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七月终于过去了。
阿狼背负着行礼和梦想,带着陪行的小仪,坐上了开往象牙塔的蜗牛铁甲,开始了北漂之旅。
第一次坐火车,两人都很兴奋,或是欣赏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或是交头蜜谈;困了趴在桌上或互相依偎着打盹,有饥饿感或没事做的时候,就吃点零食;甚至在沙丁鱼般的人群中感受拥挤。四十八小时,对于常坐火车的人是一种煎熬,但对两个初次体验的人而言,痛并快乐着。
到了北京,离正式开学上课还有几天时间,阿狼和小仪像断了线的风筝,激情而没有方向;天安门、故宫、北海、长城,几乎京城的每个角落都出现过这对幸福的身影。
第一次改变发生在送走小仪之后。阿狼站在拥挤的374上,在从西客站返回学校途中,突然有一种空的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风,甚至在摩肩接踵的空隙中,都可以毫无阻碍的远去。他感到自己越飘越远,到了思念变成那道细长的海峡,望而不及时,阿狼早已痛得无泪无声。
“金秋十月,丰收的季节”,这是校长常用的开场白。但阿狼的心情恰似片片树下掉落的秋叶,灵魂都被烤黄了,在狂风中破碎。这样的无奈、愁怅伴随着一种莫明其妙的失落,在罐头大小的校园中变成了郁闷的情绪。尽管阿狼也曾弃命般地呐喊,但回响的也只能是这样一种心语:生命的余光返照着浓浓的乡愁,病中倚枕,看月色苍凉,幽伤无限,心潮激澎,纵有千言万语,怎奈苍海桑田?徘徊困弱道途,轻叩死亡之铁门,世事如此沉重,往事才下眉梢,又上心头。
浮燥的日子慢慢地持续着,直到阿狼将迎来大学的第一个寒假。想着即将见到那个梦牵的人,阿狼充满期望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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