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你知道吗,当一个人被迫陷入一种与自已的理想截然相反的生活方式中时,为了能实现自已的理想,她务必会依仗于一股强大的精神支柱。然而,在那个阴暗的密林里,我们久别重逢之际,你却亲口宣判了我精神的死刑。那么,不管将会对你造成多大伤害,我都会不择手段的把你夺回来,因为我们都是以残害自已来完成使命的,相互之间的,唯一不可救药的共犯。”———瀛钥
“刚才怎么了?”桂儿欢欣畅快的游荡在河水里,仰着满是水珠的头望着瀛钥。
“是那个朔寒。。。。不晓得他干什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就走了。”瀛钥也是一脸的云里雾里。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桂儿调皮的笑着,双手舞出一束水花喷向瀛钥。
瀛钥转身躲过,“想什么呢?别胡说八道了,上来穿好衣服,小心被那些正规军把你捉回去当军妓。”
桂儿不情愿的爬了上岸,慢斯条理的穿上内衣与演习服,“怎么会呢?有钥钥在呐,你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大英雄,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是吗?是吗?”
“快走罢,找个清净的地方躲起来睡觉,昨晚你做梦的时候又一脚把我揣下床了,以后谁娶了你啊,屁股的皮得薄三层!”
响午的时候,演习开始的号角终于吹响了。
日湄带领着一班70余人穿插在丛林中,她把主攻大队分为前中后三个小队,前队开路,后队断尾,中队分左右两队视察,摆出了滴水不漏的防袭阵势。队伍快速行进着,不一会就越过了攻守中线。
其间已经有斥候队的二班学员来报,已经察得守方以其塔楼为圈点,在塔楼方圆500米左右以5人为一个单位布下了圆型防御线,尽管他们已经发觉了斥候队的侦察行动,但却没有采取任何阻止行动,日湄闻言不禁轻蔑的笑了起来,化整为零,岂不是进上门一样让我逐一各个击破,她心下已然有了主意,便唤那两名二班学员通知斥候队停止侦察,返回来两队集中准备攻势。
此时瀛钥和桂儿却悠闲的坐在一株大树顶尖的分枝上,桂儿径自欢快的唱着小曲,而瀛钥在却在用净眼术仔细观望着双方的行动。
“这下那位大小姐要吃大亏了。”好一会,瀛钥不禁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叶桂儿马上停住了歌声,好奇的问着,“怎么了钥钥?你在说日湄么?”
“恩,看来她要陷进敌军的圈套了。”
“那我们得马上去通知她啊,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一战线的,不能让自已这一边输掉演习吧,据说输掉比赛的班级要派出几名代表帮军纪处的几位导师做杂活,而有传闻那几名懒得出奇的导师连自已的内衣内裤都会让你帮他洗。。。。”桂儿仿佛遇到了最为恐怖的事一番,脸色苍白,“我们两个在班上地位最低的,到时肯定是我们遭殃拉!”
“怕什么,你帮我洗罢!”瀛钥倒是满不在乎的躺了下来,哼着桂儿刚才没哼完的小曲。
“那种事怎么行!”桂儿撅起了小嘴,“你不去我去,你要阻止我的话,我就把你曾经往那好色的班导师在他门外晾着的内裤上抹辣椒粉的那事传出去!”
