿狼说得很诚恳。
“不!北京一直是你的梦想,而且离开了这里,就可以从江湖全身而退了。再说,我复读一年,我们还可以有三年时时刻刻在一起。”小仪说得斩钉截铁。
阿狼把小仪搂得更紧了,嘴唇轻咬着她的耳根,“你那么美,我当然有信心了。等你考来北京后,我们就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了。”
小仪羞得连耳根都红了,把头埋到阿狠的肩膀上,用小粉拳轻轻敲打他的胸堂。
“你看,那棵柳树好美呀,很像你哦。”阿狼把小仪的身子轻轻地扳转过来,指着湖对面的柳树说。
葬情湖对面,一棵柳树婷婷而立,柳条在微风中飘舞,煞是好看。
“它前世一定是位美女。”阿狼继续发表感慨。
“呵呵,还真被狼狼说中了。”小仪把视线转到了阿狼的脸上。
“她含情脉脉地看我,你不吃醋呀”,阿狼低下头,吻着小仪的鼻尖,揶揄道。
“别臭美啦,人家望的咱们身后的男才。”小仪用手指羞着阿狼的脸。
“这棵柳树叫男才?湖对面的那棵,莫非是……”阿狼脸上挂着许些疑惑。
“嗯,湖对面的那棵就是女貌。”
“你上次不是说男才和女貌被布仁那些混蛋追得无路可逃,双双跳入这葬情湖中殉情了吗?”阿狼更加迷惑了。
“是的。他们死后,靠近村子的湖边悄悄地长了两棵柳树,一棵长得粗壮,一棵长得精秀,它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人们都说它们是男才女貌变的。这件事逐渐被布仁知道了,他就派人把粗壮那棵柳树砍掉。但没过多久,被砍掉的柳树又在相同的位置长了起来。布仁再派人砍掉,又再长出来,这样重复了近百次。”
“后来呢?”阿狼急着知道结果。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仪佯装嗔怒地瞪了一眼阿狼,接着说:“后来狠心的布仁把男才变的那棵柳树连根挖出来烧掉,并在女貌变的那棵周围布满了石块。结果女貌的周围再也没长植物,男才也在湖对面长出来,与女貌遥遥相望,布仁则到死也没办法再去伤害男才。随着男才在湖对面长得来,女貌的树干也逐渐向湖对面倾斜,就像一个少妇在迎望着丈夫的归来。所以,人们又把它叫做守望树。”小仪说着,自己不知不觉也受到感染,眼角挂着些许泪痕,声音也渐渐沙哑,仿佛是在倾诉自己的不幸。
“去她妈的布仁!”阿狼狠狠的把一个石块踢进了湖中,搂着小仪的手抱得更紧了。
“听说,他们的根在湖底下是相连的,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然,一定下去看一下。”小仪痴痴地看着湖面。
阿狼环视四周,没有其他人,松开抱小仪的手,三下五除就脱掉衣服,全身光溜溜,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阿狼,你想干什么?”小仪被阿狼的举动吓了一跳。
“荒效野地,孤男寡女,面对一个漂亮可爱的美女,你说我想干什么,嘿嘿……”阿狼双眼放电,蠢蠢欲仆,全然一只看到猎物的饿狼。
虽然小仪深信阿狼的为人,但还是怕他一时冲动,把玩笑开大了,连忙逃到柳树后面,冲着阿狼做鬼脸:“坏阿狼,我才不怕你呢!有男才保护我。”
见到小仪顽皮可爱状,阿狼忍不住想再逗逗她。阿狼做要脱下四角内裤状,用流氓的口气说:“嘿嘿,宝贝,我要过来了。”
“啊!不要……”
小仪连忙捂着脸,把身子转了过去。
听见“咚”的一声,小仪从柳树后,跑出来一看,只见湖中溅起一些水花,阿狼已无踪迹。
“死阿狼!有本事就不要上……”,“来”字还没喊出来,小仪就发觉这些话太不吉利了,心里后悔得要死,边暗自自责,边焦急的在湖边等待。
虽然不过几分钟,但望着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小仪心中急得慌,眼流不自觉地就要往外挤。
忽然,阿狼在靠近小仪的湖水中冒了出来,向小仪的岸边迅速游来。小仪又惊又喜,等阿狼一上岸,就紧紧抱住他,趴在他肩头上抽泣着,也顾不上他身上还是湿漉漉的。
见到小仪对自己如此担心,阿狼感到非常内疚。心痛地吻了一下她的脸,又迅速把她推开,怕把她弄湿。
小仪发现阿狼连内裤都湿成透明的了。羞得红透了脸,连把身体转过去。
阿狼穿好衣服后,走到小怡背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吻着她的秀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嗯,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小仪转仰着头,深情地望着阿狼,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发誓以后一定听老婆的话。”没等小仪回答,阿狼的嘴已经压上她的嘴唇,舌头轻轻地敲开她的牙关,两条舌头激情的交缠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才分开。
“在湖底看到他们的根吗?”小仪好奇的问道。
“看到了,果然是交缠在一起的。他们还叮嘱我话来的。”
小仪当然知道阿狼在编故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他们跟你说什么啦?”
“29177(爱就要亲亲)。”说完,阿狼又趁机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呵呵,骗人喽。坏狼狼。”小仪拧着阿狼的耳朵,以示惩罚。
“唉哟,好痛呀,谋害亲夫了!不信,你可以下去问他们呀”,阿狼知道小仪不会游泳,又怕水,所以有恃无恐。
“好,我以后一定下去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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