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还有十个人呐,弓箭用完了,演习的规定武器现在就一把剑,杂办呐?”桂儿俨然已经不知所措。
瀛钥稍作沉思了一会,拿起长剑便跳下了古树,“你在这等着我罢,我去解决掉那几个家伙。”走到半路,只见桂儿也跳了下来将她拦住,“你别去,我有办法了,让我来,你就看好戏吧。。。。”桂儿做了个鬼脸对她咯咯的笑。瀛钥却没理她,“你能有什么办法。。。。”径自走着,突然桂儿奔了上来一把抢过她手中长剑,“你就看我的罢!”只见她从军衣里自已平日穿的蓝色长衫中自膝下扯下一片,又逐一从中扯断,打几个死结将数段布片连成一长片死死的绑在长剑剑柄上,又将长布片的另一头绑在了弓弦间,又是一阵咯咯的笑。“你就看着我收拾他们罢。”
只见桂儿快步奔向了塔楼,瀛钥本想阻止,看着她满脸的自信却再也没说什么。桂儿一跑出密林,那个本躲在塔楼里的十人队见状马上跑了出来,惊讶的盯着她手中的弓箭,自已的三十个久经沙场的同伴竟然被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在没照面的前提下一一射下演习战场,这实在令他们难以接受以及想象。他们也不敢大意轻敌。十个人缓缓走向叶桂儿,慢慢形成一个包围圈。
只见桂儿竟然拉开了弓步,右手持出拉弓,左手续而张弦,俨然摆出了射箭的架势,那十余名士兵见她弓弦上竟然搭着一柄长剑,均感稀奇古怪,又想起那不知不觉中被击退的三十名同伴,却也不敢贸然大意,众人如临大敌般郑重的摆出防御姿态,缓缓前行缩小着包围圈慢慢向叶桂儿靠拢。
只见桂儿忽然翻身跃在空中,芊芊玉指连拨之际,那弓弦上搭着绑着布条的长剑倏地离弦飞出,不偏不倚的正中一名士兵演习蓝衣上的要害点,这边桂儿用右手二指搭着绑着长剑的布调,余下三指不等长剑收回却已拉开了弦,长剑回弦时,桂儿已然将弦拉满,放弦之时,那长剑又是“搜”的一声迅速击出,只见长剑所射出方向的那军士只感到眼前一花,似乎有七支剑影飞过来般,心下大骇,双腿已然不听使唤,回过神来,标着要害点的圆圈处却早已被长剑刃尖上的红药水击中了。
剩下那八名军士又惊又怒,互相使了个眼色,八个人围着桂儿齐齐扑来,远远的瀛钥见景大惊,心想桂儿即使出弦再快也难以在一瞬间同时击倒八名敌人,只见桂儿轻锁秀眉,却笑颜如花,左手往前扯回了大半长布条紧握手中,倏地身子又是向空一纵,拉弦的左手迅速在空中连连拨弄,似是拨弄琴弦般,又似在空中摆起了翩翩舞步,电光火石之间,长剑随她手中不断颤动的弓弦在八名军士之间的间隙中舞荡,只是一个喘息间,竟然有七名军士身上蓝衣的要害点沾上了红色。
桂儿使这门功夫叫七破噬魂箭,是一门极为上乘的箭术,原本是一种以全身内力拉弦,弦搭七箭,射出飞速极高的数箭同时由于内力充盈弦上而使七束箭出现数十个箭影的高深箭术,然而这门箭术由于消耗极大从而令得使用者内力得不到后续,原本是一门远程杀敌才运用的武功,再加上桂儿身上内力本也不够精湛。长剑七下连环后,她已然没有了再出手的力气,而她身后一名仅存的军士已经伸着配剑向她刺出,眼见桂儿要害即将被那军士击中,忽然一道人影闪过,抱着桂儿盈盈跃上了塔楼楼顶,只见银发在空中来回飘荡,桂儿心下大喜,“好钥钥,还好你把我救了下来。。。。”双臂紧紧抱住了那人,却忽然之间发现不大对头,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刚插班来的朔寒,桂儿连忙把抱着他的双手松开,而朔寒却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毫不在意,放下不知所措的桂儿后,只见他倏地将手中长剑向下击出,看似没什么力道,却是不偏不倚的正中余下那军士身上的要害点。
“谢谢了啊。”平素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桂儿竟然脸红了起来,低下头轻轻扯着自已的衣角,这时瀛钥已经奔到了她和朔寒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问桂儿,“你。。。。你。。。没事吧?”
“没事啊,哈哈,能有什么事啊,再说那演习武器又没杀伤力。”桂儿又恢复了常态。瀛钥却是送了口气,却望着朔寒,“你怎么在这?”
“你既然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朔寒死死的望着她。
“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离我远远的,也许我那一片空白的过去跟你有着什么牵连,但也无关紧要了,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记得,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想回到那个我每每想起些许就痛苦无比的过去,明白吗?还有,请你也离桂儿远一点,现在,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瀛钥拉着桂儿转身便欲离开。
“有些事,是从你生命出现的那一刻起,便注定要去做的,由不得你喜欢不喜欢。”朔寒拿着塔楼顶尖处那面标志着攻方胜利的旗帜插在塔顶上,“我无意去阻止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但是,你要是为了你喜欢的东西而忘记了你应该做的事情的话,那么,为了让你迷途知返,我会不惜一切的摧毁掉你喜欢的一切。。。。”他冷冷的望着他前面回过头瞪他的赢钥,一脸的麻木。
“你的生命,已经不能任由你为所欲为了,因为,那不仅仅是你的身体,同理,对我来说,也是一样。”