“喂,那是你干的好不好!”瀛钥一脸怒容的望着她,“好拉好拉,实话告诉你吧,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又不输,又可以看那高贵的大小姐栽跟斗。”
林中日湄的队伍已经和二班斥候队集合了,只见日湄把斥候队分成两个佯攻队,命他们自左右两个方向佯攻,把山路附近200米左右的敌人小队拉出山路行军的视线圈,而一班的主攻大队则排成长蛇阵行,以山路为中心展开直端攻击以迈进守方纵深。佯攻小队分别以攻击信号弹为信号,主攻大队看到信号弹后,以最快的速度挺进纵深,在守方支援之前抢占对方塔楼。
分工完毕后,两个佯攻小队便离开大队队伍展开行动,二十分钟后,上空赫然出现一阵紫烟,日湄心下大喜,玉手一挥,一班70余人已经迅速的沿山路向守方塔楼冲去,准备一举拿下战斗。
日湄一行人攻进守放防御圈时,倏地号角声从四面八方响起,突地铺天盖地的箭羽朝他们淹没而来,日湄心下大骇,全然失去了方寸,冲锋之时偏偏又自持武艺高强冲在了队伍最顶端,时下无疑是最为显眼的一个靶子,饶是她剑法精湛却全然毫无用武之地,不到五分钟,这支由迦楼罗学院新生中的70余名精英组成的主攻大队身上的白色演习军衣上已经鲜红一片,那一个个标记出要害的圆圈里面也不例外。
原来这支由正规军中百人队伍组成的守方采取了一种引蛇出洞的作战方式,他们把大部分蓝色演习军衣披在了80余个稻草人身上,头上压着长沿的军帽,以次迷惑住了攻方的斥候大队,趁对方松懈之际,他们的侦察队伍却跟在了斥候队的后面将日湄一行人的行踪掌握得干干净净,两个佯攻小队早在之前已经被他们8个十人队的塔楼外布防军干净利落的吃掉,在迅速的吃掉两个佯攻队之后,他们便在山路两旁布下弓箭包围圈,等日湄带着队伍冲进包围圈中心时,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百人队的士兵计算过日湄等人的俘虏人数之后,便吩咐他们按演习规定从一边的密林中离开演习场地。日湄自幼娇生惯养,心高气傲,在自已胜卷在握之际突然之间沦为战俘,便感觉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番,却有碍于学院规定不能发作,脸上已是青一阵白一阵,心有不甘的带众人离开了演习地范围。而那百人队队长听过部下报上战俘人数之后,却皱起了眉头,俘虏102人,据前面侦察小队报告,守在攻方塔楼是35人,那么尚有3人不知去向,他便流下2个十人队协守已方塔楼,自已带着6个十人队向山脚攻方塔楼奔去。
远远站在树尖上的瀛钥看到这一幕止不住的发笑,心中一阵畅快,眼见正规军那6个十人队远远离开后,她便扯了扯旁边早已急得只跺脚的桂儿,“走罢,到我们踏上舞台的时候了。”
瀛钥拉着桂儿偷偷走到离守方塔楼200米左右的密林中停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跃上了林中最高的一株古树。
“把你的弓拿上。”瀛钥一边观察着塔楼附近士兵的走向一边喊着桂儿。
“恩?”桂儿乖乖的把弓箭递了过去。
“给我干吗?你不是自幼习练箭法吗?你射啊!”瀛钥瞪了她一眼。
“喂,你当我是上古传说里面的孙悟空啊?我可没有火眼金睛!”桂儿撅着嘴抗议。“这里到塔楼足足有四百多步的距离,加上我们在密林里面,这稠密的树叶完全影响了我瞄目标的眼力,虽然我对自已的力量有信心,但射不中也是空谈啊!“
“你插根尾巴,也就是一个黄毛母猴子了,说不准母猴子还没你这么活跃呐。”瀛钥笑了笑,“再说了,我又没打算叫你瞄,这不有我吗?你只要使上你那母牛一般的蛮力就是了。”
“喂,我说你啊,换个对象来形容你的好朋友好不,一点也不雅观。”
“那。。。。母恐龙?”
“。。。。母凤凰吧。”
“有袋子吗?我有点反胃。。。。”
只见瀛钥左手接过桂儿手中的弓箭,使上了双月仙法中的净眼术往塔楼瞄去,拉弓弦的右手却没使半分力度,“桂儿,你贴着站在我后面,我瞄靶,你拉弦。”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钥钥你真聪明。”桂儿马上跳了过来,贴在瀛钥背后使上十分力度紧紧的把弓弦拉满,这边瀛钥早已盯紧了目标。
“放!”
只见“搜”的一声,塔楼下一位正规军身上蓝衣当胸的圆圈中已经染上一片红色,乖乖的放下武器离开了塔楼。旁边众军士见幢大惊,二个十人队更是跟着射箭的方向往瀛钥这边走来。
“再放!”又是一名军士倒下,如此这般,在短短半柱香不到的时间里,瀛钥和桂儿已经配合着击倒了三十余名战士,可是她们又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桂儿的两袋箭筒里的三十枚弓箭已经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